楚千里走后,湮儿把碗放在了一旁,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沧樱帕子:“沧樱,你觉得牧白薇前来作甚呢?”
“湮儿姑娘,沧樱哪知?沧樱什么都不知道的。”
沧樱吓了一跳,不知道湮儿为何这般问。
湮儿收回目光,低头,青丝遮挡住她整张俏脸,有些事情她知道,只不过因为怀孕,不愿楚千里如此难受,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如果楚千里真敢忤逆她的话,哼,这辈子楚千里都别想碰她一下。
她说:“你不知道,但是湮儿知道啊,那牧白薇此番前来估摸着便是想见一见你这个身怀异香的奇异女子。”
什么?牧白薇来如意县是想看她?看她做什么?
她又没有被太子殿下临幸,太子殿下强迫她的时候,她反抗过得,牧白薇是不是太霸道了?沧樱差点吓哭了,妙目里面秋水更浓。
她语带哽咽:“湮儿姑娘,沧樱一直谨记您的教诲,不曾与殿下有过过分的接触,牧白薇为何还要寻沧樱的麻烦?”
“您乃是殿下最欢喜的左妃,您一定不能见死不救啊。”
“放心吧,既然你是湮儿的侍女,便是湮儿最亲近之人。”
湮儿憋着笑意,说道:“只要有湮儿在,你又能谨记湮儿的话,不要让楚千里那个登徒子得逞,在太子东宫内,无人敢找你麻烦。”
“是,是,沧樱谨记,沧樱一定不会让太子占了清白,沧樱谢过湮儿姑娘···”
沧樱跪地,感动的一塌糊涂,还是湮儿姑娘好,如若她没能成为湮儿姑娘的贴身侍女,没有湮儿姑娘的警告,她肯定会被太子殿下强推临幸的。
到时候牧白薇便会把她推入太子东宫内的那口枯井,死了成一堆粉红骷髅,亦不会有人知道。
另一边,楚千里来到了正厅,映入眼帘的便是有不少时日未见的牧白薇。
嘿,今儿的牧白薇依旧穿着淡绿色的荷花裙,发丝并没有像湮儿那样高高挽起,自然形态的披在脑后,犹如那三千丝,柔顺至极。
她那张充满妩媚的脸蛋,她那一双充满魅力的桃花眼,让这段时日未近女色的楚千里顿时心痒难耐。
特么的,还是狐媚好,狐媚知道这段时日他孤枕难眠,从扬州前来如意县给他送温暖。
楚千里恨不得立刻马上带着,不抱着狐媚入房间,可是眼下有大事说,只能强压着那种坏心思。
再看,是一个身高挺拔,约莫三十来岁的男人,此人一身异国蛮族打扮,但是却生的一副大楚人的面相,是大楚人无疑,这人应该便是门阀余孽牧家人。
牧白薇与那男人看到了楚千里,顿时跪地,声音郎朗:“民女牧白薇,草民牧白鹿,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白薇,你这是作甚,什么民女不民女的,你乃是本太子的女人,何须下跪哩?”
楚千里急忙上前,搀扶起牧白薇,不是太子殿下急切啊,而是太子殿下好久未碰女人,便想碰一碰牧白薇,要不然会忘记女人到底是何物的。
在牧白微感动,心里甜蜜如斯之余,楚千里又说:“跪地,会把膝盖跪出伤痕,那就不完美了。”
跪地的牧白鹿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吸了口气,前来扬州之后,他便听妹妹牧白薇说过,已经被太子殿下临幸,是殿下的女人。
不曾想,太子殿下如此溺爱妹妹,害怕妹妹的膝盖跪出了伤痕。
这与当初牧家让牧白薇入帝都让牧白薇当质子效忠,完全成了天壤之别。
质子,乃是牧家最为出众的人在皇帝的眼皮底下,让皇帝放心家族不会做出危害大楚的事情。
但是成了太子的女人,那便完全不一样了,牧家便会因为牧白薇,成为太子能够信任之人,到时候不说飞黄腾达,就说安稳度日,不受大楚朝廷的猜疑,已经就让他们感到无比欣慰了。
牧白薇狐媚的俏脸难得一红,桃花眼一眨一眨:“殿下,您··”
“本太子怎么了?本太子说的不是实话吗?”
楚千里可受不了牧白薇这种狐媚本性,不管有人,直接把她揽入怀里,牧白微一声嘤咛,羞得更是不敢抬头。
楚千里嗅了又嗅女人身上的味道,虽然牧白薇并不同于沧樱那般身怀异香,但是却后天涂抹了香薰,一样好闻。
“白薇啊,既然来了如意县,倒不如在这边多留几日···”
什么?殿下让她在这边多留几日?殿下是何意?
牧白薇芳心一颤,更加羞涩,她也想留在这里服侍太子殿下啊,可是扬州制造那边,霓裳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她亦要帮忙,如若不忙,即便太子殿下让她留在身边十日八日,一辈子,牧白薇亦不会说些什么。
她说:“殿下,白薇是去是留,全凭殿下之意,殿下的命令,白薇可不敢忤逆。”
“对··对··”
楚千里和湮儿在一起待时间久了,说话亦没有当初那般霸道,学会了用商量的语气。他说:“那好吧,本太子便命令你在本太子身边多留几日。”
“是,白薇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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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白薇嘴角挂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哪能不知道太子殿下想要干什么?她自幼学习妩媚之术,专门为的便是取悦男人,眼下成了太子之女,肯定要想尽一切办法取悦太子殿下,至于其他男人,想都别想她牧白薇在他们面前展现妩媚的一面。
“殿下,白薇的哥哥还跪在地上呢,您不让他免礼起身吗?”
“啊?哈哈,本太子这么把你哥哥忘了。”
楚千里尴尬一笑:“那个什么,对,你叫牧白鹿对吧,白薇的哥哥,快快请起。”
“草民牧白鹿谢过太子殿下。”
牧白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