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里说什么这男人啊,只会心念念的褪掉女人的贴身小物件,褪掉之后,却从来没有心为女人穿上。
还说他楚千里不单单要亲手褪掉湮儿的贴身物件,还要怎么褪去的便要怎么为湮儿穿上。
好嘛,那一夜,楚千里这个登徒子果然是那般做,褪了穿,穿了褪,周而复始,不下十几遍,期间占尽了不少便宜,亦是让湮儿羞涩难忍。
可是到了清晨,楚千里这个登徒子占了湮儿一夜便宜之后,便早早起床,亦忘记为湮儿穿上褪掉的贴身物件。
不曾想,今日又要这般。湮儿强压着羞涩,任由太子殿下抽丝剥茧,凤眼一扎一战瞧着楚千里急躁的动作。
她打理着湿润的秀发,轻声问:“楚千里,你休要骗湮儿,湮儿问你,此时此刻,你真的对湮儿未有任何非分只想?”
“能有什么非分只想?”
楚千里手不停,眼带炙热瞧着雪白肌肤,扯了扯嘴角,怎就看到便有了非分之想?
他一本正经的说:“你乃女儿躯,又是本太子的女人,将来以后要为本太子生十个八个孩子的女人,身姿娇柔,本太子为你好,为了将来咱们的孩子好,所以便亲自为你褪掉湿润的衣服,还上**的衣服啊。”
湮儿绣眉一拧,嘟着嘴:“楚千里,你怎就这般无耻,你把湮儿当什么呢?”
“湮儿怎能为你生那般多的孩子,是当成那老母猪了吗?哼,湮儿不理你啦。”
“哈哈,哪有,湮儿可比老母猪看着养眼。”
楚千里褪掉了湮儿身上的衣服,把她抱起,肌肤纵享丝滑,心中的歹念升起。
湮儿可不知道这个登徒子般的太子殿下想要把她怎么样,还以为太子殿下真的就只是为她褪衣穿衣哩。
便任由楚千里抱着,她那青葱般的玉臂如同藤蔓缠绕太子殿下的脖间。
楚千里抱着湮儿,来到床榻前,低头瞥了一眼神情不悦的小侍女,他笑道:“湮儿,那老母猪是一次产子七八乃至数十,可厉害了,湮儿最多一胎有二,再狠一点,三个,四个,已经达到了极限,这一点上你可不比了那老母猪。”
什么?楚千里说什么?说她比不上老母猪?
湮儿又羞又怒,人怎就能和老母猪相提并论,楚千里这个登徒子过分了,夜夜占她便宜,竟然还说她不如老母猪。
是可忍孰不可忍!
湮儿凤眼一挑:“楚千里,你怎就如此作对湮儿,老母猪能一胎多生,为何你未有去找那老母猪当你的妃子,找湮儿作甚?”
“把湮儿放下来,湮儿生气了,湮儿不愿意你为我穿上衣服,湮儿要自己穿衣服,以后你休想再褪掉湮儿衣。”
“嘿嘿,本太子是玩笑话,湮儿你怎就当真了?”
楚千里轻轻把湮儿放在床榻上,一边退掉自身的湿衣,一边说:“本太子只是比喻嘛,这人与动物各有各的优点,各有各的弱点。”
“就像湮儿,乃是天下难寻之姿,让人看着便觉得养眼,而那老母猪虽丑,但是亦有它的优点啊,那便是一胎多生,无人能及。”
“就像老母猪想长的漂亮,那是异想天开。湮儿想多生,亦是没那个能力。”
“哼,算你会说话。”
湮儿侧卧在床榻上,感觉楚千里说的是这个理儿。
她凤眼眯成了月牙状,手支着脑袋,妙曼的娇躯玲珑有致,宛如一条动人心魄的美人蛇。
她心里十分满意楚千里的解释,对比。就像让楚千里感到好奇的沧樱帕子。
此女虽然身有异香,但是姿色并不如她慕容湮儿,这也侧边说了她湮儿天姿国色,但是却不如沧樱帕子身怀异香。
各有长处,但亦各有短处,如若按照长时间来看,身有异香的倭女肯定比不上她这个国色天香。
再香又有何用,寻常女子涂抹胭脂水粉亦能后天带来香味,可是这容颜,可不是后天能够改变的。
大不了以后和楚千里这个登徒子在一起,湮儿多在身上涂抹一些香薰之物,到时候她身上不单单香,而且还姿色艳丽,那沧樱帕子如何比,怎么比?
想到此处,湮儿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哼,小小倭女还想让楚千里临幸,只要她湮儿在一天,那倭女休想入太子的东宫。
湮儿看着楚千里已经褪掉了湿润的衣服,芳心微颤,虽然两人已经赤诚相见不少次,但是如此直白场面,还是让小侍女心有羞涩。
瞧着楚千里坐在床榻边,便要上床榻,湮儿娇躯一个激灵,这个登徒子又要作甚?
不是为她褪衣又穿衣吗?为何不拿衣物,便要上床榻?莫非这个可恶的登徒子又想在这个瓢泼大雨的光天化日下,又要占尽她的便宜。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如此那般的话,她湮儿倒是能承受得住,大不了明早不起床,可是楚千里这个付出的老牛会拖垮身子的。
李嫣然和她之间的私房话又充斥在脑海里。
她忍不住挪动娇躯,张嘴,带着颤音:“楚千里,你又要作甚?不许你上湮儿床榻,快把衣服帮湮儿拿过来,湮儿要穿衣。”
“啊··”
楚千里愣了一下,说:“那个本太子淋了雨,突然感觉有些冷,吾估摸着湮儿淋了雨,亦是娇躯发寒,所以本太子便想与湮儿报团取暖。”
什么?报团取暖,冷吗?湮儿并不觉得冷,一定是楚千里这个可恶的登徒子瞧着她这般模样,又有坏心思了。
湮儿凤眼微眯:“不行,不行,楚千里,湮儿不冷,不需要报团取暖,你不要靠近湮儿,如若你冷,你可以自己躺在床榻之上,盖着被褥,湮儿要起来。”
“被褥冰凉啊。”
楚千里带着呵呵坏笑,可不管湮儿不悦的神情,挤在湮儿身边,感受女人娇躯一个激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