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愿意,可是亦怕昨天那个身穿白衣,漂亮到不敢让人相信的湮儿姑娘发现。
那湮儿姑娘的厉害她可是见过,能对大楚太子发脾气,这种女人,沧樱帕子可不敢惹。
就算大楚太子对她有那种羞羞人的想法,亦不要明目张胆,偷偷摸摸便好,一定不要让湮儿姑娘知道,偷偷摸摸,她沧樱帕子还不能从了楚千里?
如若让楚千里知道这个倭女的想法,估计要吐血而亡,什么偷偷摸摸,大楚太子临幸女人还需偷偷摸摸吗?
“沧樱,昨天本太子比较忙,便忘了问出心中的好奇。”
楚千里绕有兴致打量这拥有估计这天下难寻妖娆丰腴之姿的沧樱帕子,笑着问道:“你这身有异香,是后天用奇异花草香薰而成,还是先天出出生便自带异香呢?”
“回禀殿下,沧樱从未用任何奇异花草,身有异香是与生俱来。”
沧樱拍子俏脸微红,好多人都对她身怀异香感兴趣,在倭国的时候,便有人对她的异香有想法。
甚至还想强迫了她,但是作为倭国唯一身带异香的女子,自然被倭国皇族所重视,那些年,因为年幼,在皇族的庇护下,沧樱帕子身边虽然有不少如同苍蝇一般的男人,但是大多不敢对她做些什么。
所以到现在,沧樱帕子还是处子之身,手腕上的守宫砂是骗不了人的。
“真就与生俱来?这天下还真有如此奇异之事?”
楚千里虎目泛光,越看此女越觉得极品,姿色虽然不及湮儿,但架不住此女身有异香啊。
“是的,殿下,好多人都不信,但是沧樱却不敢说假话。”
沧樱帕子妙目流转,怯生生的开口:“母亲在世的时候,便与沧樱说过异香之事。”
“母亲说在当初怀上我之后,便时长与沧樱的父亲在樱花林里面戏耍,那时候樱花开,母亲便采摘了很多樱花瓣,做樱花糕等吃食。”
“母亲说应该是这个原因,沧樱自出生之后,身上便带有异香。”
“哦?是你母亲吃了樱花所做之物让你身带异香?”
楚千里惊愕了,还有这种操作?多吃了樱花,生的孩子身上便与生俱来带有樱花的香味?
楚千里顿时来了兴趣,深吸了一口气,果然,这沧樱帕子身上的香味与樱花有几分相似之处。顿时楚千里激动了。
眼下湮儿怀孕迫在眉睫,说不定昨夜便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此时正是桂花飘香的季节,如若躲让湮儿吃桂花所制成的吃食,是不是有极大的可能在湮儿生了孩子之后,身体上会带着桂花的香味?
乖乖,桂花开放,十里飘香,如若湮儿能生个女孩,姿色容颜像湮儿一般倾国倾城,再身带异香,那岂不是成了大楚最为风华绝对的公主?
亦能成为大楚皇族炫耀的资本?
越想楚千里越觉得有这可可能,便决定,从今天起,便让湮儿吃桂花所做的食品。
楚千里扶着酸麻的腰起身,来到沧樱帕子的面前,围着倭女兴趣盎然的就是一个转圈,鼻子呼吸不停,眼光瞧着此女的纤细腰围更是炙热。
奶奶滴,昨夜的疯狂,让他今日彻底失去了战斗力,如若不然····
嘿嘿,嘿嘿!
沧樱帕子吓得不轻,娇躯更是在颤抖,大楚太子又要作甚,为何围着她转圈,真想在这个八月十五的早上临幸她?
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的,会被那个骄纵的湮儿姑娘发现,到时候她会被湮儿姑娘欺负的。
越想越害怕,沧樱帕子差点哭了,更因为今早起床想去茅房,眼下这么一激动,内急更甚,她受不了了,忍不住轻轻嘤咛了一声。
“沧樱啊,你没事叫个啥?”
楚千里站直身姿,这种声音楚千里昨晚听得多,顿时有些懵,倭女被男人看一眼便受不了了?
乖乖,这个倭女身上还有什么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
楚千里兴趣更浓,问道:“不知道的,别人还以为本太子把你怎么了,以后可不能这般叫,会让人误会的。到时候本太子的一世英名全都毁在了你的手中。”
“殿下,不是,沧樱··沧樱···”
沧樱帕子又羞又怒,妙目含泪,委屈极了。
她知道那种叫声很怪异,她也不想叫啊,而是实在是急,急不可耐,又被大楚太子那么惊吓一下,能不叫出来吗?
如若知道大楚太子话如此之多,沧樱肯定先去茅房解决了内急之事,再好好与太子殿下请安施礼。
现在走也走不得,动亦不敢动,动一下便觉得难受,沧樱拍子此时终于感觉到什么叫做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内心只能祈求殿下,快点,快点放过沧樱吧,沧樱受不了啦。
再这样下去,沧樱便要在大楚太子面前出糗了。
“不是什么不是?”
楚千里轻哼了一声,随即叹息:“哎,本太子亦懒得与你计较,以后没事儿的时候多在本太子耳边叫两声,本太子觉得你的叫声能让吾精神大作。”
什么?殿下怎就有如此嗜好?他怎就喜欢听那众声音,哪种声音叫出来让她好羞涩。
沧樱帕子眨动妙目,俏脸越发绯红,连耳根亦是发烫。
可太子之命令,她又不得不听,只能贝齿咬朱唇:“沧樱谨遵殿下之言。”
“不错,本太子就喜欢听话的女人。”
楚千里满意的点头,笑道:“沧樱啊,依你之姿,娇躯不但有异香,还玲珑有致,在倭国之时,有没有被男人玷污了清白?”
“没有,殿下,沧樱现在还是清白之身,从未被任何人玷污。”
沧樱心里面叫着苦,但是却又不得不回答,她绣眉拧在一起,已经站不稳了,你盈盈一握已经稍稍弯曲,因为挺直娇躯,便难受。
她说:“自幼因为沧樱身带异香,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