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走,你可是本太子最为宠爱的爱妃,本太子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楚千里笑嘻嘻的伸手把湮儿揽入怀中,刚准备使坏,只见这湮儿凤眼一挑,怒不可歇,这个混蛋想要干什么?
怎就又想占她便宜,没见着她还在生气吗?沧樱帕子的事情未解释清楚,休想对她使坏。
她一脚踩在楚千里的脚背上,在楚千里哎呀一声时,湮儿挣脱怀抱,莲步挪动,远离了楚千里这个登徒子。
楚千里吃痛跺脚,对湮儿打不得骂不得。他只能说:“湮儿,你是驴还是猫?不是掐本太子的腰,便是用脚踹人。”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说谁是猫和驴?”
湮儿双手掐腰,带着冷笑,歪着脑袋:“楚千里,这段时间是不是湮儿给你好脸色了,你尽欺负湮儿,你信不信····”
“信,怎就不信。”
楚千里上前,又一次揽住湮儿,在湮儿凤眼闪烁精光,怒意起的时候,他笑道:“湮儿,说了你不信,本太子在湮儿面前属于给点好脸色便能上天的角色。本太子喜欢的就是湮儿这种有脾气的爱妃。”
“没事打打本太子,没事再威胁威胁本太子。”
湮儿咬牙切齿,这个色胚子,怎就有这种嗜好?难道不知世人都喜欢温婉如水的女子。
如果让湮儿知道他楚千里身边之女一个个为了迎合奉承他,变成唯唯诺诺之样,唯有湮儿还有那卫钰姑娘能在他面前使使小性子。
吃多了肉,谁不好一口萝卜白菜,关键这萝卜白菜还水灵啊。
楚千里压低声音,学那湮儿跺脚,怪叫:“哼,楚千里,你这个登徒子,你信不信以后湮儿再也不要让你上床榻,再也不愿意让你骗湮儿生孩子?”
话说身为穿越者的楚千里,当初未穿越之前,那宫斗剧可没有少看,那扭捏,幽怨的模样简直相当到位。让为女人的湮儿看的忍不住娇躯一颤,感觉不敢相信。
“楚千里,你混蛋。”
湮儿又羞又怒,伸手便掐,行为看似勇猛,可是真掐在楚千里腰间,女人又舍不得。
唉!快要被这个混蛋欺负死了。
湮儿无奈叹息,凤眼汪汪:“湮儿何时有你这般扭捏,做作了?”
“你这个登徒子在哪里学了这么多看着就让人恶心的动作过来恶心湮儿,是不是从牧白薇那个狐媚那里学来的?”
“哼,那个狐媚简直没按好心,尽用一些让人恶心的行为方式来魅惑你,你····”
“好啦,好啦,本太子无人教,属于无师自通。”
楚千里把玩着湮儿的秀发,一脸正经的说:“湮儿,本太子知道你对那沧樱帕子留在这里心有不悦,以为本太子看上了她,便想临幸她。本太子告诉你,吾可不是那种人。”
“哟,你不是那种人是哪种人?”
这个色胚子竟然还敢提那倭女沧樱帕子?确实够混蛋的。
湮儿抬头,似笑非笑:“楚千里,你告诉湮儿你是那种人呢?”
“是不是那种偷偷摸摸便临幸了牧白薇,偷偷摸摸便临幸了杨霓裳,还不愿让湮儿知道。”
“明明想要把才女李嫣然迎娶回东宫出气,却抵挡不住才女的貌美如花,做出禽兽般的行为?”
“甚至连那自小待入如同弟弟的卫钰姑娘亦不放过,入水醒过来之后,便对卫钰姑娘用强迫的手段,哼,你是这种人吗?”
揭人不揭短,这湮儿尽说楚千里的不好,扫视太子殿下脸皮再后也架不住湮儿言辞激烈的一番数落啊。
楚千里男难得不好意思的干笑低头,可接触到湮儿心口再也移不开眼光:“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湮儿随本太子入屋,本太子再告诉你,吾是什么样的人。”
“切,这里不能说?”
“湮儿,随本太子入屋,吾好好与你说一说那悄悄话儿。”
瞅着湮儿心口颤巍巍,楚千里就压制不住内心里面的冲动,他抹了抹嘴,揽着湮儿便想走。
“楚千里,你又要干什么?大白天的去屋内做什么?”
湮儿警惕性大起,娇躯颤抖,亦这个颤抖,让楚千里眼神炙热。
湮儿可没发觉楚千里的异样。认为楚千里这个登徒子自从骗了她的身体之后,这白天黑夜,无时无刻不想要把她搂在怀里占便宜。
昨夜因为慕容小主带五千军士打扰,这个登徒子昨夜便没有机会对她使坏,现在还不是心痒难耐?巴不得早早入屋,不顾白天黑夜。
毕竟楚千里可是在湮儿耳边说过了,他要天天夜夜对湮儿使坏,永远都不够。
当时湮儿以为这些只是楚千里说说,嘿,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个登徒子竟然言而有信,白天夜里时时想。
“楚千里,你是不是觉得湮儿傻?是想骗湮儿进屋对湮儿使坏?我告诉你,湮儿才不进屋,有本事,你在这里对我使坏呀。”
楚千里一愣,乖乖,湮儿还有这个嗜好,至于在野外,他至于狐媚牧白薇尝试过,莫非湮儿亦有这种想法。
每每回味,那滋味他娘的妙不可言啊!
当楚千里想到当初在树林里的小溪旁,偷窥湮儿不成,被湮儿抓住的样子,楚千里眼里精光闪烁。
如若寻一处小溪,看那出水芙蓉……
乖乖,不敢想,再想就要流鼻血了。
再说眼下天旱,想要在如意县周边的树林里面找一处小溪亦是很难,算了,等下了雨再说,先把湮儿骗进屋内,为骗湮儿生孩子的大业继续奋斗。
争取在回帝都之前,让湮儿的小肚皮大上一圈,怎么亦不能让楚雄二十年前便想让湮儿成太子妃的心思落空不是?
奶奶的,这事儿真让人绕心,这么多天了,怎就一点动静亦没有?莫非还是因为吃了二十多串大腰子的后遗症,某些方面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