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湮儿的手,仰头瞧着这个可人的灭国公主,白衣遮挡住了他贪念不已的娇躯。
那心口累赘遮挡住了他的视线,实在烦人。
楚千里撇了撇嘴,那东西可恶又可爱。
他念念不舍的转移视线,说:“湮儿啊,你说说,当初本太子老早便在你耳边说过吾的想法,那便是想骗湮儿的身子,更想骗湮儿生孩子。”
“生孩子这件事情可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成功的。你瞧瞧那牧白薇,自打在船上的第一次刺杀夜,便服侍了本太子,在安营扎寨在林子里的时候,亦没少被本太子临幸,入了扬州三天两头亦不少和本太子在一起。”
“可你就瞧瞧,那狐媚的肚皮不争气,到现在还未能给本太子怀上一个孩子。”
“湮儿你与他们不同,好生养,孩子不缺口粮,不生孩子,白瞎了好口粮。”
“楚千里,你还要不要脸,这样的事情,你怎就在湮儿面前开的了口?”
初为人妇的湮儿那经得住楚千里这个登徒子没羞没躁的开玩笑,顿时怒可,翻动凤眼,作势要打。
可巴掌抬起来,又心疼了,万一把楚千里打坏了怎么办?到时候伤心的还是她湮儿自己。
“湮儿,本太子说的是实话嘛,你怎就想打人?”
楚千里装着怕怕,缩了缩脖子,带着坏笑狠狠刮了一眼:“没孩子,便宜的是本太子。”
“实在湮儿不愿意给本太子生孩子,那本太子就去寻才女,寻狐媚,寻霓裳。”
“虽然她们没有湮儿这般好生养,但……”
“你还说,你还说……”
羞死人了,羞死人了,楚千里怎么这样?
湮儿俏脸滚烫,打又舍不得打,只能恨不得拿针把楚千里这个登徒子的嘴封上。
她何时说过不愿意生孩子?只是生孩子这事儿又不是她湮儿一个人说了算,万一怀上,湮儿亦是欢喜。
她最恨得便是楚千里这个登徒子时时刻刻把生孩子放在嘴边。甚至说她湮儿不愿意生,便找谁谁谁生。
莞尔亦知道楚千里是太子,身边应当有燕环肥瘦的环绕,但是亦不能在她面前说这些的。
她湮儿心眼小,可不愿意与她女共同侍奉一个男人。
只不过楚千里倒是个以外,毕竟不管是身处皇宫的卫钰姑娘,还是才女李嫣然,亦是牧白薇,杨霓裳,全都在她之前,与楚千里之间有了那些关系,她一个后来者还真不好说些什么。
亦不能阻止什么!
可楚千里有了她之后,便不能再在外面寻花问柳可,湮儿要让这个色胚子收收心,在她之后,胆敢再在女人面前为非作歹,便不会饶了他。
湮儿努了努嘴:“楚千里,我告诉你,自你骗了湮儿身子之后,湮儿便要管住你,你现在身边已经有不少女人了,如若胆敢再在外面沾花惹草,湮儿便····”
瞧着湮儿那不善的眼光看向的方位,楚千里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奶奶滴,这个小侍女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就说这几夜,因为楚千里是吃了大腰子,很无辜的穿越到了大楚,并成了大楚皇太子,这身体嘛,异于常人。
在骗了湮儿这个人间绝美的身子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总是夜夜贪念,早上醒来亦是不愿意放过。
这让初为人妇的小侍女烦不胜烦,那事儿有那么让人贪念吗?楚千里怎就像每日吃饭那般,夜夜不错过也就罢了,早晨起床时亦不愿放过她。
这不,昨夜,烦不胜烦的小侍女终于不想在如此纵容楚千里这个色胚子。
竟然在楚千里不知道的情况下在枕头下面放了一把锋利的剪刀。这太子殿下,可不知道湮儿的小心思,在夜深人静的晚上,亦像往常一样与那绝美湮儿巫山云雨。
那时候的湮儿还是比较纵容的,心想反正夜夜亦少不了,也就随了楚千里一次。
可这楚千里又想夜夜那般,心痒难耐。湮儿怒了,从枕头下面拿出剪刀,便说,楚千里,适可而止,别以为湮儿不知有些事情不能贪念,湮儿能承受的住,就怕楚千里坏了身体。
当太子殿下瞧着剪刀,顿时懵了,怎地夜夜温顺的湮儿在今夜像是变了一个人,竟然拿着剪刀威胁。
楚千里便循循渐诱,可这湮儿就是不听楚千里的谎话连篇,就说每夜只能一次,再想,就把祸害人的东西给咔嚓了。
想到昨夜的酸爽,楚千里心有不忿,他说:“湮儿啊,其实本太子没你说的那么不堪,当初一路南下,本太子眼瞅着湮儿国色天香,却不能动坏心思,心里便急得慌。”
“如若那时候湮儿从了本太子,这一路来,根本没有牧白薇与霓裳啥事了。”
“切,说了谁信?”
白衣湮儿撇嘴:“你是什么德行,湮儿可知道,遇见美色,便有贪念,即便那时湮儿从你,牧白薇与霓裳便能逃脱你的魔掌?”
“楚千里,湮儿告诉你,你别把湮儿想的傻而又笨,湮儿不笨,是你自以为湮儿笨罢了。”
楚千里瞥了一眼湮儿累赘,嬉笑:“不笨?老话长谈那什么什么,便无脑,湮儿,你说你笨不笨?”
“楚千里,你···你·····”
湮儿又羞又怒,瞪着凤眼。
那话楚千里夜夜可没少在她耳边说,她咬牙说道:“对,湮儿笨,那今晚你便一个人睡吧,以后休再想湮儿陪你,至于你那双可恶的爪子也别想对····”
说到此处,湮儿低头,视线被挡,看不到脚尖。
楚千里起身揽着湮儿盈盈一握,嬉笑:“湮儿,湮儿别生气,本太子只是开开玩笑,你怎能让我夜夜孤单一人呢?其实本太子亦有本太子的苦衷啊。”
“你想,本太子的愿望乃是坐稳太子之位,而后便有了立卫钰姑娘为太子妃。再然后便是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