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
“殿下···”
牧白薇来来到楚千里身边,俏生生的站在原地。
神情上瞧不出有何波澜,但心里面去的惊涛骇浪。
莫非今夜殿下便要从她开始?好羞人的。牧白微原以为殿下会对还是处子之身的霓裳兴趣浓烈。
不曾想……
在上画舫之际,牧白微已经与霓裳说过太子殿下今晚之意。
且说那杨霓裳乃江南女子,如水做,自打太子殿下为父沉冤昭雪之后,早已经一门心思的扑在了太子身上,总是无时无刻的在瞎想那太子殿下何时临幸与她呢?
特别是当听湮儿说太子发明之物不是眼罩,而是女人的贴身物件,那更是遐想连篇,太子真会亲自帮她戴上,而且还脱掉?
这不,在牧白薇说了今晚殿下之意后,霓裳并未有所拒绝。
反正太子便是太子,今后的皇上,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是理所当然。
太子贪念她,就是她的福分。而后便寻了一个于牧白薇娇躯尺寸一样的贴身物件,让狐媚穿上,而后两人在这画舫上,在这夜色里,与那太子殿下风花雪月。
霓裳俏脸羞红,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她不敢直视,把江南之女的羞涩发挥到了极致。
楚千里轻轻一拉,牧白薇便入了怀,感受着狐媚竟还有少女独有的颤抖,再细嗅狐媚身上独特芬芳,楚千里哑然。
乖乖,这狐媚能羞涩,能妩媚,果然是人间极品。
两人期期艾艾,只是苦了那还未经人事,正在弹奏古筝的霓裳。本来已经走掉的弹奏在她心神不稳的这一刻,弹奏的越发凌乱。
霓裳心如小鹿,闭月羞花的俏脸滚烫一片,小脑袋亦是低垂。
嘿!因为穿上了贴身物件,妙目之内之中累赘,再无其他。
“牧家与齐家当年被楚雄发配到边关,我想应该并不是只是发配那么简单吧?”
楚千里话落音,牧白薇桃花眼里闪烁一丝愕然,殿下心念念她与霓裳。
她已经做好了那羞涩之事的准备,怎地殿下转移了话题?
转念回神,她舒了口气,说:“殿下,牧家与齐家当年与其他门阀不一样,在六国之时,并未犯下滔天过错,所以殿下才手下留情,只发配,未全杀。”
“是吗?是本太子多想了?”
楚千里嬉笑一声,伸手撩过牧白薇柔顺的发丝,瞧着毫无瑕疵,晶莹剔透的狐媚脸,玩弄心大起,手指按压,富有弹性。
“按理说当初门阀无数,为何只留下了牧家与齐家,为何留下的不是张家和李家?你不说,吾亦不强求。毕竟楚雄在私底下的谋划,并且给了牧家与齐家封口令,你作为牧家之女,自然不会与吾说。”
“说了,欺君,这罪名可不小。”
牧白薇眨动的桃花眼,扭头直视楚千里,嘴角勾勒,俏皮的说道:“殿下,不管圣上如何谋划,一切都是为了你。”
“从来不留二心,如若你想知,完全可以在回朝之后,亲自问圣上。”
“你说的对,白薇知道一些,但,不敢说,亦不能说。”
说罢,她玉手搂住太子腰间,眨动着那双动人心魄的桃花眼,里面波光粼粼,看似柔弱,让人忍不住搂在怀里怜惜。
“好吧,那就说另一件事情。”
楚千里强压内心想立刻马上把牧白微怎样的冲动。
嘴角勾笑,刮了刮牧白薇挺翘的鼻梁:“今日本太子接见那异国商人,也许你们以为本太子看中的是粮食,并非牛马羊,恰恰本太子看中的便是西夏的牛马羊。”
牧白薇凝神,知道太子殿下肯定又有什么谋划了,一旁弹奏古筝的霓裳亦是停下了弹奏,饶有兴致的抬起头,目光琉璃看着那一袭白衣。
只是瞧着两人之间的亲密,霓裳赶紧低头,太子与牧白微怎能这般,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
羞死了,羞死了。
不过她倒是好奇殿下到底有何意。既然殿下看中的是那牛马羊,为何偏偏在言语里看不中的便是那牛马羊呢?
甚至今日前来秦淮河时,殿下还交代带来一车黄金,亦没有展现在异国商人面前。
楚千里扭头,对着霓裳招了招手,又拍了拍另外半边腿。
霓裳妙目大睁,太子殿下何意,是想让她坐在另一边腿上?
殿下怎能这样,她虽然是淸倌儿出生,但是亦是大家闺秀,还从未被任何人扎染,亦是为出阁的姑娘,怎能····
“霓裳妹妹,难得殿下兴致大起,你可不要误了殿下的心思。”
牧白薇掩嘴一笑,狐媚之姿更浓。
霓裳娇躯一震,咬了咬牙,最后强行镇定,起身,来到楚千里身边,俯身,便坐在了楚千里腿上。
妙目不敢睁,因为她怕牧白微看她笑话。
楚千里揽住霓裳盈盈一握,笑着说:“本来吾想用一车黄金换取粮食,可是到最后想想还是作罢。”
“以物换物,还能说的过去,毕竟江南旱灾,缺乏粮食,如若用真金白银来买,这异国商人回国之后,便会走露风声,异国朝廷还会让他们明目张胆的让他们吧粮食运出国境?”
“说本太子缺粮,好像又不缺。此次剿灭报恩寺,抄家扬州众官,再有扬州富豪甲胄为买女人衣物所送来的粮食,足够江南之地撑个三月五月。”
“但,吾要的并不是让江南之地灾民撑过三月五月,而是要囤粮在西。”
两女惊愕,殿下是想与西夏开战吗?
天啊,殿下怎有这种心思?眼下五皇子楚渊与西夏之臣交谈甚欢,听说现在西夏不再饶边,为何殿下还要劳民伤财挥兵去西呢?
“是不是不懂本太子之意?”
两女点头,楚千里笑道:“李嫣然从帝都前来之际,带来了一封楚雄给予吾的信,信中对西夏虽然是只言片语,但吾却揣摩出西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