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上,霓裳便感觉到腰间一紧,太子殿下的手已经揽住她的盈盈一握。
霓裳妙目带着秋水,贝齿紧咬着朱唇,紧绷着娇躯,动也不敢动,生怕动一下,太子殿下会做出别样的行为。
那日在烟雨楼,殿下便想临幸她,因为湮儿的突然出现,殿下便没了继续下去的意思。
莫非眼下殿下想要把那日在烟雨楼未做完的事情继续做下去?
想到这里,霓裳的心便在触动,妙目微抬,这才看到那太子殿下的眼睛竟然盯着她的心口累赘目不转睛。
“殿下···”
霓裳羞涩的娇躯发软,耳根亦是发烫,她轻言轻语:“殿下,让霓裳把门关上可好?如若被人瞧见,霓裳以后还有什么颜面见人?”
“啊?”
楚千里回神,他瞧着霓裳妩媚之姿,说不动心是骗人的,但眼下可没有时间做那男女之事,方才盯着霓裳心口是想也为霓裳做一件内衣,观察一番,他发现霓裳的要比湮儿的小上一号。
哎,为甚在英灵殿长大的湮儿娇躯如此傲人,而其余众女不能相比。
他说:“霓裳啊,本太子没那种心思,你做的口罩与眼罩很好,本太子很喜欢。对了,吾再与你说一个尺寸,你按照那个尺寸再做一件如何?”
“哦?”
霓裳亦有庆幸,亦有失落,庆幸殿下未强人所难,失落莫非她霓裳之姿入不了殿下之眼?
在听到楚千里报了几个数字之后,霓裳不解的说:“殿下,口罩未有尺寸,为何眼罩还有如此之多的尺寸呢?”
“您让霓裳做的眼罩,已经做好,可是霓裳试了试,感觉有些大,莫非殿下亦知道尺寸不对,便让霓裳做一个小号的?”
“啊··哈哈···”
楚千里乐了,他把玩霓裳的青丝,笑道:“对,因人而异,你做好的那个不大,而且本太子估摸还有点小,等会吾便让人试试大小。至于刚才所说尺寸对你而言,应该算是不大不小,刚刚好。”
霓裳不解,问:“殿下,您为何亦让霓裳带上眼罩呢?霓裳才不愿,再说在这宅子里面又不会有瘟疫,霓裳带与不带又有何用呢?”
“嘿嘿。”
楚千里坏笑一声:“戴,必须要戴,早戴早有好处,而且本太子还要亲自为你戴上,到时候霓裳姑娘便知有何妙用了。”
“殿下,您又拿霓裳打趣了。”
霓裳羞涩不已,她说:“霓裳有手有脚,怎能劳烦殿下您动手为霓裳戴上眼罩呢?”
“如若殿下喜欢霓裳戴上,那霓裳便依殿下之意,在殿下面前戴上便是,等殿下走后,霓裳再自行取掉。”
“那可不行,霓裳啊,你不懂男人的心思。”
霓裳哪知对于男人来说亲自帮女人戴上又脱掉其中的妙不可言。
楚千里虎着脸:“本太子帮你戴上后,只有睡觉时候褪掉,而且除了本太子一个男人能帮你褪掉,其他男人敢褪,劳资便杀了他们。”
霸道,殿下太霸道了,怎能如此这般。
霓裳心有怨言,这时楚千里说:“霓裳,明日在菜市口,当着扬州民众的面儿审讯扬州众官,到时候便会给你父亲杨康沉冤昭雪,你亦是放下了心结。”
当听到杨家惨案即将沉冤昭雪,霓裳妙目内顿时充满了秋水。
杨家人死绝了,只剩下她一人,而她活下去的目的便是期盼有朝一日为父伸冤。
眼下将要实现,霓裳无比感激太子楚千里,如若不是楚千里,也许她这辈子都没有为父亲伸冤的机会。
“殿下,你的大恩霓裳如何相报,唯有···”
楚千里一本正经的擦拭霓裳俏脸泪痕,说:“你的心思吾知,其实本殿下亦想临幸与你,让你成为本太子的女人,但眼下并不是时候,唯有彻底把扬州之事摆平,到时候本太子才能心之坦然的享受你这个闭月羞花之女的服侍。”
有时候这渣男深入人心,偶尔做一做那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指定会让女人感激的痛哭流涕。
这不霓裳妙目秋水,本来如水做的性子顿时更如水,满眼都是楚千里。
太子对她真好,亦会为她所想,即便此时此刻把身子给予太子殿下又有什么?
想是这般想,但太子殿下不要,霓裳亦不敢强行让殿下临幸。
不过如若让霓裳知道楚千里这个登徒子想在霓裳做好那眼罩之后,再好好临幸与她,不知霓裳又会又和感想。
“对了,霓裳,今日知府那里住进了不少江南之女,一百有余,明日,你便带着她们做那口罩,人多力量大,想必有你们的赶制,在本太子处理完扬州众官员之后去那如意县时,便会带着很多口罩过去。”
“霓裳谨遵殿下之言。”
与霓裳亲昵了一会,该占的便宜亦是占尽了,甚至那如水般的霓裳更是娇躯发软的躺在楚千里的怀里,会说话的眼睛里面更是带着期盼,而这个时候无良太子却放了她。
拿着给湮儿做的眼罩跑路了,太子要寻湮儿,太子要蛊惑湮儿戴眼罩。
气喘吁吁的霓裳羞红着脸,整理着被太子殿下弄凌乱的衣服,瞥了一眼心口,俏脸绯红更浓,那太子殿下怎就对着那累赘如此贪念,甚至·····
霓裳不敢再回味,那种感觉让她想想便觉得是那么的羞人,强压着小鹿碰撞的心思,拿着针线开始按照太子殿下的意思,做那小一号的眼罩。
心里亦在想那太子殿下怎就就对区区眼罩如此上心,那为何方才太子殿下对她使坏之际,未对她的眼睛又任何贪念呢?
楚千里手里把玩着眼罩,来到湮儿房门前,里面黑灯瞎火,竟然不在房内,隔壁才女屋内倒是亮着灯光,湮儿与李嫣然竟然接触了这么久?
楚千里到了才女门前,敲了敲门,在房门未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