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守卫一路前行,路途中遇到了不少游弋的守卫,当知道是太子楚千里玩腻了二十余女,又把注意打到了石窟众女时,顿时大骂一片。
说什么狗太子为甚想尽齐人之福,这些女人乃是他们的玩物,楚千里怎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石窟女人的注意?
还说楚千里真该死,现在就让他尽情享受吧,等大将军慕容飞带兵入扬州之际,便是楚千里的死期,到时候一定要把楚千里千刀万剐,方能消减心头之恨意。
总之石窟里面的众守卫没一个人说楚千里的好,仿佛间他们自幼便在骨子里刻着对楚千里无与伦比的仇恨与怨言。
王之涣咬牙不语,虎目带着凛冽,只不过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最佳时机,当看到装有粮食的麻袋还有归纳整齐的盔甲刀剑那一刻,饶是他这个军中翘楚亦是忍不住的内心震撼,果然如同牧白薇所说石窟内有粮亦有兵器。
这些东西如若真被利用起来,后果不堪设想,幸好太子殿下有先见之明,要不然让慕容飞一众燕国余孽装备上盔甲兵器,扬州必将生灵涂炭,甚至太子殿下亦是危险。
“将军,您看,此处便是收押女子之地。”
守卫指着不远处的一众女子,神色傲然的说道:“江南旱灾,乃是上苍对大楚狗皇帝骄纵楚千里的惩罚,佛祖说过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色,乃是普天之下民众心内的人之常情。”
“方丈这些年早已经探明了佛祖的正义,所以便在这灾荒年月收留了这百余名江南绝色女子少妇。”
“让他们与我等共同在那床榻之上品佛祖之意,领悟佛的真谛。而方丈更会为她们一个一个的开光,这边便能让佛光普照扬州之地,不需多久,旱灾便去,一场甘露就会降临人间。”
“方丈果然是得道高僧啊。”
王之涣瞧着不远处那些神色各异的数百女人,心里面的怒火攀升到了极点,报恩寺简直丧尽良心,竟然口口佛祖仁慈,却做如此坏良心之事。
如若此等妖僧留在世上,此等妖庙能存在世上,天理难容。
他粗略盘算过这里的守卫,有一百来名,大多面色苍白,下盘不稳,一看便知宣淫过度所致。
而他带来的换装禁军有四十名,这些军士在帝都之际每日训练,乃是大楚军人中的翘楚,以一敌二,敌三更是不在话下。
眼下入了石窟,没有险峻扼守,在空旷的石窟内,自然不怕这些燕国余孽。
王之涣一手杵刀,赫然扭头,皮笑肉不笑:“只是不知那方丈是否真有开光的能力,本将可听说开过光的人应该铜皮铁骨不惧刀剑,不知是真是假。”
“将军,你什么意思?”
守卫一时有些懵,随即回神,神色更加傲然:“那是当然,报恩寺乃手佛祖恩赐,报恩寺众人自当刀剑不入···”
“是吗?那本将今儿可要验一验真伪了。”
说话间,王之涣拔刀出鞘,挥手而过,只听咔嚓一声,那守卫人首分离,血溅当场,哪有劳什子的刀剑不入,和常人无疑。
在剩余守卫还未回神之际。王之涣沉声大呵:“殿下之姿众人都见,并不是传言中的骄纵无良,本将知从帝都随殿下南下之际,诸位心怀怨言,亦有余本将一样的想法,那便是甘愿随着五皇子楚渊去西杀蛮族,亦不愿当太子殿下的爪牙。”
“而今,太子是否心怀灾民,是否贪念女色,尔等都看在眼里,今儿为殿下在扬州立威,刀剑出鞘,杀燕国余孽,还扬州一个朗朗乾坤。”
四十名禁军战意攀升,他们此行江南所见所闻却始终得不到发泄,而今终于可以杀那危害扬州灾民的燕国余孽发泄一番。
石窟守卫懵了。
什么?这群军士不是扬州府兵,而是太子的禁军?这怎么可能?他们怎么打扮成扬州府军的模样混迹进了石窟?在石窟众守卫还未想明白之际,哐当声响,铁血禁军拔刀出鞘。
一股铁血气息油然而起。
“杀····”
声音滚滚,在这石窟内回荡。
“混蛋,楚千里欺人太甚,怎能用如此计谋混入石窟?”
“快,快杀了楚千里的禁军,杀死他们,大将军快来扬州了,等大将军来了,便是楚千里那个狗太子的死期。”
“杀,杀死他们,公主在楚千里那里受尽了折磨,我等为公主出气。”
“所有守卫快来,杀了楚千里的禁军,为大将军来扬州开路。”
一时间,两兵交锋,金戈铁鸣。而在众位被羁押的女人中,那个与牧白薇透露消息的少妇美目里泛着泪花,丰腴的娇躯在颤抖。
白薇姑娘未曾骗我,白薇姑娘果然是太子殿下的人,太子殿下亦不是传言中的那般无良。
太子殿下来救她们这群被报恩寺这座邪寺迷惑甚至强迫的女人们了。她与她的孩子有救了,苍天开眼····
石窟内大战起,报恩寺外的禁军亦是持刀入寺,见着光头僧人便杀,一时间在扬州有着灵验的寺庙,有着无数虔诚香客的寺庙成了人间炼狱,佛祖之意,方丈开光?在这一刻抵不上太子殿下的一句马踏报恩寺。
扬州城内未抓住报恩寺方丈的第五战匆匆入了宅院。当瞧见**山压着周泰康等扬州众官已经前来立在正堂外等着太子殿下,他心有叹息。
他乃太子护卫,今,扬州守将领太子之命抓了扬州众官得胜而归,王之涣去那报恩寺想必亦会凯旋而归,唯有他未抓住方丈。
“第五大人···”
**山抱拳,试问:“那秃驴呢?”
“未被抓住,想必有人通风报信,让他跑了。”
第五战咬牙,眼睛里精光连连:“不过他应当跑不出扬州城,我已经传令让人死守扬州众城门,一单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