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是想给她洗澡吗?分明是有另外一层含义,当初在东宫之内,她便与楚千里有过这种事情,楚千里那双不老实的手脚让李嫣然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手握她那玉脚,点评一番,有哪些优点,又有哪些缺点。
甚至还能咬文嚼字说一些让她羞涩,娇躯无力的虎豹豺狼之词。
“殿下,其实贱内自己可以洗,贱内不敢劳烦殿下您····”
“怎地?本太子为你这个贱内洗澡,你还不愿?”
“不是··不是····”
李嫣然吓得花容失色,赶紧从楚千里腿上站起来,而后跪地,妙目里面秋水涟漪,连连摆手:“贱内,贱内不是那个意思,贱内乃殿下之女人,自然依服侍太子为重任,殿下为贱内洗澡,总归说不过去,倒不如让贱内服侍殿下洗澡来的恰当。”
“是吗?何时我的贱内竟然如此为本太子着想了。”
楚千里把李嫣然从地上搀扶起来,搂在怀里,手极不老实的作怪,只瞧着那才女妙目一眨一眨,小嘴半张半合,整个娇躯已经无力的挂在了他身上。
楚千里心里面有些不爽,现在的才女哪点都好,就是有些放不开,在涉及到某些方面之时,总是据理力争,而且说的句句占理。
不过既然等下李嫣然服侍他洗澡,与他给才女洗澡又有和区别了?
想到此处,楚千里嘿嘿一笑,擦拭着李嫣然俏脸上的泪痕:“好了好了,别哭了,整天哭兮兮,吾看着就糟心,那就让你服侍本太子洗澡吧。”
“殿下,**山到。”
就在李嫣然舒了口气,心想终于摆脱了太子殿下“魔掌”之时,王之涣带着**山前来。
当看到李嫣然,王之涣明显一愣,李嫣然,李嫣然怎来了江南?他施礼拜见:“臣王之涣,见过····见过····”
见过谁?李嫣然乃是太子被休之妃,并无名号,叫太子妃,太子殿下必定有怒。军中翘楚王之涣心里有些急,不知道到底如何称呼李嫣然。
“无需拜了,免礼吧。”
楚千里揽住李嫣然的盈盈一握,目光直视**山:“陈将军,今夜吾请你入宅,是不是很意外,或者说在你意料之中?”
**山施礼:“对,在老夫的预料之中。今日上午之时,殿下急急忙忙的离开,并未探的报恩寺所有隐晦之事,老夫便想等殿下处理完事情之后,肯定会请老夫畅谈一番。”
“原本想还需要几日,不曾想殿下请的是如此之快···”
楚千里笑了笑,果然是在扬州混迹半生的老狐狸,不知这个老狐狸会用所知道的事情会换取什么样子的好处。
他强压着内心里面的不爽,交代:“嫣然,去斟茶,吾要与陈将军好好畅谈一番。”
嫣然?眼前妇人之姿的貌美女人名嫣然,那可曾姓李,是,一定是姓李,她便是名动帝都的才貌双绝之女李嫣然,国舅的孙女,户部尚书李青书之女,李贵妃的亲侄女。
**山忍不住吸了口气,此女不是被太子休了吗?怎就来了江南,瞧着李嫣然唯唯诺诺之样,**山内心里面惊骇连连,难怪方才王之涣施礼时,亦不知道怎么称呼。
“是,贱内这便去斟茶。”
李嫣然施礼之后,款款离去,**山内心又是一阵惊骇,贱内,名动帝都的才女李嫣然竟然在太子面前自称贱内?这····
“陈将军,走吧,进屋一叙。”
带着万种想法的**山随着楚千里的步伐入了正厅,刚刚坐稳,湮儿与霓裳联袂端上热腾腾的饭菜。
这一下**山又懵了,杨霓裳就不提,就说那个湮儿上午在大牢里可是直呼太子之名楚千里的存在。
身份地位可以想象比那才女李嫣然在太子心中的地位高的不是一丁半点,而现在竟然端起了饭菜,并且还未从她的神色里面看出任何不悦。
如此高规格的待遇,太子殿下到底要干什么?原本在前来之时,**山还在揣摩太子楚千里是否会用太子之威压迫与他的**山彻底看不懂楚千里的一番操作了。
这时,李嫣然端着茶壶前来,目不斜视,自顾倒茶。
这下轮到湮儿呆萌了,此女又是谁?她一直待在宅院内,从未见过此女啊,怎就出现在宅院内,瞧着李嫣然那妙目总是时有时无的看着楚千里,小侍女凤眼微眯,心里开始大骂楚千里这个混蛋不知又从哪里坑蒙拐骗来这么一个绝色的妇人。
殊不知此时的李嫣然亦是疑惑,两位姑娘中哪一位才是卫钰口中的湮儿,亦是被太子殿下内定为左妃之女呢?
“湮儿,你过来。”
楚千里哪能瞧不出噘嘴垮脸的湮儿心中所想,在湮儿凤眼微眯,走过来之际,他解释:“才女李嫣然,得楚雄旨意前来扬州寻吾。”
“哦!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古今仅有的被休之妃。”
湮儿轻笑一声,无比讥讽。心中亦没了对楚千里的怨气。凤眼瞪大,饶有兴致的瞧着那李嫣然。
哼,还以为有多漂亮呢,其实也算不上有多么漂亮,说妩媚动人,比不上那牧白薇,说闭月羞花,好像真与霓裳不堪上下。说娇躯妙曼,好像还抵不上她湮儿褪掉裹x布之后的模样。
当初当楚千里的金丝玉软之时,湮儿便听楚千里对众女有过评价。唯有她湮儿之姿色堪称只应天上有,人间能见几回合?其余众女万万比不上。
但是此时在湮儿心里,这个才女李嫣然,还比不上霓裳呢。更别提与她相比了。
李嫣然抬头,妙目与湮儿对视,心中惊愕不已,难怪楚千里对湮儿有贪念,此女那桀骜不驯的神情再配上那如同青莲的俏脸,果然是天下仅有。
虽然楚千里的调教让她失去了一身傲骨,但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