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之人可是扬州守城将军的独子,亦是扬州城内数一数二的二世祖,去那秦淮河别人花钱买欢乐,而陈公子欢乐从来不花钱。这就是差距,可不是眼下的白衣公子可以比拟的。
“既然你这样说,我倒是觉得杀了你倒是没有意思了。”
高头大马之上的陈洪泰笑意森然:“现在本公子就在你面前,有本事你还让你的侍卫动我试试,敢不敢,不敢吧?”
“如若不敢,那就好办了。你身边不是有美三女吗?信不信本公子把你抓回扬州城后,当着你的面羞辱那三位让劳资眼馋已久的美女,而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眼睁睁的看着。”
说到这里,陈洪泰弯腰,高高在上服侍楚千里:“除了那霓裳,你身边两女即便在那最为繁华的烟柳之地秦淮河在挑不出一二能与之相比。”
“今日便便宜了本公子,这趟真是不虚此行啊。”
众军士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而那牧白微魅惑之脸冷意尽显。不错,她自幼习得妩媚之术,但并不是人人都能让她有那狐媚姿态。
老者混浊的老眼精光闪烁,大声说道:“混账,你可知你乃扬州军士,岂能肆无忌惮的贪图他人之女?”
“今日小老头在此,你敢胡作非为,便问我手中的大楚制式军刀答应还是不答应。”
“大楚制式军刀?”
陈洪泰瞥了一眼,目光阴冷:“我怎说昨夜有军士禀报军刀少了一把,不曾想是你这个老不死的盗走了。”
“来人,把盗贼拿下,斩首示众。”
“怕你没那个机会了。”
就在老者气极准备辩驳之时,楚千里冷笑一声,轻呵:“牧白薇,那陈公子从哪高头大马上扯下来,带到本少爷面前。”
“玛德,老子站着,他小小校尉怎能坐在马上?”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只见那狐媚牧白薇如同鬼魅一般,青丝飘荡,荷花群飞飞,高高跃起,玉手伸出便抓住了陈洪泰的衣领,轻轻一翻,只瞧着那方才还趾高气扬的陈公子砰的一声,夹杂着惨叫便来到了楚千里的脚下。
而那狐媚犹如那鹞子翻身一般,在空中扭转阿娜娇躯,身姿轻盈,行云流水一般的便在楚千里身边落地。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灾民们依旧麻木,独臂老者亦是动容,就连那施粥的湮儿也忍不住握紧的秀拳,凤眼微眯瞧着那把脚踩在陈洪泰身上的白衣背影。
这一刻小侍女突发奇想,莫非这才是楚千里在皇宫内外的最终心态,飞扬跋扈,目中无人,说一不二?
小侍女撇了撇嘴,不想承认,但却不得不承认,楚千里对她过于溺爱,溺爱到可以让她这个灭国公主在堂堂太子身边为所欲为。
可知,太子是能踹当今圣上之人,而她湮儿却是唯一敢刺杀太子,甚至脚踹太子之人,她可比太子楚千里更加厉害哩。
霓裳惊愕的合不拢嘴,妙目一眨一眨。
叮叮咚,盔甲作响,众军士锵的一声拔除大楚制式军刀,指向楚千里,暴喝声连连。
“大胆,快快松开陈公子,陈公子乃是朝廷命官,你可知羞辱朝廷命官可是死罪?”
“不错,你既然知道陈公子的身份,可知陈公子受到丝毫伤害,扬州出军,让你灰飞烟灭?”
陈洪泰大叫:“混账,你真敢,有本事你杀了本公子啊,要不然,本公子绕不了你。”
“是吗,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本少爷岂能不给你这个面子?”
楚千里气势暴涨,此人在江南灾荒之际敢明目张胆去秦淮河寻欢,亦在粥棚处对众女有企图,大楚太子之女岂是小小扬州守将之子能够贪念的。
他早有杀人之心,此时威胁比得过他休才女,庙堂之上坐龙椅,脚踹国舅,贵妃吗?
楚千里扭头轻说:“老爷子,你不是说大楚军士烂了吗?那本公子今日便要借你腰间的大楚制式军刀一用,先斩了这烂根之处。”
“哈哈,好,小子有魄力,既然你不怕,小老头便陪你疯狂一次。”
“刀来···”
楚千里一声吼,老爷子的大楚制式军刀便来,只看那白衣太子殿下,双手持刀,高高扬起。
“你疯了,我是扬州守将山之子,你真敢杀我?”
陈洪泰双目赤红,盯着那冰冷散发寒意的刀刃,这一刻尽然吓住了。一直以来在扬州只有他欺负别人,持刀伤人的份儿,今儿怎就有不开眼的白衣公子敢扬刀杀他?
不想活了吗?他如果死了,父亲山是不会饶了白衣公子的。
“快住手,陈公子乃是陈将军的独子,你可知杀了陈公子,陈将军会崩溃的。到时你能承接陈将军的愤怒之火吗?”
“哼!有本事你刀落下,陈公子如若被你伤了一根毫毛,你便是与整个扬州为敌,扬州守军必然杀你。”
众军士大声威胁,因为楚千里有落刀之姿,他们那里敢上前,只能大叫。
“是吗?这么说,岂不是扬州守军成了那山的陈家军,禁军。”
楚千里笑的很灿烂,但心里面却愤怒到了极致。大楚之兵,竟认陈,不认楚,而陈洪泰如此嚣张,还不是那扬州守军作为他的后盾,才无人敢惹?
“哈哈!现在眯害怕了?”
陈洪泰见着楚千里刀有停顿。顿时嚣张的笑道:“你说的不错,我父亲乃扬州将军,军士唯听我父亲之命。”
“在这扬州,我父亲手握兵权便是天王老子,即便在那庙堂之上的圣上下发的圣旨入了扬州也不如我父亲的一句话。”
“现在,劳资给你一次机会,立马放了我,把你身边三女送与我府中。劳资看你识抬举的样子,会给你留一个全尸。”
“如若不然,劳资给你五马分尸,那碎肉装进麻袋,扔进秦淮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