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战与牧白薇在门外听着屋内噼里啪啦的声音和阵阵惨叫,心惊胆战,怎就打起来了,湮儿不是在为太子殿下包扎伤口吗?
一定是太子殿下不学好,又想对湮儿做些什么,才会出现如此景象。殿下在皇宫内外胡作非为,脚踹圣上之人不曾想却不是小小湮儿的对手。
当然,最深有感受的还是那狐媚牧白薇,当初那夜,太子殿下还不是用那隐晦又隐晦的话,骗了她的身子。
不过那湮儿可与她不同。老话说得好,一心愿臣服的女人,甭管你骗,还是不骗,那女子便想费劲心思的和你好。
要是那有性格的女子,别说骗,就算不骗还想找茬哩。殿下就是活该,狐媚等着他不采,偏偏要采那带刺的玫瑰,这下舒服了吧?
咯吱··
房门打开,楚千里连滚带爬跑了出来,那一席白衣上还有斑斑点点的脚印,模样要多多凄惨,有多么凄惨。
随后房门碰的一声关上,就听着屋内百灵声冷漠:“楚千里,今晚你一个人睡,休想再踏入此屋半步。哼····”
有性格,湮儿和果然有性格。
第五战与牧白薇扯了扯嘴角,仰着脑袋,心里默念什么也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太子是自个摔了跤,可怨不得小侍女湮儿。
楚千里尴尬的咳嗽几声,这才从地上爬起来,绕着脑袋,嘴里开始碎念念:“铺垫的蛮到位,怎就像一只炸毛的母鸡,不,应该是犟驴子,说踢便踢,不应该啊。”
门口两人又是仿佛没听见,自顾抬头仰望。
“白薇,你与湮儿同为女人,要不然去你房间,与吾讲讲为何吾的小侍女像个炸毛的母鸡?”
没推到霓裳,又没推到湮儿,楚千里心里面极度不平衡。小心思便打在了狐媚牧白薇身上。他似笑非笑,你湮儿不是打扰了吾与霓裳之间的好事,你湮儿不想让本太子得身子,顺带生孩子,甚至还不愿当那金丝玉软。眼前可不是还有牧白薇。
“殿下,奴才方才瞧见王将军神色凝重,我想是不是那陈洪泰带人来寻仇,奴才这边去找王将军商量商量接下来的对策。”
第五战不亏是皇上身边的近侍,太子说开口,再看那狐媚羞答答之姿,便知道两人在船上肯定发生了什么。
现在殿下接连吃瘪,急不可耐,他可不能打扰了殿下的好事。说罢,亦不等楚千里回话,迈步下了楼。
第五战想安抚灾民这事儿大啊,可殿下放松心态这事儿也不小。对!劳逸结合,两不误。
且看那狐媚牧白薇桃花眼里精光涟漪,心里早就期盼着太子能再次临幸,千等万盼可终于盼来了。
只见那桃花眼一眨一眨,眉目含春,转身款款莲步轻挪,纤细的腰肢一扭一扭,那脚下的裙摆更是像波浪一样荡漾。丝毫没有搭理楚千里之意。倒是让楞在原地的太子殿下愣了神。
啥意思?湮儿那吃瘪,狐媚这里亦吃瘪?楚千里有些崩溃。
想他楚千里穿越前吃了三十几串大腰子,身体异于常人。
刚准备用太子之威压一压牧白微,只瞧那狐媚脚步不停,青丝翩翩,便是一个让人怦然心动的回眸一笑,让周边景物黯然失色。
“啪··”
楚千里猛拍大腿,怎就把牧白薇自幼习得眉术,可是欲拒欲还,挑拨男人心弦的高手,这话虽未说,但那肢体言语岂不是已经把未说的东西全都表述出来了?
楚千里扭头看了一眼今夜不会发来的房门,迈步跟了上去。
这个夜啊,说长,它并不长,因为在这烟柳之地秦淮河,春宵一刻值千金,大多文人雅客,江湖豪侠总会贪念一夜,到了那日上三竿之时,才不情不愿离开,更有甚至接连几夜在此醉生梦死,流连忘返。
可这楚千里不一样,一大早便衣衫整洁的出了屋,只不过那姿势的确不敢让人恭维。
趴扶着牧白薇所在房的房门,一手捂着腰,要有多狼狈便有多狼狈。
“怎就和那晚就不一样了,怎就那样厉害,我堂堂以为身体异于常人的穿越者竟然闪了腰?”
太子殿下暗暗低估,堪堪迈过那门槛,横眉瞪眼的瞧了一眼那床榻之上笑脸如花的狐媚牧白薇,咬了咬牙,今个可算是遇到了对手。
此女藏拙,那晚未用全力。
而那牧白微妩媚众生,小声嘀咕:“殿下,白薇可没让你失望吧。”
第五战打了一声哈欠,瞧着太子窘样,扯了扯嘴角,便靠在门上闭眼养神,心里亦是对狐媚高看了一眼,想那湮儿脚踹太子鬼哭狼嚎,可这媚女更狠,能让殿下扶墙而出。
都厉害,都厉害,可比他这个护龙侍卫厉害的不知一丁半点啊。
而另一间房内,湮儿可是一整夜未睡,凤眼红红,卷缩在床榻之上生闷气,不曾想她不让楚千里进屋,那个登徒子便真的不进屋。
进屋枕在她身上,小侍女还有一丝安全感,可是不进屋,小侍女总觉得这个又想骗她身子,又想骗她生孩子的无良太子心里面不知道憋着什么坏主意,莫非是想趁着她睡得香甜之际,猥琐进屋,来一个霸王硬上弓?
哼!小侍女才不给那个无良的登徒子这个机会呢。索性一夜未睡,现在乏了,想睡,去的睡不了了。
推门而出,便瞧着那楚千里扶腰,走路一扭一扭之样,湮儿眨动双眼:“楚千里,怎地?腰闪了?”
“啊!是啊,昨晚在这门口待了一夜。”
楚千里脸不红心不跳,谎话那是张口便来:“唉!不曾想站着站着便睡着了。”
第五战眼观鼻,鼻观心,扯了扯嘴角。
而楚千里这个无良太子为了骗湮儿的身子,骗湮儿生孩子,感叹道:“看来是昨晚血流过多缘故造就的。湮儿,快来搀扶本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