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河洲瞥过湮儿,哪能不怦然心动,只不过自从上了帆船,他便看得出来这个少爷对青莲的溺爱可要强过那狐媚许多,世人谁不爱清纯少女,刘河洲自然如此。
只不过少爷的心头肉,当初他是不敢想,只能退而求其次看着那狐媚之女,想象如若能得到狐媚的垂怜亦是人生一大趣事。
可惜啊,青莲与狐媚都与他无缘,刺杀楚千里对于衡州大侠来说遥不可及。
吃饱喝足之后,刘河洲歪歪扭扭走了,并且还回头,趁着酒意未散,拍着胸脯子,吐沫星子满天飞的保证:“少爷请瞧好,本大侠入了那江南,便去寻那楚千里的落脚之地。”
”如果少爷哪一天听那太子楚千里死于江湖侠士之手,必然是我刘河洲所为。”
“好好!本少爷知道刘大侠并不是那只会口头说说之辈。我等着那一天。”
楚千里供拳表敬意,不过心里面却对这个刘河洲越发感兴趣,就像在这帆船之上,大多人对太子之名心有忌讳。
唯有那群文人雅士为给才女李嫣然打抱不平说一些不痛不痒之话。就刘河洲这个功夫不高,敢大大咧咧直呼为民除害,杀太子楚千里。
只不过刘河洲最后一句话让楚千里觉得这小子亦是个滑头,大意是只要太子被刺杀,便是他抽刀而杀,与他人无关。
目送刘河洲后,楚千里舒了口酒气,问:“你们觉得他是装还是没装?”
“殿下,以卑职看,此人下盘不稳,不是高手,杀太子殿下亦是过过嘴瘾。”
王之涣难得再楚千里面前解释,他轻笑一声:“有本事的人不会多说,没本事的人才会用嘴叙述那不知有没有的过往。”
“嗯!也对,有本事的人几乎是被外人传颂,就像本太子,好事不出门,那坏事传了千里。人人憎恨,谩骂。”
楚千里轻笑一声,便坐在了湮儿身边,牧白薇不愧是门阀余孽培养出来的奇异女子,见状便款款起身,莲步轻挪,丰腴的娇躯一扭又一扭离开了此处。
不管方才殿下是有心还是无心说她的妩媚让殿下流连忘返,但此刻的形态要做足。妩媚,女人味,一瞥一笑让人入魂乃是牧白薇自小便会的东西。
这个时候怎能不在众人眼里更加妩媚妖娆一丝呢?此种状态,惹得帆船上的男人眼里炙热,那群富家子弟身边的燕环肥瘦更是嫉妒连连,这世间怎能有如此妩媚天成之女?
那齐甫瞧着牧白薇的样子,忍不住轻笑:“狐媚就是狐媚,除了魅惑,还能作甚,即便如此,那楚千里眼里只有侍女湮儿,对你视而不见。”
恰巧牧白微从他身边经过,桃花眼里桃花开,魅惑众生:“一根筋,谁说殿下对我视而不见?方才你不曾听殿下更爱狐媚?”
“啊呸!”齐甫吐了口唾液,对牧白微视而不见。而牧白微摇曳这丰腴的娇躯款款前行。
“湮儿,还生气呢?”
楚千里瞧着嘟着嘴,凤眼里秋水涌动的小侍女,哑然失笑:“其实啊,少爷我真想把你送人,你瞧瞧你,想要刺杀我,本少爷亦能看着你国色天香,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之脸不予计较。”
“可你偏偏整天在少爷面前噘嘴垮脸,出众的相貌全都毁于一旦,我想看青莲赏心悦目,每每看到心情便烦躁,你说本少爷不把你送人,把谁送人呢?”
“楚千里,你过分了,我怎就没有用处?”
湮儿扭头,青丝随风飞舞,可见那洁白修长的玉脖。一滴滴泪水从那双漂亮的凤眼里面溢出。
她怨气冲天的质问:“湮儿虽然要刺杀你,但是你夜夜枕在湮儿身上睡觉之时,我动过手吗?”
“你夜夜睡得安稳香甜,而湮儿呢?湮儿整夜忍受你那为非作歹的脑袋乱动,湮儿可曾说过什么?”
“你可别忘了,当初你与湮儿有约定,余下的两次刺杀,如若湮儿成功,便是你楚千里活该,如若湮儿失败,便安安心心做你身边的小侍女。”
“当下,约定未履行,你怎能想着把湮儿送人,再说湮儿有湮儿自己的自由,岂能容忍你楚千里随意定夺湮儿的去向?”
“哟,这么说来小侍女宁愿跟着本太子,亦不愿和别人走。”
楚千里哑然失笑,从湮儿手里夺过绿竹,轻轻一提一条鲫鱼便出水,瞬间上了甲板,在甲板之上活蹦乱跳。
他一边取鱼,一边问道:“那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如若小侍女真不能刺杀与我,那是不是等本太子把你的小身板调出与那牧白薇同等的丰腴之姿后,便能采了你这朵青莲?”
“楚千里,你怎能每天便有这种非分只想?”
湮儿紧握玉手,恨不得趁此机会学那才女李嫣然把这个欺人太甚的混蛋推入运河,淹死得了。
可是湮儿只能想想,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不愿意肆意挥霍那来之不易的两次刺杀。她无奈的叹了口气:“湮儿现在不愿理你,今晚湮儿去狐媚房间睡觉,你啊,自己睡吧。没处可枕,睡不着祸害。”
“哟,湮儿,不曾想短短几天,你竟然会威胁人了。”
楚千里愣了一下,从英灵殿带出湮儿之后,此女在南下接触人之际,亦在一点点转变,从先前的淡薄亦然变成现在这般。身上的烟火气息越来越浓,那仙子之姿便越来越少了。
他说:“行了,你无需去牧白薇的房间,还是本太子去吧,让本太子品品牧白薇当那金丝玉软是不是比湮儿这个金丝玉软更加软而绵。”
“不要脸,登徒子,色胚子。”
湮儿暗碎一口,羞红着脸,翻了翻凤眼,冷笑:“依湮儿看你早就贪念牧白薇之姿了吧,巴不得去那狐媚的房间。”
“哼,你想都不要想,为了不让你祸害牧白薇,湮儿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