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之样,依殿下性子,不该如此饶恕他。”
第五战背手而立,和什么都表现在脸上的齐甫其实并无有任何差别。一样对楚千里毫无敬意。
楚千里亦不见怪,望着齐甫背影,笑着说:“族人在边,他亦是大楚质子,虽活着,但和那笼中猛兽有何区别?”
“已经够惨了,吾有为何因为种种小事和他计较,在伤口撒盐呢?”
第五战心有触动,不曾想这种话是从楚千里嘴里说出,莫非太子已然如此大度?
不过还未触动完,楚千里拂袖接过飘落绿叶,似笑非笑:“可遇到大事,吾便让他第一个为本太子挡刀。”
“伤口撒盐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连性命也没了,还有比这个更加残忍的吗?”
“所以说不是吾不和他一般计较,而是此行江南,真如表面风平浪静?”
“不错,你第五战可护龙,但老虎亦有打盹的时候,你就不会打盹?在你打盹时,王之涣不能赶来之际,谁为本太子挡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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