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子的男人,陆琪想遮挡一下,可两只手被保镖反剪在身后,根本动不了。
她嘴里堵着毛巾,只能朝陆佐“唔唔唔”地摇头,一双眸子里有哀求,惊恐,还有后悔。
还有一名保镖,从里面拿出来一堆东西,“啪”一声扔到地上。
全部都是拍摄用的道具,摄像头,支架等。
见到这一幕,陆佐瞳孔骤然紧缩,但一瞬间又恢复镇定。
他看向冷慕川,“抱歉,冷总,我忘记了这是我女儿的房间,这是我的疏忽。”
“是么?既然陆总这么糊涂,不如问问陆琪小姐。”夏明月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以狼狈姿态坐在地上的陆琪。
“唔唔唔……”陆琪看着步步逼近的夏明月,漂亮的水眸不断放大,好像看到了极其恐怖的物种。
夏明月拔了陆琪嘴里的毛巾,蹲下来,勾唇露出一个人人畜无害的甜美笑容,“陆小姐,刚刚的游戏好玩吗?不如我们继续呀。”
她手里拿了把电动牙刷,开到最高档位,朝着陆琪光裸着的白嫩脚心挠去。
“不,不……”陆琪的脚往后缩,却有两名保镖上前来按住。
她退无可退,躲无可躲。
开始几分钟还好,陆琪脚指头朝里抠着,还勉强能忍受。
几分钟后,她忍受不住痒感,开始大笑。
笑声越来越大,眼泪都出来了。
夏明月唇角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屋子里的几名保镖都忍不住咽口水。
太太这招……太损了。
陆佐试图想跟冷慕川解释,这都是误会,但冷慕川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好像在闭目养神。
不论他说什么,就是不搭理。
他想走到冷慕川身边,可两名保镖拦着他,根本不让他靠近。
想逃出房间,那更无可能。
奈何,他安排在这层楼的保镖全部被冷慕川清理了,他一个人孤立无援,无计可施。
陆佐把心一横,看向陆琪,“琪儿,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我知道冷总长的帅,你们女孩子都喜欢,可是我跟你说过了,人家冷总已经结婚了。”
陆琪笑的有些缺氧,声音越来越弱,再加上这句话,简直如遭雷劈。
奈何,她只能发出笑声,说不出话来。
夏明月见状,关掉了电动牙刷扔掉,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陆琪,“说,主意谁出的?”
保镖用托盘递上来一个热毛巾,她拿起来擦手,声音如一把冰箭,又冷又厉。
还将用过的毛巾扔到陆琪脸上。
这样的夏明月太过骇人,吓得陆琪直哆嗦,顾不得落在身上的毛巾,只顾下意识往后挪。
不过后面有人控制着她,并没有挪出去。
“是他……他为了帮陆轩脱罪,让我算计冷总,我……我、我不敢不从。”
“你胡说!”陆佐冲陆琪大吼,然后看向夏明月,“是她,是她喜欢冷总,求我在冷总的酒里下东西。”
夏明月随手挑起沙发上的一个毛毯,兜头盖到陆琪身上,坐回冷慕川身边,“五哥,我的气出完了,交给你了。”
她没有兴趣听这父女俩扯皮。
今天来就是撒气的,有人要睡自己老公,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
若不出了这口气,估计这几天都食不下咽。
也不知是不是叫“琪”的女人跟自己相克。
何一琪,时不时闹出点幺蛾子,这又来一个“琪”。
是可忍,孰不可忍。
冷慕川闻言,睁开眼,勾着她的细腰带进怀里,另一只手勾到她腿弯下,抱起来。
起身,往外走。
声线淡漠而残忍,对着身后的保镖说:“陆董喜欢一条龙,送他一套。”
保镖虎躯一震,“是。”
最后,陆琪被带出房间,交给了一个带面具的男人。
至于被陆佐收买的服务生,在帝都不会再有他一寸生存之地。
既然他因为钱被收买,那么他也将因为钱,失去所有。
随后,冷慕川的保镖也跟着离开,同时几名人高马大的男女进了房间。
“你……你们干什么?我可是陆氏集团董事长,你别乱来。”陆佐额头冒出冷汗,惊的连连后退,直到腰抵到沙发背上,退无可退。
其中一个五大三粗的女人,拿起茶几上的半瓶酒,正是在包间里,动过手脚的那瓶。
“来吧,喜欢带佐料的酒?那就干了吧,哈哈哈……”女人声音粗犷,一脚将陆佐踹跪在地上,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
陆佐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开始还“啊啊”两声,后来只剩下咕咚咕咚的灌酒声。
一个男人围着陆佐转了一圈,“啧啧,这么老,还能用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
“对对对,老是老了点,但保养的好,细皮嫩肉的。”
“呦,我怎么觉得这家伙跟前段时间那个小白脸长的挺像。”
“不会是父子吧。”
“嚯,老子儿子都喜欢这一套?哈哈哈……”
“酒也喝了,下一步干嘛?”
“洗澡,顶.炮?”
此时的陆佐已经神智不清,视线模糊,听力混淆,他们说了什么都分辨不出来。
紧接着,就听到里面响起了陆佐的求饶声,惨叫声。
渐渐的,求饶声和惨叫声都弱了,不堪入耳的靡靡声反而增大。
第二天凌晨,陆佐是被抬出房间,送到医院的。
医生诊断书写了很多页,但最后总结就俩字——废了。
陆佐感觉天都塌了。
陆轩这个大号练失败了,如果将家业传给他,陆家早晚破产。
所以他在外面养了个小三,一直想再生个儿子,将来继承家业。
可是他有少精症,一直没怀上。
暗中看了许多名医,接受治疗,好不容易有点希望了。
结果被这么折腾一宿,身体彻底报废,一点希望的火苗都没了。
陆佐躺在病床上,望着冷白的天花板,眼睛猩红一片,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