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的一瞬间,他强大的体型压了上去,控制了幽月,让她无法摆脱他。
“我观察你很久了呢,你和你男朋友三番五次的进入这里,是查到了什么?嗯?”
男人喘着粗气,身上是汗液的味道,夹杂着狐臭,还有一股熏人的烟味。
他紧紧贴着幽月的面部,眼睛里的红血丝分明,眸中透露出疯狂和贪婪。
他垂涎她已久,本不想节外生枝,可她偏偏几次出现在他面前,勾引他。
他没错,是她引诱他的。
“我等了你许久了,还生怕你不露面呢。”
幽月忽而勾起嘴角,眼眸却越发的冰冷。
“你……”
男人感觉自己腰间有什么东西一疼,低下头一看,发现幽月手中拿着一根注射器,扎入了他的腰间。
不到几秒的时间,他就发现自己浑身乏力的倒在了地上。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麻醉剂?镇定剂?
幽月从地上爬起来,嫌恶的用脚踹了踹他,真是脏死了,恶心的渣滓。
幽月起身去厨房,拿了一把刀出来,看见刀的时候,男人明显慌了。
“对不起,妹子,是我错了,我不该没有眼光,是我不知好歹动了你,你饶了我吧,求你了。”
见幽月不为所动,他再求饶的说道,
“妹子,你别想不开,杀人是犯法的,你还有大好前途,犯不着为了我这种人,毁了你的下半生,不是么?”
是呀,幽月咧嘴一笑,她起身把男人的音响打开,巨大的音效将所有的声音都掩盖,幽月一刀下去,某部立即被鲜血染红了,他惨叫的模样,像级了无声电影里的人物。
等男人叫得差不多了,幽月才关掉了音响。
“像你这样,不被抓住不就好了,你说,是吗?”
男人疼得牵动着神经末梢,呼吸都疼,他完了,他彻底完了,没有了作案得家伙,他就是个废人了。
“谁让你对她出手的?”
男人面部扭曲的说,
“如果我说了,你能饶了我吗?”
哦,那倒不会,幽月看着刀子上的血迹,随即说,
“我可以让你死得不那么痛苦,你知道人在活着得时候,没打麻药的情况下,被剥皮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
男人不寒而栗,惊恐万状的说,
“求你,别折磨我。”
早知会惹上这样的变态,他就不该冲动,大师说他会死于自己的欲望,他以为是开玩笑,现在看来,大师就是大师。
“那人是网上联系我的,他有我手里头犯罪的证据,我受了他的威胁才帮他做事的,他答应我,只要我帮他杀了对面的那个女学生,他就不再威胁我,销毁我的罪证。”
啧,愚不可及。
“他还说,不管我犯了什么事,他都会处理好后续,不会让警察怀疑到我。”
若非如此,他也不可能答应。
“用什么联系的?”
男人回答,
“电脑的邮箱。”
很好,幽月起身去开了男人的电脑,然后打开了邮箱,找到了男人说的那个邮箱。
“我该说的都说,求你,放了我,我只是一个工具人啊,要杀她的是别人,你应该找那个人去,毕竟冤有头债有主,对不对?”
嗯,说得很对。
幽月起身去厨房,拿了一些勺子和筷子,以及,一根擀面杖出来。
“你……你要干什么?”
他眼巴巴的看着,心里萌生出了一些不好的预感,幽月将东西一一摆放在他面前,然后又转身去了男人的卧室,找出了一件女人穿的大花裙出来。
幽月俯身,贴近男人的耳朵,说,
“放心,我会很温柔对你的,毕竟,你怎么对她,我就怎么对你,保管让你死得快活。”
幽月说着,低沉的笑了起来,犹如恶魔的低吟……
良久,幽月去了洗漱台,将手上的血迹清洗干净,之后找到了男人的手机,在死去的男人脸上一晃,手机解锁。
之后,幽月拍下了面前的这一幕,并上传到了邮箱里。
在新邮件发出去之前,幽月添加了一句话:
很期待京城一见,这是回敬你的礼物,希望你有个愉快的夜晚。
做完这一切之后,幽月从男人家里出来,刚好碰上了匆匆赶来的严隽。
“你……你没事吧?”
严隽看幽月毫发无伤,这才松了口气。
“走吧,事情解决了。”
严隽看了看那扇门,最后什么都没说,还好的是这栋楼房没安装监控,否则还需要他花时间去删除。
至于幽月跟那扇门的主人发生了什么,严隽相信,很快他就能从新闻里看见相关的细节了。
一周后,男人的母亲来找男人,开门就差点被屋内的臭味给熏到了,当她把窗帘撩开时,她吓得惊恐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往后爬了好几步。
只见沙发上,男人穿着她的花裙子,半跪着,像条狗撅着屁股。
他张着嘴,嘴里塞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血淋淋的,直到女人看见了他下半身,一股反胃涌了上来。
因为男人的屁股处,塞满了东西,一时间,加上一周未发现尸体,天气炎热,卵虫从皮肤表面破壳而出,还在蠕动着,侵蚀着他的表皮……
而沙发的墙上,似是用男人的血,写了两个大字:
天罚
女人报警,警方很快进入,在看到如此重口味案子,顿时都被恶心了一遭。
“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变态杀人犯?”
领队看着法医从男人嘴里,拿出了含着的玩意,也很好奇,那是啥。
法医则面无表情的说,
“就是你们比女人多了的那玩意,周队你这么好奇,倒不如自己割下来试试?”
领队立马打了个冷颤。
嘶,这个变态凶手,真可怕。
“你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吗?”
什么?
另一个同事过来,从被害者家里找到了多起受害者的遗物,因为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