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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红润,和之前几乎没有任何差别。
而反观聂元,他的气息稍稍有一丝丝的慌乱,脸色,也是比之前刚出现的那会,要苍白了一些。
虽然外人很难察觉,但还是被吴云给捕捉到了。
但最主要的,还是因为经过刚刚一战,聂元明显没那么狂了。
如果不是因为刚刚吃了亏,以他的性格,恐怕此刻早已飞起来了。
“此次所来何事?说罢,说完就走。”
杜星凝有些不耐烦的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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