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吊的滋味,真的很难受。
明明在上吊,却偏偏差一点才能吊死的滋味,更是难受中的难受!
白紫烟即便是学富五车,都无法用文字语言,形容出她当前,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终于。
她的意识,开始逐渐的模糊。
她看到了自己,又变成了她的大作,就是那个彩衣吊死鬼,却被一个女人囚禁了白背上。
无论她怎么哀嚎,挣扎,都无法从那张白背上挣出来!
却能看到满脸淫笑的李千帆,低头张嘴,一口咬住了她的脖子。
然后——
“呃呃!”
正在芝芝会所老总休息室内,酣睡的楚雅芝,猛地发出了一声要死的倒吸凉气声,随即尖尖的叫道:“主人!”
浑身过电般的哆嗦着,半晌才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她昨晚接到李千帆的信息后,马上就把帮主人设计一款汉服的任务,当做了重中之重的任务。
绞尽脑汁,翻阅资料,更不在意会不会影响手下的休息,接连打电话。
终于在今早五点半时,才设计出了那款“彩衣”汉服。
一晚上没睡,精神当然不济。
尤其接到主人,晚上要来下榻会所的电话后,楚雅芝就逼着自己补觉。
睡得正香,做梦了。
梦到背上的那个彩衣吊死鬼竟然活了!
而且主人正在面色狰狞的收拾它,它哀嚎着挣扎,企图冲出她们背。
楚雅芝怎么可能让它离开?
本能的极力约束它,使出最大的力气!
可彩衣吊死鬼在挣扎时,她的白背真的很疼。
却又偏偏在疼痛中,忽然坐上了超音速的飞行器,嗖地飞到了最高处。
一发不可收拾——
她根本不用察看,也知道两层被单,都该换了。
“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诡异的梦?而且还能看到主人,正在收拾背上的彩衣吊死鬼?。”
楚雅芝闭着眼,松开了竟然咬破了的嘴唇,心想:“可能是我昨晚用脑过度,或者只想给主人看看白背上的彩衣吊死鬼,才莫名其妙的有这种梦吧?。”
楚雅芝的梦——
就是白紫烟当前的现实!!
她明明觉得,她快要死掉了。
可为什么,在某个瞬间,她一下子乘坐超音速的飞行器,嗖地飞到了最高处呢?
这种感觉,不但是她以前从没经历过的,更是做梦都想不到的。
难道说,死亡能带给她和别人,不一样的感受?
“你他娘的,还真是个人才。”
李千帆那讨厌的声音,忽然传进了白紫烟的耳朵里。
她慌忙睁开了眼。
才发现李千帆就站在单杠下,双手托着她的屁股。
李千帆当然不会,真把白紫烟吊死。
杀人是要犯法的——
他就是想用这种方式,给这条银环蛇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让她明白她敢乱杀人,别人就可以报复她的道理!
眼看她的舌头已经伸了出来,双眼更是瞪到了极致。
李千帆就知道,她已经到了“挑战死亡”的极限。
他立即伸手,托住了她的屁股,要把她从绳套内解救出来。
可白紫烟却在这一刻——
李千帆的鼻子,虽说远远不如沈韵,但灵敏程度,却远超正常人。
王名帅当初被赵连金暗算后,李千帆只是嗅了一下,就能分辨出他中了什么毒。
又怎么能分辨不出,白紫烟的身上,忽然散发出的某种气息呢?
人才啊。
这个披着“天东第一闺秀”外皮的女人,绝对他娘的是个人才!
李千帆满脸的嫌弃,把她从绳套上接下来后,随手丢到了地上。
啊。
疼的白紫烟惊叫了声。
李千帆却没理睬,只是下意识的把左手,放在了鼻子下一嗅。
“妈的,老子脑子短路了,才刻意闻这种味道?”
差点被熏个跟头的李千帆,赶紧用右手,重重拍在了那只该死的左手上。
然后快步走到跑步机前,拿起白紫烟带来的矿泉水,好好的洗手。
白紫烟双膝并拢,低着头的坐在那儿,久久的都没动一下。
这是没脸见人?
谁知道呢!
“从这一刻起,咱们的账就算清了,谁也不欠谁的了。”
李千帆甩了甩左手,看着白紫烟,很透彻的说道:“以后别再找我,找我身边人的麻烦。要不然,即便你是接近赖我六的黑客,我也有一万种办法,弄死你。”
“你——”
白紫烟缓缓的抬头,原本苍白的脸颊,此时绯红:“你究竟是谁?”
“我叫李千帆。木子李,千帆竞争的李千帆。”
李千帆坦言:“也许,你听说过的我名字。”
白紫烟听说过李千帆的名字吗?
她马上就想到了天东蓝家,想到了御风山庄!!
却不知道,李千帆究竟是来自哪儿。
她用力咬了下嘴唇,才说:“原来,你就吊死蓝希明他们,把蓝云海变成大废人后,又夺走那对婆媳的李千帆!怪不得,那天蓝敏竞拍会所时,你会和楚雅芝在一起。”
李千帆点了点头。
“我还真以为,你是个未成年。”
白紫烟苦笑了下,沙哑的嗓音又问:“你能告诉我,你究竟是来自哪儿吗?”
李千帆却反问:“你有没有听说过,当世第一黑客荆然的名字?”
白紫烟脱口回答:“当然知道!她对我来说,绝对是神一般的存在,魔一般的可怕。”
“那是咱小妈。”
李千帆满脸得意的说完,转身就走。
要不是怕白紫烟,会利用黑客技术来搞事情,李千帆绝不会说出,他和荆然的关系。
“第一黑客,竟然是他的小妈。那他岂不是。”
白紫烟喃喃自语到这儿时,脸色刷的惨白。
她知道李千帆来自哪儿了!
李千帆走出了健身房,拿出手机,给老妈打字:“白紫烟的事,我不管了。以后你想不想收复她,那是你的事。以后,都别再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