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云山巅之上,夜色之下林牧轻舞天墨,“可惜,可惜,如此神剑,没遇良主。”
天墨一阵悲鸣,剑身上猩红的细纹,更加刺眼。
盘膝而坐,宝剑立于旁,皓月如在身侧。
魔神怨念来袭,恐怖的疯狂与仇恨在体内肆虐。
林牧不动如山,哪怕皮肤已经渗出血液,身体已经魔化。
每度过一晚,他对魔神力量的掌控便多上几分。
可提瓦特大陆之上,七神都不敢肆意妄为,魔神数量更是多的可怕,区区一点魔神残渣又能算的了什么实力?
“申鹤道友,你老是跟着我干什么?不是说我烦吗?”
白发仙子踏出黑夜,在月光的映衬下,熠熠生辉。
“师傅赐我红绳,以压制心性,而你却不需要。”
林牧没有回头,还是望着夜景,“只有人世间的爱恨情仇,悲欢离合,才能磨炼心性。”
“随你一行,似有感悟,却更似迷茫。”
林牧饮了半壶酒,又以醇酒洗剑,妈的,千万年不染一丝尘的神剑洗什么洗?“来,剑兄你也喝点。”
“酒喝不尽,剑舞不完,可人还是要走的,山川美景竟在眼前,我却只是个匆匆过客。”
林牧起身正对申鹤,“走了,你也回山吧,世道险恶不适合你。”
说罢,张开双臂仰面栽下山巅。
申鹤心突然一紧,本能想伸手一抓,可未抓住。
这奇奇怪怪的男子,怕是再也寻不见了。
就像掌心的沙子突然被风吹散,“这是他们口中的失落吗?”
姜老爷子故居门前,一长相极其秀丽,蓝发金瞳,单耳挂有坠子,身穿中式黑渐蓝短衣,佩剑的少年,正对另外一位身着单薄白色道衣,头发青蓝的少年叽里呱啦的说道。
“重云啊重云,这可是我从往生堂打听来的,这里面必有邪祟!”
“这间老宅,居然已经被恶鬼占据了吗?那我现在便去,斩妖除魔。”重云手捏符咒推门而入。
突然一把飞刀破出,行秋用剑一档,“小心,有埋伏!”
这老宅中,竟然藏有几名鬼鬼祟祟的愚人众,而且都是精英。
“几位,继续忙,我们不小心走错了。”行秋笑嘻嘻,拉着重云就想溜。
“二位,走的了吗?”
愚人众可不会放过这两位目击证人。
行秋重云二人背靠而立,难免有些紧张,这一打起来可是要出人命的。
“我来拖住他们,你先逃。”
重云行走江湖,极为讲义气。
“重云啊重云,这次我可没骗你啊,这真的是个凶宅。”
行秋,重云两人年纪尚幼,从未与人生死搏斗过。哪里是这群杀人不眨眼的对手。
三下五除二,就鼻青脸肿,被打翻在地。
“纯阳之体?老大我们立大功了。”
一位藏镜仕女,似乎脚未落地,就飘到了重阳面前。
“这人留活口。”
愚人众一刀斩向行秋之时。
安如磐石!
行秋身上一圈光岩盾,挡了下来。
愚人众还未反应过来之时,院内已是狂风大作。脚下大地似乎都在涌动。
一把黑剑,不知从何处,破空而来。
新仇旧恨一起算!
看得行秋和重云都合不拢嘴,这也太夸张了吧?竟能强到如此地步?
一群愚人众根本不是对手,被林牧三两下全部打个半死。
“我只数三个数,不交代清楚,全部得死。”
愚人众自是清楚,这句话半点水分都没有,林牧的通缉令早就下发了。
现在除了愚人众公子——达达利亚,没人能救他们。
“我们是专门搜寻奇特体质的人类,听闻此处有户人家,女儿体质特殊,便来寻找...上次几位看到你,吓跑了...”
“林老板,这些人欲抢杀我璃月子民,就不麻烦林老板出手了。”
门口,一大胸短发女,依靠着门框悠悠说道。披着至冬国的白色貂皮短衣,很明显是从某位至冬国高官手里夺来的战利品。皮质长裤,一侧有大面积裸露,蓝色上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短发凌厉的如同被刀砍过一般,傲人的大峰上,那颗标志性的痣,让人本根挪不开目光。
简直熟透了,风一吹,就得哐当落地。
“夜兰小姐?”
夜兰曾经去过飞云商会做客,行秋认得。此人就职于璃月总务司,可在官方名单里却查无此人。有人说她是璃月的情报官。
“没想到,我林某人也上了夜兰小姐的特别关注,真是荣幸。”
这夜兰刚刚出现之时,他竟然都毫无察觉,这几个愚人众只能当个顺水人情好了。
某种意义上林牧和夜兰一样,都是千面一人。
“多谢林老板出手相救。”行秋又拉了拉一旁一脸迷糊的重云。
“他就是写那种看了会脸红的书,的林牧?”重云有点疑惑,表示难以理解。
“重云啊重云,我家有个丫鬟,曾在须弥国贵族府中研习精油理疗秘术。我找她来帮你推拿筋骨,你下次看就不会脸红了……”
“行秋少爷,你们是为何来此处?”
“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行秋有些疑惑,这位蒙德的老板不仅认识夜兰,还能认识他?
林牧不语,行秋不好多问,解释了一下,是和胡桃对诗时,听胡桃说起过。
行秋对林牧已是仰慕已久,都是剑客书生,非要和林牧结伴而行。
山间,三人打猎烤肉,喝酒谈天。
“我不吃热的,别拿火烤我...”
行秋岂会轻易放过重云,悄悄在水里倒了酒。
重云一口下去,当即暴走起来,脱去外套,勾着林牧的肩膀,“林老板,我跟你说,我家方术天下没人能出其右,降妖除魔不在话下...你喝阿...没事我买单就行。”
“等我驭了纯阳之体,斩尽天下妖邪,然后?算了我也不知道然后怎么样...”
“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