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在春欲楼,各种左拥右抱,放浪不羁的样子在严依雪脑海中浮现。
一路上她都做好了心理准备,林牧什么出格的事干不出来?
在蒙德还好,他胡作非为,可好歹也不近女色。这一来了璃月,竟马不停蹄的奔向了春欲楼?
这蒙德百分之九十有林牧喜欢的人!那位背他回来,英姿飒爽的琴团长?还是那位气若冰霜,为他落泪的优菈?那枚花大价钱购买的灵兽内丹——冰魄珠,到底送给了谁?
“优菈女士,这是林总从他国购买的冰魄珠,今日船一到港,立马给你送了过来。”
爱乐酒吧内,阿福在包厢内递出一块盒子。
优菈的手刚一触碰到盒子,就感到一股寒冷。
“林总说此物拿来替代冰块,最合适不过。”
一旁的安柏满是好奇,“快让我看看,这是什么神奇的珠子。”
安柏拿起这枚晶莹剔透的冰珠在眼前打量,看不出什么特别,“好像与普通冰珠也没有区别?”
就在安柏要上手掂量着玩时,阿福再也忍不住上前劝阻道:“这颗冰珠,价值六亿摩拉,当世罕见,请小姐小心。”
“什么?六亿?!!”安柏吓了一大跳,都不敢拿在手里了,赶忙还给优菈。
看着呆在原地,还在出神,担忧林牧的优菈,安柏安慰道:“他肯定没事的,他连这些事都安排好了,如何逃跑肯定都是计划之中的事。”
“我们想吃,那次那种火锅。”优菈忧愁的说道。
“那需要二位久等,那是林总单独做的,我得去找当时帮忙的几位师傅,当时包的饺子二位需要吗?”
安柏疑惑道:“饺子?什么饺子,我们都没听过?”
“林总说他家乡离别时就会吃饺子,因为饺子需要包很久,要花很长时间,能让重要的人多留片刻。林总忙活了一天,你们那天没吃吗?”
什么?!!!
“安柏你说,那天晚上林牧一个人是不是会很难受,很失望?”
安柏的手都被优菈抓疼了。
……
琴团长办公室的门,啪被人重重推开,优菈提着一个食盒,重重放在了办公桌上,“琴团长,这是林牧头天晚上准备的饺子,他说人在离别之时,就想吃顿饺子,因为包饺子需要很长的时间,能将重要的人多留片刻。”
看着优菈转身离开的背影,琴也很难过。若是她能考虑周全一点,她能再优秀一点,是不是林牧就不会出事?
“来人,我要查阅愚人众所有档案,包括消费明细,还有加派人手严密监视愚人众动向,一有任何消息立即向我汇报!”
饺子还冒着热气,一口烫在心间,林牧身受重伤,被整个至冬国通缉,他能挺过去吗?
春欲楼最大的雅间内,媚声艳语欢闹不断,女子欢笑声络绎不绝,少说也有二十位,个个年轻貌美,身材高挑。
严依雪能想象林牧各种纵情放浪的场景,可她怎么也想不到,林牧竟然会蒙着粉色的肚兜,在雅间内抓小鸡!
林牧忽然抱住一细腰,竟有几分熟悉的感觉,不过都是妙龄女子,感觉相似也很正常。
这味道也很像?怕不是魔怔了?
“拿去,下次换种香,我最不喜欢这种冰清玉洁的味道。”
林牧赏了一把摩拉,回头就要去抓其她娘子,口中还痴念道:“我就喜欢妖媚入骨的娘子...”
侮辱人的方式有很多种,偏偏选择了这种最为致命的。
话未说完,林牧的鹰爪就被人擒住,众女都安静了下来。
“妈的,谁啊?敢坏老子气氛?”林牧扯下肚兜一看。
正是那冰清玉洁的严依雪。
那双眼睛冷的让人发寒,“走,出去。”
“不,我才刚来兴致。”
对于这种现场抓包的事,这些娘子也是见怪不怪,习惯了,不过像林牧这般硬的还是比较少见。
“你们还不滚?”严依雪环视一扫,整个屋子温度全部陡然下降,直接起了冰霜。
谁还敢多留?
“诶,诶...”林牧还想试图挽留。
严依雪直接拳脚相加,将林牧按在地上,一顿狠狠摩擦。
他哪里可能还手?又不是敌人。
动静很大,外面的人,都听的心惊。
严依雪恨铁不成钢的吼道:“蒙德的仇恨你忘了吗?怎甘如此堕落?”
“死了都未知道女人滋味,不就空负我这男儿之躯了吗?”
林牧的歪理比谁都多,总能找到借口。
“那你找个正经女子不行?”
“怕辜负人家,而且也没这些女子会伺候人啊?”
前半句听着还像那么回事,可偏偏要加这后半句,他是生怕不知道别人不知道他是个好色之徒。
“只是不知道蒙德那几位会作何感想,我想她们应该更挂念你,应该写信把你的近况告诉她们。”
“别,别,事关重大,得从长计议。”
一看林牧竟然会为此乖乖听话,严依雪真是又喜又酸。
林牧被灰溜溜的从包厢里揪出来,众人那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让如此美娇娘守空房,着实该打!”
“属实太过风流了,怎么能一次叫二三十位姑娘呢?太荒唐了。”
“你装什么好人?你有摩拉,你比他还荒唐...”
“那倒不至于,也就每个时辰换一批吧。哈哈~”
二楼一双明眸悄悄往外打量了一眼,“就是这人?”
“正是此人,出口成诗全是不可多得的绝句,而且说最不喜清高之人,花魁也不过就是个营销手段罢了。一群好色之徒,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
“此人,好生轻狂。我去会会他。”她不相信会有男人对她视而不见。
林牧一肚子气,昏君体验卡用到半道上,被人撕了!!!
“诶,你回往生堂吧,我不去,我怕鬼。”
大街上,林牧突然停下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