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滚,你一身魔气,看着让人生烦。”
不愧是你申鹤,真不是一般的有个性啊!
不过在这山中游荡,不就是为了采仙草,找仙人吗?
林牧不怒反喜,“施主此言差矣,贫道自东土大唐而来,求取仙道,一路上斩妖除魔,自是沾染了不少魔气。”
申鹤眼神冷漠,言语凶厉,“关我何事?你若是打扰了师傅清静,断手断脚,可不怨恨。”
当真是一点也不通人情。
林牧暗自吐槽:靠,也就二次元你这种人有市场,幸亏没生在地球上,不然连饭都吃不上!
其实就是嫉妒,申鹤淡雅如仙人,举手投足间皆是仙气飘飘,单凭这气质,相貌,就不知比林牧高到哪去了。
本想求申鹤收了严依雪,不过申鹤这性子,口水说干了也是白搭。
林牧也不想浪费表情,话不投机半句多,“申鹤道友,贫道这就告辞。”
凭空召出天墨,带上严依雪,御剑而行,非得在申鹤面前装个逼。
严依雪哪会不知,这点伎俩?一手掐着林牧腰窝,“连仙家弟子都想诓骗?你刚刚盯着那人大腿,口水都要流了!”
“哼,在我爱乐酒吧,敢这样说话,腿都给她打断!”
林牧也只能说点气话,就像街头混混,明明惹不起,还不是要找点借口道:“只是不想把事惹大了,不然凭他又怎么怎么样...”
申鹤立在原地,他怎么知道我名字?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东西,跟上去瞧瞧。
林牧正在气头上,一见地下,一处梯田上,有几名愚人众先遣队,就打算下去收拾收拾,出出气。
“嘿,至冬国的那几位,在这干嘛呢?”
几名愚人众,在地里噗呲,噗呲的忙活着,头也没抬,没好气道:“种庄稼,没见过吗?”
“怕不是又在这抢田占地吧?”
“关你什么事?找茬是吧?”几名愚人众抬头一看,此人锦衣华袍,气宇不凡,还带着一位身穿同样衣服的姑娘。
也不过就是一大家公子,也敢在他们愚人众面前放肆?“你身旁的娘子,又是从何处拐来?”
林牧冷笑一声,你们还真是不知好歹,敢跟我这样说话?
见林牧要上前,似乎有动手的架势,“敢踩我苗?”
当下扔下农具,就要上前揍这想在美女面前装逼的傻逼富二代。
虽说林牧受了重伤,可也不是这个普通愚人众能对付的。
岩石哐哐砸落,三拳两脚间就将这几人,收拾趴下。
将一人头,狠狠按在泥田里。“说哪抢的田地?是不是又在干什么坏勾当?”
“没有...我们是...”
林牧可不听这些,又是两巴掌,“再不说实话,老子弄死你!”
这时,一块飞起的石头直接砸向林牧,口中嚷嚷道:“坏人,快放开他们!”
林牧回头一看,是一名七八岁,脸色异常白皙,容貌俏丽,身着粗布麻衣的小女孩。
那小女孩,上前抓扯住林牧的衣服,就开始疯打,嘴里哭嚷道。
“坏人,打死你个欺负人的坏人!”
一名愚人众,趁机上前一把抱开小女孩,护住道:“大人,此事与她无关,求你手下留情。”
林牧一愣,咋滴还能有愚人众帮小姑娘家种地这狗血的说法?
果不其然,还真是!
这女孩自幼得了一种极为罕见的怪病,得此病多为女孩,容貌好似涂有脂粉,面色雪白,像台上的戏子一般,山村都称为戏姬病。
得这种病,一般发育迟缓,不善言语,呆傻木楞,而且一般活不过十岁。
看着脚下被林牧,搞的稀碎的庄稼地,小女孩坐在田埂上痛哭不已。
“我陪~”
林牧只能尴尬拿出一大把摩拉,甭说这地的庄稼,就是十倍百倍也能买下。
山村之人,虽是穷苦,但也不是见钱眼开,这不是钱的事,而是林牧毁了这一地的庄稼。
他们最痛恨的就是有人糟蹋庄稼粮食,自以为有两个臭钱,就自以为是。
小女孩,一把打翻了林牧的手掌,哭喊道:“我只要你赔我庄稼!”
小女孩孤苦,父母早年便失踪了,家中只剩年迈的老爷爷相依为命。
愚人众几人本在这寻人,无意间冲撞了小女孩的爷爷,小女孩不依不饶,大声哭喊,又见这一家人孤苦,愚人众便打算帮她们种了庄稼,算是道歉。
烈日当空,林牧只得挽起裤脚,在田地里种庄稼。
可这种庄稼之事,他哪会?种的又歪,又慢。
“妈的,一棵小秧苗,还治不了你了?!我这双手可握过神剑,拿过天空之琴,摸过琴团长...抓过女士...搂过优菈的腰...”
捣鼓半天,还真治不了。
“诶,那个女人,你看半天还不下来帮忙?你想不想走了?”
严依雪才懒得搭理林牧,转过头对小女孩说道:“你放心,他一定会种好的,你家在哪里?我带你回家去好吗?”
林牧一看就是坏人,而严依雪则一看就是好人,小女孩欣然同意了。
太阳都要落山的时候,严依雪才回来,不知道从哪又弄来一身白衣。站在田坎上问道:“你还要多久?天快黑了。”
林牧正在气头上,憋了一眼,没好气骂道:“天天就穿一身白,跟尼玛个鬼一样!我们那只有狐狸精才穿一身白!”
“我们那只有贼,才穿一身黑。”
“那我也是采花贼,不求家财万贯,只求春风一度...”
夕阳下,林牧总算弄好了一大块田地的庄稼,对自己劳动一下午的杰作很是满意,颇有成就感,毕竟亲自劳作得来,满足感不言而喻。
“别看了,他们还等你回家一起吃饭...”
林牧肩上扛着农具和严依雪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人肩上,虫鸣鸟叫在耳。
那种悠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