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岳玥很是忐忑。
在今天之前。
岳玥一直以为自己暴露了,要被乔纳森赶出军团了。
谁知道。
这一天过的稳稳当当。
她明明打了乔纳森一巴掌。
不禁没被迁怒。
也没有被赶出去。
为什么?
岳玥拦住乔纳森。
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乔纳森目光有些复杂,他该怎么说,是他私心作祟、杂念太重?
明明已经自我催眠、剔除了某种情绪,可他还是在看见人后,无法左右自己的想法……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乔纳森深深地看了眼对方,只道:“今天体考,祝你好运。”
岳玥:“……”
他为什么要和我说好运?
是反话吧。
他是想到时候再把她爆出来吧!
岳玥忐忑不安。
她心惊胆战地找到曲涧儿的禁闭室,站在禁闭室电网栏前嘀咕。
岳玥皱着一张脸:“库里,你说,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曲涧儿扶着腰:“男人心,海底针。”
岳玥被曲涧儿这句话吓到了。
不是因为内容惊骇。
而是曲涧儿竟然出现在她身后。
岳玥揉了揉眼睛,她指了指禁闭室里躺在床上的“曲涧儿”。
就发现。
禁闭室空无一人了。
曲涧儿明知故问:“怎么了。”
岳玥迷瞪瞪摇头:“没什么,可能是我神经了,你刚才说男人心,海底针?”
曲涧儿微笑:“是啊,很狗的男人。”
岳玥十分认同道:“男人确实都挺狗的……当然,其中不包括你我。”
她下意识回了前半句。
后半句就急忙圆话。
闻言。
曲涧儿没有再开口。
她们俩人鸡同鸭讲说了半天。
曲涧儿这才意识到岳玥的想象,如脱缰野狗一般疯狂地跃进。
她猜测对方一定经历了什么。
顿时。
吃瓜之魂熊熊燃起。
之前的不小心错过了。
之后的万万不能再错过。
曲涧儿眼睛一亮,她勾住岳玥的脖子道:“为什么愁容满面,说给库里哥哥听一听,哥哥给你出主意。”
她诱惑着人敞开心扉。
好满足自己的八卦之魂。
岳玥扯掉搭在自己肩上的某人胳膊,她一边朝体考训练场走,一边思考。
她又不傻。
自然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也知道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对自己好。
短暂的相处。
岳玥感受得到身边人隐藏在流氓皮囊下的真诚与善良,只是时机不对。
如果是军团之外。
她或许真的会和人成为朋友。
但现在,不行。
她无法真正对人敞开心扉,把心中的种种疑惑说给对方听。
曲涧儿眯着眼看着人走远。
八卦嘛。
什么时候听都不迟。
她并不急于一时。
曲涧儿慢悠悠跟过去,顺便不忘提醒:“体考在这边。”
岳玥连忙转道。
等到体考前几项都合格后。
终于来到了体检环节。
曲涧儿站在岳玥背后。
刚要一同进去。
就被人拦住。
“从现在开始挨个进去。”
曲涧儿眉头一挑。
她原本还想耍耍幻术或者障眼法,现在看来,用不着她了啊。
就在她暗自嘀咕时。
突然,一向纪律森严的人群传来骚动,目光齐齐看向来人。
曲涧儿顺着众人的视线看去。
就瞥见了让她腰疼的罪魁祸首。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忍不住吐槽。
一个最高军官来基层考察,怎么,平时的工作那么闲的吗?
“瞧瞧你那不屑的眼神,你知不知道军衔12星的左长官地位有多崇高?”
齐奇是先前挑事的那伙人之一,他一开始就看不惯曲涧儿的悠闲自在,但他觉得曲涧儿不是善茬,肯定是硬骨头。
所以才拿岳玥出气。
奈何后来延伸出那么多事。
即便对方关了禁闭。
但他没有一点胜利的愉悦。
本想在体考时压人一头。
奈何,二人之间的差距太大。
他连曲涧儿的后脚跟都够不到,更别提站起身,反压人一头。
现在看见曲涧儿的表情。
故意不嫌事大得开口。
曲涧儿瞥了眼齐奇,没搭理对方。
齐奇不依不饶。
他小声得跟人道。
“你这样嚣张,敢在长官面前过一场吗?如果你敢,以后我们不再找你麻烦。”
曲涧儿却道:“换个注。”
齐奇没听太懂:“什么?”
曲涧儿笑道:“我在长官面前露个面,只要不被罚,你跪下叫我爹。”
齐奇瞪着眼。
他觉得眼前人真的膨胀了。
还不被罚。
还要他下跪叫爹。
是疯了吗?
在军团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在长官面前最好不要反着来。
要挨揍是一回事,瞎几/把膨胀很容易断送军旅生涯。
前车之鉴多如牛毛。
他嗤笑一声。
并不信眼前人会平安无事。
齐奇仿佛预见了曲涧儿被赶出军团的一幕,他压下心中的窃喜。
只佯装不悦地点头。
见状。
曲涧儿突然高喊:“报告!”
新兵团的团长被曲涧儿嗷的这一嗓子,给断了上前仰慕偶像的美好心情。
团长看向他十分看好的苗子。
不明白这货要做什么。
团长朝左宸行了军礼后,才慢悠悠看向曲涧儿,朝人道:“说。”
曲涧儿实话实说,毫不掺假:“我想在左长官面前露个脸。”
团长:“……”其实谁都想在长官面前露脸,但你这么说出来,我佩服你。
左宸心中只觉得疑惑。
按理说,他把人欺负狠了,对方不会看他不说,更别提给他好脸色。
现在是怎么了?
眼前人的笑意洒满瞳孔,让某人的心不再虚空,他果断放弃思考。
只望着曲涧儿不说话。
某团长见左宸脸色未变。
团长琢磨不透:“库里。”
曲涧儿:“到!”
团长:“出列。”
曲涧儿:“是!”
团长幽幽说道:“军团不盛行一棒子打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