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方才是怎么了??”
董二宝满脸懵逼的询问声中。
桃夭一下子就飞到了他身上,嘤嘤哭喊起来。
“二宝哥哥,刚才你被人上身了!”
“正是吓死夭儿了!”
“……”
“我,被人上身了??”
目中露出一丝惊疑不定。
董二宝还未接着说什么,就听一边徐义脸色难看道:
“二宝,方才你被李由公子以秘法上身!”
“正是做了他半盏茶的傀儡!”
一句话说完。
徐义目光,就转向了不远处仿佛风中凌乱的佘粒儿。
“佘粒儿姑娘, 虽说李由公子已走!”
“你若有什么出去的法子,也不妨与我们说说?”
说完,干脆就将话题引到一边白崖身上。
“白兄弟如今也是真君之境!”
“你方才既然挽留李由公子,想必是觉得若让他来做,会有成功希望?”
“……”
“你懂什么!”
似是终于确认李由离去。
佘粒儿先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才无奈一叹道:
“这白崖小子,不过一个被我照出来的真君!”
“根基虚浮的很!”
“在这佘拓罗界自保或许不难!”
“可若说想帮姑奶奶我办那件事, 哪怕再来几百个他……都没有可能!”
“……”
“这……”
听出佘粒儿话中的贬低之意。
白崖面上倒是并未气恼, 此时就面露一丝迟疑,不解道:
“方才那位李由公子是真君,我虽不如他强横,可到底也是真君境界!”
“究竟是何种难事,非他不行?”
“……”
“哼!”
目光自白崖身上扫过,佘粒儿就是一声傲娇冷哼。
“真君真君!便是同为真君……一样分个三六九等!”
“你这小辈儿,若真与方才那家伙放对!”
“恐怕一个眨眼的功夫都撑不住,就要被直接镇压了!”
“……”
“什么?”
听佘粒儿语气之中,似乎对自己极为不看好。
白崖黢黑面上,就闪出些少年人特有的不服来。
“我虽不过初入真君之境数月!”
“可不论法体还是剑术,都自问没什么大缺漏!”
“为何会连一眨眼都支撑不住?”
“……”
“哼!说多了你也不懂!”
似乎不想与白崖过多解释。
佘粒儿干脆飞腾而起,于半空之中居高临下的盯着他。
“姑奶奶自太古时代活到如今,见过的天才比你见过的人都多!”
“更能看见你们这些人族修士看不见的东西!”
“方才那自称李由的,身上气运之鼎盛,甚至都要将这佘拓罗界直接戳穿了!”
“你这小辈和他比起来,根本就是荧光与皓月争辉!”
“连给他提鞋都配不上!”
佘粒儿这一番话,又急又快。
隐约之间,还透露着一丝淡淡懊悔。
显然是后悔自己方才过于急躁, 竟让是李由直接离去了。
“提,提鞋都配不上??”
听得佘粒儿这话,白崖脸上立刻漆黑如锅底。
他现在到底是真君之境,被人当面如此贬斥。
便是脾气再好,都有些顶不住了。
就在他脸色难看想要再度开口时。
一边徐义就目光古怪道:
“佘粒儿姑娘!既然李由公子已经离去!”
“你不如将那法子告诉我们!让我们一试?”
“也许我等就能成了呢?”
“再者说,您那法子若真的可行,李由公子……说不得还会来!”
“……”
“让你等一试?”
“等那李由再回来?”
一双太阳般耀眼的光眸在徐义身上一扫。
佘粒儿,干脆就发出一声嗤笑来。
“方才那李由太过奸猾!!”
“定是感应到帝宫之力正在逐层发动,想将他意志封堵在这里!才那样急匆匆离去!”
说到此处,佘粒儿似乎也认命一般。
就有气无力道:
“他方才以自身意志投射,用的应是极为顶尖的神道之法!”
“只是这法子太过精妙,帝宫之灵从前并未见过!”
“这才给了他几息时间,可以进来与我说话!”
“此时帝宫之灵已看透了他,正是将他进来的路子一一堵死!”
“之后他便是再想进来,都不可能了!!”
随着佘粒儿这番解释。
徐义目中,就露出思索来。
紧接着,干脆就摇头道:
“既然李由公子已不能进来帮手,您为何不肯将法子告知我等?”
“让我等一试?”
“……”
“这……”
璀璨眸中生出一丝踌躇之意。
佘粒儿此时身形,就在空中不断无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