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何,我又突然有种对不起四哥的感觉。”
她虽然和雉奴的感情更好,但是李泰毕竟也是她的亲哥哥,兄妹之情也很深,而想到是李庸影响到了父皇立储,这对李泰来说未免有些不公平,李庸点头道。
“应该是吧,其实就算我不说,陛下也会慢慢想明白,最后终究会立晋王为太子,我说了这些,不过是能让圣人提早下定决心立晋王为太子,这对魏王来说其实也是好事,早日断了念想,心里的失落感也会轻一些,你不要觉得是我影响了圣人在太子人选上的抉择,其实我没那么大本事了!”
李丽质可不觉得李庸没那么大的本事,不过她也觉得李庸说的有道理,父皇终究会想明白然后立雉奴为太子,因为立雉奴为太子是最好的选择,对兄弟三人都好,立储之事总算尘埃落定了,李丽质轻叹道。
“希望父皇能早日下旨,希望能少些风波,也希望四哥能看开。”
李庸笑着宽慰道。
“你就放心吧,不会再有什么风波的!对了,豫章呢?”
“豫章啊!这时候还在医疗所呢,我已经派人去叫她回来了。”
李丽质解释道,李庸听了微微皱眉道。
“她怎么去了医疗所?她该不会是因为唐善识的病逝所以对医药产生了兴趣?”
李丽质迟疑了一下,解释道。
“其实豫章也没有很伤心,她虽然和唐善识有婚约,但是毕竟才只远远见过两面,到现在连模样都记不住了,当然,她心情还是很低落的,所以我也没怎么开解她,今天她出去散心路过医疗所,医疗所忙的很,几个医生又恰巧有事不在,她也略通医理,所以就留下帮忙。”
若是别人或许会觉得堂堂公主却在医疗所里帮忙有些不成体统,但是李庸却不这么觉得,公主怎么了,公主也是人,何况他的现代医学可比古代的一些医学上更先进,自然更吸引豫章公主这样的小姑娘,李庸点头道。
“也好,能有点事情做,就不会多想。”
正说着,豫章公主从外面走了进来。
“姐姐,公爷,让你们久等了,都怪我,今天有点任性了。”
豫章公主有些不好意思道,李丽质起身上前拉着豫章公主入座,笑道。
“这有什么,只要你高兴就好,你来就是为了散心的嘛。”
豫章公主有些脸红道。
“若是让宫里的嬷嬷知道,又该怪我不成体统了。”
李丽质宽慰道。
“不会怪你的,你一向最知礼仪,偶尔任性一次不算什么。”
李庸笑道。
“怎么就不成体统了?我一向觉得女人也不必总是待在家里绣花,你去医疗所帮忙这也是为善之举,我觉得挺好的,所以想去就去,李家庄没那么多规矩。”
“真的吗?”
原本有些不好意思的豫章公主听了顿时感到眼前一亮,她还以为李庸会觉得她不顾公主的仪容呢!
“之前虽然读过些医术,懂得些医理,但也只是闲暇时打发时间而已,从未想过有一天能用到,今天在医疗所,看到孙道长和其他医生为那些百姓诊病,施药,那些百姓对孙道长和医生们感恩戴德,充满了尊崇,我突然孙道长和那些医生们很了不起,很伟大。”
李庸笑道。
“是不是突然觉得治病救人很有意义?”
豫章公主听了连连点头道。
“是啊,是啊,之前虽然知道悬壶济世,但是去医疗所那里才真正明白了。”
李庸点头道。
“我支持你,想去就去,若有人说闲话就说是我让你去的。这人啊,其实就怕闲着,有点事做真的挺好的。”
李丽质在旁听了欲言又止,她感觉郎君是在怂恿豫章去抛头露面诊病施药一样,李庸接着道。
“人最宝贵的就是生命,生命对于每个人来说都只有一次,当一个人白发苍苍回首往事的时候,不应该为年轻时留下的遗憾而悔恨,所以,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豫章公主在一旁听的双眼熠熠生辉,李丽质嗔道。
“郎君你这么纵容豫章,若是让母后知道了,当心怪罪你!”
豫章公主听了不由眼神微黯,轻声道。
“是啊,父皇和母后知道了一定会怪罪我的。”
李庸笑道。
“那可未必,若是豫章能和孙道长一样备受天下人赞誉,那对皇家的声誉是多么有利,陛下不但不会怪罪,还不乐开了花!”
李丽质听了微嗔道。
“郎君说的倒是容易,像孙道长一样享誉天下,谈何容易?”
李庸笑道。
“说难也难,说容易嘛,倒也容易的很,那要看对谁而言了。算了,不说了,吃饭吧,让人传膳吧!”
李丽质和豫章公主听了都感到很无语,把人的胃口吊起来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