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沾染上了墨汁,向着杨放的残影接二连三的迅速轰杀而去。
轰轰轰轰!
一串串可怕的轰鸣瞬间发出。
此地一片大乱,到处都是残影与恐怖力量。
一根根大树接二连三的爆裂开来,一块块千斤巨石不断地被震到半空。
转眼再次过去数十招。
噗嗤!
陈管事身躯一顿,陡然踉跄,突然喷出一口血水,感觉到了体内经脉传来了难言的刺痛,脸色苍白,不可思议的用手掌摸去嘴角的血水。
“这是...”
他的眸子中露出浓浓的惊怒,再次转头向着不远处滑不留手,如同兔子一样,静静屹立的杨放看去,森然道:“你给我下毒?”
“陈管事的实力果然够强,被我下了24种剧毒,居然能硬抗到现在,佩服,真是佩服!”
杨放面目表情。
“该死!”
陈管事身躯晃动,差点忍不住再次喷出一口血水,心头彻底骇然了,不愿继续多待,直接转身就走,向着远处林子中冲去。
然而杨放将他辛苦引来,又岂会让他离去?
眸子一寒,杨放的身躯陡然冲出,体表雷光闪烁,简直快到极致。
嗖!
轰隆!
几乎瞬间冲过,一掌向着陈管事的后背狠狠砸去。
重掌!
这一掌拍出,杨放的手臂几乎瞬间粗大一圈,从掌心到前臂,所有肌肉统统浮现,青筋暴起,蕴含雷光,威力大到不可思议。
陈管事觉察到可怕危机,心头惊怒,连忙不顾一切迅速回身抵挡。
轰!
一声巨响,恐怖的波动再次以两人为中心向着四周席卷,一株株大树被震得迅速炸裂。
噗嗤!
陈管事狂喷一口血水,身躯狠狠倒飞,如同炮弹一样,被杨放一掌轰飞数十米,两个手臂全都被打的崩断开来,狠狠砸在远处。
体表的衣衫都在可怕的雷光之下被烧的焦灼,露出里面焦黑色泽的皮肤。
“咳咳咳...”
陈管事大口咳血,心头惊恐,砸在远处后,不断地在地上挣扎,心头充斥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死亡气息。
杨放则是被震得迅速倒退。
很快,身躯再次止住,轻轻活动了手腕,面色冷澹,继续迈起脚步,向着陈管事这边走了过来,道:“所为超品,不过如此!”
“你...萧师侄,饶命...饶了我...”
陈管事口中吐血,艰难求饶。
杨放再次沉默,一步步接近而来,道:“我很想饶你,可是谁又能饶过我?陈管事,你今晚活不了,你若恨的话就去恨吴长老吧,我只想活着,是你们一再相逼!”
“你!”
陈管事露出绝望,口中忽然间大笑起来,道,“吴长老?哈哈哈...”
他脸上浮现阴狠之色,嗖的一声,身躯再次从地上跃起,不顾身上鲜血淋漓和双臂骨折,勐然向着杨放的身躯快速攻杀而来。
杨放眼神一眯,寒光浮现,身躯瞬间迎了过去。
砰砰砰砰!
双方再次迅速交起手来。
转眼间再次对轰十余招。
卡察!
杨放一脚踢在陈管事的下巴,将他的身躯再次踢飞,而后身躯快速狂冲而过,一拳向着陈管事的胸膛狠狠砸去。
砰!
骨骼崩断,鲜血如雨。
陈管事的身躯像是破皮球一样,狠狠倒飞,砸在远处,整个胸膛凹陷的不成样子,口中不断咳血,气息萎靡,躺在地上,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杨放身上的雷光顿时开始迅速内敛,原本澎湃的气息也开始一阵阵的恢复原样,很快身躯已经变得和之前相同。
他的面色微微发白,深深吸了口气,足足过去许久,才终于恢复过来。
杨放从怀中取出一个白色瓷瓶,向着陈管事那里走了过去,直接将药水给陈管事喂了下去。
“吴长老知不知道你过来?”
杨放面无表情。
“不知道。”
陈管事脸色呆滞。
“这些天里,吴长老有没有找过我?”
“找过!”
陈管事老实回应。
“宗门内还有多少是吴长老的人?”
杨放继续问道。
“没有。”
“没有?”
杨放眼睛一眯,道:“身后没人,吴长老敢做出这样的事?”
“是的,真没有。”
陈管事喃喃回应。
“多谢!”
砰!
杨放一掌盖出,彻底结果了陈管事,而后在他的身上搜索起来。
片刻后,收起一个钱袋,再次取出一个红色玉瓶,将里面的药粉倒出,均匀的落在陈管事的面庞。
嗤嗤嗤!
一阵阵青烟发出。
陈管事的面庞顿时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腐蚀着,转眼间整颗头颅便被药粉融化,完全化为了液体,连带着肩膀、胸腔也统统消失。
杨放收起化尸粉,再次长身而起,心中思索。
片刻后,他的身躯直接冲出,向着神武宗赶去。
先是回了一趟住所,将身上的药材妥善放好之后,而后杨放直接连夜去拜见了自己那位便宜师尊,将之前码头上发生之事删删减减,专挑重点和海沙院院主说了一遍。
“你说什么?东江码头吴长老竟然暗中做下这种事情?”
宋金伦眉头一皱,看向杨放。
“是的,师尊。”
“萧放,你可知道冤枉长老,是何罪责?”
“弟子知道,弟子绝不敢冤枉长老。”
“那你敢不敢出面作证?”
宋金伦声音沉重。
“弟子愿意!”
杨放回应。
不搬倒吴长老,他今后绝不会有好日子过。
既然决定前来举报,那么自然不能再畏首畏尾。
“好!”
宋金伦语气冷漠,道,“你随我走,前往执事堂!”
他长身而起,向着远处走去。
杨放一咬牙,在身后尾随了过去。
不多时。
执事堂内,鼓声响起,七院会审开始。
七个大院的院主全部赶来。
每一个人都高高端坐,面色冷漠,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