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要说出来。
“从我有记忆开始她就是一直在恨我的,她咒骂我的父亲,对我一直漠视。”
“但我只有她。我长大一点之后,会用伤害自己换取她的一点点温柔。但是次数多了,她就又开始咒骂我。她说她就是因为把感情寄托在我父亲的身上才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她不准我把情感寄托在任何人身上,让我不要变成废物,不然就杀了我。”
“所以我就听她的话。后来我发现,她说的是对的。永远保持清醒和绝对的理智,没有感情没有寄托,才永远不会受伤。”
“我母亲自杀的时候,我没有救她。我只是站在一边看着她死去,觉得一些东西也跟着她死去了。”
他说完最后一句话,月笙感觉到了自己脖颈湿热。
孤僻独居的野兽撕破牢笼,撕开伤口,呜咽着绝望着重蹈覆辙。
月笙的指尖轻抚他的后背,声音轻柔:
“所以你分裂出了一个伤害自己企图得到安抚的人格。你越是克制,那个人格就越是疯狂。”
季渊抬起头,血红的眼睛看上去有些渗人,他直勾勾看向月笙:
“其实我和我母亲一样,都是疯子,你怕不怕?”
月笙眨了眨眼,抬手摸了摸季渊的头顶,甜甜一笑:
“那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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