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宏远自打上午出门后,众人就再没见过他人影 。屋内除了花羽邺和刘子晨,其它人都焦急地等着宏远。
玉雪眼神不断的往门外张望着,还是不见宏远身影,又不禁失望起来。玉儿急得满脸通红,汗珠不停地往下掉,并来回的跺着步,时不时的伸长脖子看向门外。院子还是空无一人。
老妇人也是许久不见宏远回来,开始焦急得坐立不安,满脸都是担忧的神情,嘴里念叨着:“怎么还不回来呢?会不会出事啊?”
花羽邺看着一直走来走去的玉儿,被她转的有些头晕,抬头看着玉儿:“玉儿,你这样走来走去,我头晕,快别走了。”
玉儿急忙疑惑的问花羽邺:“花公子,宏远都出去一下午了,你怎么还能沉得住气,你都不担心他出事吗?”
花羽邺神色自若的端起茶杯,抿一口,淡淡的说了一句:“别急,我自有妙计,心急吃不了肉豆腐。”
玉雪开口问道:“你这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神秘兮兮的,还不告诉我们宏远干嘛去了,大家都快急死了。”
忽然门外传来一声“我回来了。”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门外,只见宏远气喘吁吁地从外边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羽邺哥哥,我已经按你的吩咐办好了,晚上我们就可以去村长家了。”
众人被这一句话弄得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他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虽是一肚子疑问,但也只能等到晚上去村长家才能知晓。
夜幕慢慢的笼罩了整个村庄,在大家着急的等待中很快便到了三更天。此时,外面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正是他们行事的好时机,花羽邺带着众人摸着黑走夜路,一路上除了偶尔几声狗吠声,就只能听到他们急促的脚步声。
很快几人依稀看见不远处房屋透出微弱的灯光,愈走愈近,里面隐约传出断断续续的说话声。村民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
“村长,宏远会不会骗我们呀,都这么晚了也不见他带人来。”
“就是,我看宏远在骗人,哪有人会那么好心帮我们,县令都敢得罪?”
“要不我们回去吧,大家都困了。”
这时,花羽邺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门被推开,大家瞬间都转头看向门口。
花羽邺无视他们的炽热的目光,若无其事的扇了扇扇子,回头看了眼玉雪,微笑着径直走进房间,玉雪他们也随后一起进来。
屋子里光线很昏暗,小小的房间里面围了一圈人,桌子上只放了一盏燃烧的油灯,发着微弱的光。
一屋子的村民都面面相觑着,一时都愣住了,村民们互相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宏远察觉到大家的尴尬,他轻声咳嗽一声,指着花羽邺他们对村长说:“村长,这就是我和大家伙说的能帮助我们的大恩人。”
玉雪他们朝着宏远看的方向看去,只见墙角缓缓走出一位慈祥老人,身穿有补丁的青灰色长衫 。虽说身穿带补丁衣服,但却把自己收拾的十分干净。头发梳的没有一丝凌乱,微微下陷的眼窝里,一双深褐的眼眸,悄悄的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村长连忙找了几个空位,请花羽邺他们坐下,待他们坐下后村长才开口道:“晌午听宏远说有人能帮助我们拿回地,想必便是几位了,宏远让我三更时分把村民们召集起来,说是你们今晚过来,不知各位可有什么妙计。"
村民们开始七嘴八舌的说着“对呀,这么晚把我们叫过来,有什么妙计呀。”
玉雪被村民们吵得有点头疼,她悄声问花羽邺“喂?你把他们叫过来就光听他们议论?也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花羽邺见众人议论的差不多了,才不紧不慢的合起玉扇,微笑道:“想必大家现在很是疑惑,为什么三更半夜请大家到村长家。”
见众人不说话,他又继续说:“因为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县令耳目才会松懈,这样我们之间的谈话也不会被他们知道。”
村民们听了花羽邺的话这才恍然大悟,这时有位村民开口道:“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大家伙也不敢和他们硬拼啊。”村民们也都赶紧附和着。
瞬间,房间又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吵起来。
村长见村民们又吵起来,赶忙叫停道:“大伙的心情我能理解,但这样吵下去也不是办法,解决不了困境,我们还不如听听这位公子有什么妙计,大伙说行不行呀!”
村民们异口同声道:“好。”
村长又看向花羽邺,说道:“敢问公子贵姓。”
花羽邺道:“免贵姓花。”
村长道:“花公子,你有什么计策就直说吧,大伙都等着急了。”
花羽邺看看众人,开口道:“现在我需要大伙把所有的事情经过都写在纸上,按上你们的手印,再交给我们,我们几个会分为两队,一队拿着状纸从山间小路离开,去找知府大人替你们做主,另外一队留下来保护你们,主要怕县令耳目知道我们去找知府翻案,会报复你们。”
玉雪疑惑道:“那我们四人该怎么分?”
花羽邺笑笑,回答道:“我和子晨两人必须分开,你和玉儿也必须分开,我和你一起去找知府,子晨和玉儿留下来保护村民。”
玉雪担心道:“就他们两保护村民这能行吗?”
刘子晨拍了一下玉雪脑袋,悠悠的说道:“玉雪姑娘,你可别怀疑我的能力,区区几人压根就不是我的对手,有什么可担心的。”
玉雪因为被他拍了脑袋而吃痛,没好气的说道:“刘公子武功高我是知道的,我又不担心你。我是怕我家玉儿受到伤害。”
说着摸着玉儿的头发笑道:“是吧,玉儿。”玉儿也高兴的回应着玉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