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是看到自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傅泽以为她这是有了新欢,不要他了。
顾瑾初伸手抚摸着他那柔软的头发"乖乖,不会不要你的。"
毕竟,你可是一个行走的任务包啊!
看着闪现的红字,傅泽后悔了,早知道过几天再回来了,也让顾瑾初体会体会干着急的感觉。
已是深夜。
顾瑾初最不愿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傅泽发烧了。
此时的他正紧闭着双眼,满脸通红,神色痛苦。
"绯林,傅泽发烧了,能不能吃退烧药呀。"
她的手碰上傅泽的额头,滚烫。
傅泽现在本身就傻,万一再烧一烧,岂不是更傻了。
"不行,只能物理降温,你给他擦擦身体,捂捂汗就好了。"
挂掉电话。
她就打来一盆水,拿着毛巾擦拭着傅泽的身体,做完这些事情后,她又搬来几个被子,通通的盖在了傅泽的身上。
又将房间里面的空调热度开到大。
做完一切后,她松了一口气,这样子,出汗应该会很快吧!
傅泽被压的喘不来气,他踢打着被子,嘴里嚷嚷着"热,不盖。"
顾瑾初见状,连忙趴了上去,两只手捂着被子,以防傅泽挣扎出来。
她哄骗着"乖乖,你现在还在发烧,熬过去这一段时间就好了,让它出出汗,会好的更快的。"
"热。"傅泽睁开满是雾气的眼。
"我好热。"
看着一张快哭的脸,顾瑾初无奈的关掉空调,被子却死活不愿拿掉。
傅泽哼唧着"热,难受。"
她也知道发烧不好受,现在傅泽说话满是鼻音,但也是没办法,谁让他受伤了,没办法吃退烧药呢!
床上的人安稳了一会,又开始抖动着"冷,好冷。"
"乖乖。"
顾瑾初叫了一声,床上的却没有睁开眼,该不会烧傻了吧!
体温直奔39.3。
再这么烧下去,会不会烧死。
顾瑾初被热的满头大汗,床上的人却一直喊着冷。
迫于无奈,她脱掉自己的衣服,也躺了进去。
感觉到温暖,傅泽整个身体直往顾瑾初的身上钻。
没了衣服的阻挡,两人是赤裸着。
傅泽的身体很烫,像是要把她给灼伤。
这还是重回剧情后,第一次这么坦诚相见。
耳边传来傅泽沉重的呼吸声,见人安稳睡去,她松了口气。
看样子,用不了多久就退烧了。
睡意来袭,顾瑾初打了个哈欠,抱着怀中的傅泽睡去。
见人熟睡,傅泽睁开了眼,他的嘴角露出笑意。
手中的胳膊更加环紧顾瑾初的身体。
不枉他在外面淋了半天的雨。
不知道他的好初初有没有发现,她自己这细微的变化。
上一世,顾瑾初对自己满嘴哄骗,最后还跑了,这一世,他要顾瑾初爱上自己,再狠狠将她抛弃。
那张脸上,一定会出现很有意思的表情。
顾瑾初醒来的时候,傅泽还在睡觉,她摸了下额头,烧总算是下来了。
就是她自己,整个人腰酸背痛的,哎,傅泽发烧,苦了自己。
傅泽养好身体后,已经是在一个月后。
在那一个月内,她好说歹说,傅泽才同意捐献骨髓,事后,她又带傅泽去修复了一次声带,再有一次,傅泽就可以完全发音了。
看着手中的化验单,顾瑾初眼冒金光。
她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句"真的可以了吗?"
"是的,顾小姐,傅先生的指标都正常了,可以进行骨髓移植了。"
顾瑾初紧紧的握着那张化验单,如获珍宝。
太好了,她的任务总算是有奔头了。
既然要捐骨髓,怎么也得让两个人见个面。
想到这,她拉着傅泽,直奔年鹤楦的病房。
"鹤楦,马上就可以开始移植了,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痊愈了。"
"小锦,谢谢你。"他的眼却始终盯着两人紧握的手。
是当初的那个人……
他想问些什么,却被傅泽抢先一步开口"你就是初初的哥哥吗?"
年鹤楦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哥哥,他们的关系,可不是一句哥哥能够定义的。
"哥哥,当然不……"
顾瑾初打断他的话"对呀,就是哥哥,哈哈,你说是吧,哥哥。"
顾瑾初朝着年鹤楦使眼色。
只是她那小动作全被傅泽看在眼中。
果然,姘头就是姘头,当着正主的面,还敢挤眉弄眼。
病房的门被敲响。
"顾小姐,这里有一份病单,需要你签字。"
"好,来了。"
她扭过头,看了一眼两人"我去签个字,马上回来。"
顾瑾初一走,房间里传来火药的气息。
"我跟小锦不是哥哥的关系。"
听着他的声音,傅泽冷笑一声,他眼神冷峻"姘头吗?"
整个人的语气完全变了。
傅泽撑着自己的下颚,抬起眼"可惜了,有我在,你永远进不来顾家的门。"
"你……咳咳。"年鹤楦捂着自己的胸口,剧烈咳嗽着。
"哎呦,你可要小心点,可别气坏的身体,不然初初会难过的。"
傅泽目露杀意,最好直接死了,省的他再动手。
"哼。"年鹤楦笑了。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想激怒我。"
"真是可惜,你的小算盘在我这行不通,小锦的身边会一直换不同的男人,最短几天,最长不超过三个月。"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顾瑾初有一天会把他给踢了。
他的确还没有见过,顾瑾初身边的男人,能够超过三个月。
噗呲一抹笑声。
"那恐怕让你失望了,我在初初的身边,待了三年呢!"
那抹笑容,在年鹤楦的眼中却格外的刺眼。
三年,难道他就是当初的那个男人吗?
在他之前,他就知道顾瑾初身边跟着一个男人,却从来没有露过脸,听说她十分宝贵这个人。
但是三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