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的哀伤与懦弱。
她过往的的哀伤和懦弱,都来自于她的倔强和执拗,而她未来所有的痛苦,也将会来自于她骨子里的倔强和执拗。
他很喜欢这般性情的姑娘,就像是一个父亲愿意无条件纵容女儿的娇纵一般,对于芷兰直言直语毫不客气的言语,他反而很是受用。
他还不知她的名姓,他并不打算问,正如他所说,问了也白问,说了,也是白说。
她的未来,有无数可能,能否拨云见日重获新生,旁人无法插足。
荀夫子苍老的面颊微动,唇边花白胡须向嘴角两边微微翘起,十分和蔼慈祥。
荀夫子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日前我那顽徒传来书信,本预计着你们最近要来,昨日特意去池中想要钓几尾肥鱼佐酒,然而我没钓到鱼。”
芷兰撇了撇嘴,似乎并不满意荀夫子的解释。
徐福生怕芷兰再说不敬之词,连连解释道:“鱼是我惊跑的,怪不得夫子。”
芷兰没有应声,只是伸手捋了捋额前散乱的秀发,起身便推门向外走去。
此处不留她,自有留她处,对于旁人的忽视和冷漠,她向来是不屑一顾淡然处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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