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浮土城依然安详宁静,而严府里却人头涌动,忙个不停……
“大事不好了!”
“大事不好了……”
次日上午,严府内院里,云雷正与严松爷孙两人正在喝茶聊天,被丫鬟小月一阵急呼打断。
“老爷,一队官兵把严府大门封锁起来了,不许任何人出入。”
一脸坦然的云雷慢慢站起身,给严松爷孙两人打一颜色后,三人稳步向大门走去。
一会儿,一队官兵全副武装整齐划一出现在三人眼前。
“在下严松,不知上官到访严府,迎接来迟,还请恕罪。”
面对如此阵势,山卡拉里出来的严松被吓得不轻,虽有云雷的提醒。
“你就是严府的严松?你可知罪?”
一名军官大声喝道。
“在下不知触犯何事?犯了什么罪?”
严松吓了一跳,口舌不清地问道,额头直冒虚汗,如不是云雷在身边,他可能被吓倒了。
“你私自开设锻造军工武器加工坊,加上售卖军工武器,此罪你认或是不认?”
黑着脸的军官娓娓道来,列数严府的罪状。
严松闻得此言,连连否认。
“搜”
“把严府给我搜一遍,要彻底点。”
军官一挥手,没人阻拦,身后兵卒如鱼贯而入,冲进了严府中。
不一会儿,原本安宁祥和的严府,如土匪进村扫荡般,一阵一阵的鸡飞蛋打,不少家具等物品都被兵卒的武器损毁。
半柱香后,一名兵卒飞奔而来,到军官耳边一阵低语,两人脸色都不好看,这一幕已落入云雷眼中。
半个时辰后,井井有序的严府如变成了废墟般,二十多官兵垂头丧气集合在一起,等着领队官兵的指示。
“呵呵,严家主,经下官带人搜查,严府可是浮土城里的典范,未有锻制军工类的武器。”
“下官例行完毕,多有打扰了。”
一直嚣张跋扈的军官,一下子如演戏般变脸讨好严松,说着话指挥身后的人马准备离去。
“慢着。”
严松身旁的云雷这时开声阻止道。
“哦?你就是名动整个浮土城的张管家?”
这名军官对云雷阻拦似乎心中早有底子,晓有兴致地望着云雷的黑脸。
如不是考虑到这批官兵的身份问题,云雷早已下手痛驱。
“不错,在下正是严府管家张云。”
“今日,严府受污蔑锻造军工类武器的原因来自哪里?为何要如此这般粗暴搜查?”
“现在,严府被损毁的物资如何赔偿?”
云雷满脸冷笑,一个又一个问题抛出来。
“张云,你小子可以啊!竟敢问我要赔偿?”
“我可是受城主之令,带人前来搜查,你还想要赔偿吗?”
“有种你就去城卫署要钱去。”
“你敢吗?”
这名军官怒骂云雷,恶狠狠地威胁着他。
“啪”云雷甩手一巴掌扇到这名军官的脸上,几颗牙齿从张口的嘴巴飞出来。
“啊。”
被云雷打后,他倒地痛苦呻吟着,惊醒后连忙朝身后的兵卒挥手,示意他们抓人。
然而,这批二十多名官兵收到指令后,只是扬了下手中武器进行防备,并无一人上前。
“呜呜呜呜呜……”
被打歪嘴的军官想叫喊,但发觉自己的下巴被打脱绞了,口舌不清。
早已愤怒无比的云雷,走到军官身前,一手捏住他的脖子,把他整个人如小鸡般提了起来。
“你以为严府是软柿子?想捏就捏?”
云雷恶狠狠残酷笑问道。
十多秒中,军官被憋的满脸通红,慢慢变紫,手脚并用如游泳的四肢拍打着云雷。
对于没有灵力加持的军官,他的击打如少女无力,渐渐冷静的云雷突然松开了大手,军官如一坨肉泥软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喘气。
在严松和严靖的提醒劝说后,云雷才愿放手。
“听着,此事已难善了,今日,我放你们回去,如有再犯,小心你们的狗命。”
“城主大人,我必会拜访。”
“你们还算聪明,没有动手,迟早我也会找上你们,这笔账到时再好好算算。”
云雷指着后面不敢动手的兵卒,气得满身发抖,阴冷警告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人要犯我,我必还击。
这群所谓浮土城的官兵,路过门口时全部对着严松爷孙和云雷点头哈腰道歉后,快速离去。
望着严府如今的模样,云雷心中的恨意不减反增,黑着脸转身回内院。
惊醒的严松连忙指挥众人收拾好东西……
“什么?此人竟无法无天了?”
“他还想来找我?”
“好,好,好。”
在浮土城城主府,一片富丽堂皇的大厅内,坐着一名男人和一名女子。
男人约四十多点,眉削细长,目光锐利,留着整齐的胡子,此人正是浮土城的城主萧敬。而坐在萧敬对面的女子,正是曹宏口中的刀剑阁幕后策划人,名为宁玉。
对严府云雷痛驱城主府的军官,萧敬愤愤不平,云雷等于在打自己的脸面。
“萧城主,先消消气,此次脸面问题,我刀剑阁帮您找回来。”
一副俏佳人般的宁玉,一边安慰萧敬,一边用手提了一大袋银元放在了桌面。
正气在头上的萧敬城主,见此瞬时气消一大半。
“哈哈,此事未能如上位之如愿,本城主实在有愧啊!”
“只要城主不与刀剑阁为敌,那萧城主永远都是刀剑阁的朋友。”
“只是严府这次未能吃下,以后再想下手,可就难了。”
宁玉一脸无所谓地笑道,又将难题丢给了萧敬城主。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本城主许诺,在浮土城以后的日子里,想尽一切办法打压严府,就看它能蹦得了多久?”
“只是严府有张云这位武者驻守,无法对严府用强,确实令人头疼。”
原本还指点江山的萧敬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