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紫阳随手扯下外衫奔密道入口而去。
遥叔点了火把,走在前面和遥叔一同进入,地道最多容纳两个人并排,地上的灰尘印出他们的脚印。越往前走,上官紫阳越是心惊,他让遥叔停下来,自己走上前。
慢慢地他走到了出口,他摸索着,终于发现了一个凸起,上面覆盖了很多灰尘,应是很久没有人按动了。
他按下机关,走出去。
竟是养心殿!
此时养心殿竟是一个人都没有。
据说皇上很久之前是居住在养心殿的,后来不知道为何就不再居住在这里,而是搬去了御书房。
上官紫阳紧皱眉头,心中的疑惑更甚,他现在突然不敢往下去想。
如果皇帝与母亲之间确实存在某种不可言说的关系,那母亲和皇帝将他父王又置于何地?
又将他置于何地?
他攥紧拳头,静立,眼神变得复杂,幽怨油然而生。
他转身离开,脚步沉重,脚印比之前更深了。
他一出去就让小三带领亲信将洞口恢复原样。并下令不准人靠近,并将地窖改道。
他一个人走到了母亲之前生活过的院落,院落一直有人定期打扫,就像一直有人生活过一样。
他每次难过的时候就会到这里坐坐,此刻他坐在了台阶上。
心情复杂地看着这里的一切,这里的竹子已经长了很高很高了,想必除了奶娘,母亲也是非常喜欢竹子的。
母亲很少出门,经常窝在这个院子里,带着他玩耍,父亲也会常来,就像这里只是个家,就他们一家三口,幸福快乐的生活。
或许,这些在他脑中都是他自己杜撰出来的美好温馨的画面。
那个地道,破坏了他心中美好。
这个院子,他以后不会再来了。
遥叔不知道地道通向何处,但是那个方向,是皇宫。
传言或许是真的。
上官紫阳重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绪,恢复了正常。
他与遥叔进了书房。
“遥叔,我去从军是秘密,所以府里和府外的一切都由你负责。明日我会跟皇帝说我病重,药石无医,闭府休养,不见任何人。”
“世子,你带几个人过去,说不定他们也可以混个军职当当,到时对你也有助力。”
“小二继续训练暗鹰新的成员,小九和小十辅助。小三和小八给你当助手。小四还是盯着奶娘的家人,以防不测。小五和小七随我去从军,小六留在军营外,随时听候调遣。小十一还是继续留在吴文兮身边。”
“老奴知道了。”
第二日,永昌王世子病危的消息传了出来。
二皇子兴奋不已,病秧子一个,得到再多的宠爱又如何。
太子则拧眉不语,永昌王府的眼线迟迟没有将消息传出来,这肯定是有问题的。现在父皇已经下旨了,估计再想安插进人,已是不能了。
他又联想到父皇召见过上官紫阳,宫人亲眼看到上官紫阳的白衣上沾染了血,还是宫人抬进去的,想必那样的身子不能为父皇做什么。
他想到这里,心里的担忧放松了很多。
公主一听说,提起裙角就要去见上官紫阳,被身边的嬷嬷拦下了,皇帝已经下令不准任何人前去探望,以免惹世子不悦加重病情。
公主怔怔地坐在凳子上,拧着手帕,心里祈祷:他不能死,绝对不能死。我原谅他了,我不怪他了,求上天让他好起来。
于是,她派人去永昌王府门口等消息,一有消息就前来禀告。
她焦急地等着消息。
小十一赶着马车,停在了君悦来酒楼,吴文兮从马车探出头来,就看见靳叔笑眯眯地朝她招手,小跑着过来招呼她。吴文兮有点纳闷,平时靳叔都是客客气气的,今日怎么如此的热情。
小十一解释道:“想必是在期待姐姐改善酒楼的法子呢。”
“那倒是。看来这家酒楼真的快要不行了。”吴文兮叹了口气下了车,抬头时,已是满脸笑容。
小十一可不会告诉吴姐姐,这家酒楼是主人的,不可能不行。
吴文兮跟着靳叔走上了二楼的包间。她打开自己的计划书,一边展示给靳叔看,一边讲解。
服务行业最重要的就是服务质量。
负责拉客的僧儿,手里拿着我提供的试吃水果,让客人免费品尝。
堂倌,眼力要好,要根据客人的财力情况为客人提供菜单,唱菜时声音要洪亮。
量酒博士在为客人提供酒水服务时,可推荐新品种。
酒楼各个人员,分工明确,对客人的态度、语言和点菜、送菜、端菜的姿态、时间、技巧都要规定来,遇到紧急情况要能应急处理。
激励员工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涨月钱,从下个月开始,每个人的月钱在原有的基础上加5个点。
另外还有激励奖金。激励奖金就是人员服务好,客人可以对服务人员进行打分,如果员工表现优秀,可以拿出本月经营利润的十个点来奖赏员工。
干得越好拿得越多。
如果表现得不好,就按照酒楼原有的惩罚制度处理。
靳叔听到这里,有点犹豫。
吴文兮道:“靳叔,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靳叔想到吴文兮的身份,点了点头。
接下来就是客人这块,给客户分层,好的客户给金色的牌子,饭菜一律九折,酒水八折。
持木牌的客人,饭菜九五折,酒水九折。
木牌客户可以晋升金牌。
金牌和木牌还可以购买,价钱就有靳叔决定。
持有金牌的人,除了饭菜和酒水打折以外,每月赠送一道菜品、一份果盘。
最好的客户由掌柜选出,给予铂金卡,饭菜九折,酒水五折,每来酒楼消费一次,便赠送一道菜品、一份果盘。拥有包厢预定优先权。
“靳叔,我暂时想到这些,希望对您有帮助。”
“那接下来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