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文兮又过去抱上官紫阳。
上官紫阳回神,自己钻了进去。
吴文兮将底板盖好。又将瓜棚里收拾了一番,若无其事地整理架子。
衙役二问道:“女娃子,有没有看到有人从山下下来?或者是别的什么人?”
吴文兮一看到是衙役,后退了一步,害怕得直摇头。
“这里有块糖,给你吃,不要害怕,我们只是案例询问。”衙役三拿出一块糖给吴文兮。
吴文兮打量着他,棱角分明的脸,一脸正气。
吴文兮颤微微地拿起小手,接过了那个人手中的糖,还甜甜地说了声“谢谢大哥哥,你真是个好人。”声音甜甜的,软软的,听得人心都化了。
衙役准备转身离开,正在这时,一声喷嚏声响起。
四个衙役相互望了望,摇着头,表示不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他们觉察不对,立刻拔出了腰刀,看向了声音的来源方向。
吴文兮害怕得扔掉了手中的糖果,大哭起来,喊道:“哥哥们,你们要抓的坏人是不是跑到我家里来了,我好害怕。”说着呜呜地哭了起来。
吴文兮忽然停住了哭声,破涕为笑道:“我是灾星,我不怕坏人。”
“你就是梨园村子那个被赶出来‘灾星’?”衙役一惊恐地往后退,“要去你们去查看,我走了,这里不能来。我表亲就在梨园村,这个灾星邪乎得很,谁沾谁倒霉。”
衙役一一边往后退一边说:“她出生没多久父母就死了,接着祖父也死了。还有那年的霜降,也是因她的出生而起的,那年死了好多人。灾星降世,必有难。快跑。”
衙役三看了一眼吴文兮,也跟着他们跑走了。
等到人彻底不见了,吴文兮将食物从空间中释放出来,食物回到而来原来的位置。又将马车底板打开。
上官紫阳先出来,再将遥叔从马车里拖了出来。
吴文兮则站在一边悠闲地看着,脸上笑意盈盈,如果不是泪痕犹在,还真以为她没有哭过
“你,很有意思。吴文兮,我记住了。”上官紫阳重新打量眼前的少女,身量小小的,眉目秀美,小嘴不点而朱。
此时还未长开,再过几年,必是倾国倾城的美女。
吴文兮不怕被他打量,就让他看,美目流转之间,尽是狡黠。
上官紫阳,嘴角微勾,真是太有趣了。
吴文兮也不禁感叹,眼前的上官紫阳是个绝色美男。笑起来如高山上盛开的雪莲,清冷孤寂中带着傲气与睥睨天下的气势。
遥叔继续吃了起来。他把汤都吃光了,一片菜叶子都没剩下。
吴文兮将瓜棚留给了他们两个休养。
今天她赚了三千零五十两,再加上昨天的两百两,她也是有钱人啦,咯咯地笑个不停。
等脚步声远去,上官紫阳道:“遥叔,你留在这里养伤,我出去探查一番。”
这边上官紫阳出了棚子,正在观察四周的地形,并一一地记入脑中。
这是他的习惯,每到一个地方,他都要将四周的地形摸清楚,并牢牢地记在脑子里。
暮州城,贾府书房内,一个穿着黑袍、戴着黑色面具的人,正坐在贾老爷的书桌前,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有些责怪道:“白天如果没有紧要的事,不可拍打传音铃。”
“属下确实有紧要的事向主子回禀,刚才接到通报,有一名男子在梨园山附近转悠,好似在观察着什么,随后离开了,之后就没有再出现。此人不是梨园村之人。”贾老爷弯身施礼,向黑袍人禀报。
“不是梨园村之人,那是……”黑袍人把玩玉扳指的手停了下来,若有所思,似乎想到了什么,“我知道了。今早我得到消息,有人潜入胡淘国,逃进了蓬青山,不知道是否是此人。”
黑袍人将玉扳指戴回手上,吩咐贾老爷道:“小心驶得万年船,现在你命令下面的人停下手中所有的事,矿山里的机关全部关闭。挖矿人员和工匠们一律不得外出,严加看管。”
“属下这就去办。”贾老爷说完俯身等主子离开。
黑袍人起身走到书架旁,手按在其中的一个摆件上,突然想到一事,问道:“快要十年了,那个女人还没有找到吗?”
贾老爷赶紧告罪:“属下无能,还未能找到。但是她的女儿还在掌控之中。这么多年,她居然没有回来过,不知道人是否还活着。”
贾老爷生怕黑袍人怪罪,又道:“我曾派人翻过他们的住处,掘地三尺,并没有找到那枚玉佩。这么多年了,那枚玉佩始终没有出现过,或许……”贾老爷想说或许玉佩已经损毁。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黑袍人打断了贾老爷的话。
那枚玉佩对黑袍人至关重要。
这些年来,矿山之事几乎分走了贾老爷大部分的精力和人手,找人的事,就渐渐耽搁了下来,他只是偶尔派人去茅屋附近巡视,这些年,几乎没有什么人找过她们。
看来,玉佩的下落和吴文兮的身世,估计只有找到凤悠悠才能知晓。
贾老爷从思绪中回神,黑袍人已经离开了。
贾老爷偷偷去了矿山,按照主子的吩咐传了令。
他又让余婆子去梨园村通知村民如若见到外地人,必须上报。
他特意叮嘱余婆子,务必也要告知那对祖孙。
茅屋前,吴文兮正悠闲地晒着太阳,她今日收益颇丰,眼睛里的笑意溢满了眼眶,流露到整张脸上。
“你还挺自在?”余婆子扭着胖乎乎的身子走了过来。
不速之客余婆子来了,扰了吴文兮的安逸。
吴文兮压根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嘲弄道:“余婆子,你这是记吃不记打吗?”
余婆子又想到半年前,她来教训吴文兮,没想到吴文兮一改往日怯懦的样子,发狠地掐着她的脖子,差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