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采访邻居,还有人在他们家楼下搞直播,医院门口也是。”
这些场面都是可以预见的。
出现这种事情,媒体记者们可不就像是闻着血味儿的鲨鱼,疯狂地杀过去了。
柳江霖问:“那医院那边,他爸怎么样?”
“听说是请了一个看护照顾着,医院也安排了保安守在病房门口,据说宋时雨的经纪公司已经安排了一个安保团队,在过去路上了。”边斯语叹了口气,“没想到突然发生这种事情,不过,虽然现在看上去有点混乱,但宋时雨那边并没有受到实质的影响,他的动作比较快,在网络上舆论爆发之前,就把他妈妈和外婆接酒店了。”
“我知道了。”
“你别担心。”
“我今天拍完最后一场戏就会回来。”柳江霖说,“多谢。”
边斯语抿嘴一笑。
柳江霖谢的是在她打来电话前,边斯语就帮她打听到了她想要知道的所有信息。
边斯语是柳江霖的真朋友,知道她最关心的是什么。
挂了电话,柳江霖去问了回这边来调设备的副导演,问:“导演,下一场戏是拍我的戏吗?什么时候能拍呀?”
副导演说:“景出了点问题,在做调整,估计还要半个小时呢。”
柳江霖心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