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问完,电梯到了一楼,门开了,两个人走出去,跟等在门口的人群错开以后,边斯语才接着说,“她是看宋时雨没打伞就冲出去,给他去送伞的,结果你们老宋倒好,还质问她追出来干什么!这个脑子,这个情商!”
路非斤说:“那老宋肯定是不想柳江霖那么晚了、下着那么大的雨还追出来,所以才这么问她,你又不是不知道,宋时雨宝贝柳江霖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那这种时候不应该来个雨中的热吻吗?你们男人就是脑子有洞。”边斯语说,“我跟你打包票,要是昨天晚上宋时雨给老柳来一个法式热吻,他们两个今天早上肯定就一起宣布又重新在一起了。”
路非斤叹了口气,“老宋最近这段时间遇到了不少事,心里面堵着呢,哪里有心思搞什么法式热吻。”
“倒也是。”
两个人站在酒店门口聊了一会儿。
寒风瑟瑟。
路非斤双手抱在胸前,缩了缩,问:“要不要去喝一杯?”
边斯语说:“我开了车。”
“我也开了车,反正明天也要来这里,要不今天就别开回去了。”路非斤发出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