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管,因为这是别人的电话。
洛南绯见电话没有人接,挂断之后,就没有再打,眼神扫过后视镜的时候,发现了一辆好像在跟着她的黑色车子,脸色微微下沉了些,一脚油门下去,加快了车速,三不拐两不拐甩掉了后面的车子。
病房中,小三喜是醒着的,见她回来欢快的叫了一声,“妈咪。”
可能是生病的缘故,身体不舒服吧,一向不让她抱的小三喜,居然张开了手臂,要她抱抱。
洛南绯也是直接抱住了儿子,两人舒服的半躺在病床上,“你爹地呢?”
“不知道啊。”小三喜现在格外的粘洛南绯,从枕头下面拿出来一本书递给她,“妈咪,你给讲故事好不好?就像以前那样?”
小家伙表现出了从未有的依赖感,再加上这几天一直住在医院中,医生每天进进出出的对他进行检查,所以造成小家伙心中的恐慌,以及不安……
“啊?可是妈咪想听小三喜讲故事怎么办?”洛南绯故意说道,“而且不止是现在哦,将来和以后,妈咪都想听妈咪的小男子汉讲呢。”
小三喜垂下眼睛,“可是…”
“可是妈咪和爹地是你最强的防护盾,只要我们没有事,你就不会有事,知道吗?”
洛南绯的话,就像是一道温暖的呵护剂,让小家伙的眼睛晶亮了起来…
……
“他能有什么急事?”洛南绯有些无语,“儿子都命在旦夕了,他还有比儿子更重要的事情?”
她想让傅晏城一直陪着儿子的,否则她一出去,找地狱草,小家伙就会不安,结果她走了之后,傅晏城也走了…
傅恒看着洛南绯,眼神微微闪烁,但却并未告诉洛南绯实话,因为傅晏城的忙,并不是去了公司,或者是去做其它的事情,他是去了极危险,且只有十分之三的命回来的地方,因为那里生长了地狱草。
“嫂子,别急,我哥他现在无论去做了什么,那都是想救自己的儿子。”傅恒只能那么说,那眉心上担忧与恐惧,压根就消散不去, 怕傅晏城会…
不会的。
他儿子还在医院中等着,他怎么会让自己出意外?
“嗯?我怎么感觉你话里有话?”洛南绯正想再问一问傅恒呢,谁知,她眼神刚刚过去,傅恒这家伙立刻就转身走了。
“嫂子,我还有事情需要处理,晚上再过来。”
“傅恒!”
洛南绯很明显的感觉到这家伙可能隐瞒了些什么,正要走过去,风尘仆仆来找她的封云天出现在了走廊上。
且他脸色有些难堪与僵硬,毕竟他前面才说不需要洛南绯,现在却求上了门来,自己都觉得脸疼。
而洛南绯也深知这一点,所以故意的端起了架子,“封先生怎么来了这里?身体不舒服?来看病?”
封云天:“……”
“不是…,是希望你帮忙救一下我的母亲。”
封云天母亲的病之前都是夜黑来处理的,除了他之外没有人能够稳住她母亲的病情,但现在夜黑找不到,他也就只能来求她。
洛南绯看着封云天笑了笑,“但是现在我看您极不顺眼呢,就如同您看我不顺眼那般…”
封云天:“……”
“再说了,我可没有被人拒绝之后,再凑上去的爱好。”
这话激的封云天有些咬牙,“你不需要…”
“我需要!但这一码归一码。”洛南绯打断他,“但说句实在话,这两天我在封先生您那可没受气呢,或许地狱草,我可以从别的地方得到,但是你母亲就不一样了,我瞧着她刚刚的样子,如果不马上急救,再耽误时间的话,那可就真的危险了。”
封先天没有想到她会那么说,脸色很是僵硬与难堪,“你想干什么?”
“我听说封先生,一向最重孝道,不如你跪下来救我吧,用一双膝盖,换我现在救回你母亲的命怎么样?”
话出口中的时候,封云天身上的怒气值已经攀升到了极点,他恶狠狠的盯着洛南绯。
但后者并不吃他这一套。
“我数三声吧。”洛南绯竖起细白的手指。
“一!”
“二!”
“三!”
第三声落下去的时候,封云天隐忍着所有的愤怒,双膝一弯就要跪下去,不过被洛南绯给挡住了。
“外面的人果然说的没有错,封先生的确是一个重孝道的人。”
封云天:“……”
……
封夫人的房间,当洛南绯拿出细细的银针的时候,封云天的呼吸已经开始不顺畅了,甚至是震惊,几年前夜黑有救过他母亲一命,当时拿的也是这种银针。
且在手法上居然很相似!
不知道的还以为夜黑与洛南绯是同一个人。
知道的人会知道夜黑是一个男人,而洛南绯是一个女人。
这场救治用了半个小时。
“已经稳定住了。”洛南绯若无其事,甚至是很轻松的收起了,所有刚刚扎在封夫人身上的细细的针,脸不红气不喘的对封云了一句。
“我希望封先生,也能实现你刚刚在医院中对我说的话。”
洛南绯回过头来的时候,封云天的眼神中依旧存在着浓浓的震惊,半天回不过神来,因为就在刚刚,他居然发现了夜黑与洛南绯有很多的相似之处…
不
不可能!
这不可能!
一定是他担忧过度导致的。
转过身去,封云天掩下了眼底的震惊,“地狱草,我们庄园是无法种植的,环境不允许,现在除了它原生长的地方之外,就只有我的主人夜黑手中还有一株了,但近期,我们一直与他无法联系,也不知道他去了哪,人就像是失踪了一样。”
洛南绯拧起眉,“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现在需要找到夜黑是吗?”
“是,只有找到他,所有的问题就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这回答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