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流过,整个北境之中的战争气息也越发的浓郁。
这两天,王狗却是依旧和卫普打打拳,没事溜达一圈,该吃吃该喝喝。
这不是王狗心大,而是现在也没其它事情可做了,关键信息一个没来,他也自然闲了下来。
吃过早饭后,王守国匆匆来访,过来之后直接大马金刀的往那一坐:“玉门关来消息了!”
“嗯!”王狗轻嗯一声。
“玉门关山中确有十万北疆敌军!”
“嗯!和我想的没太大出入!”
听到这话,王守国低沉道:“赵新河也已经出了玉门关。”
听到这话后,王狗点点头:“那接下来就要等着封岭关的消息了!”
“你有什么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等着呗!封岭关消息一旦传出,整个北境再没有闲散的军士了,到时候就是北疆全力攻克三关的时候了!怎么守城不用我说,王将军应该比我清楚的多啊!”
“我是问你,怎么接应赵新河!”王守国盯着王狗开口道。
“他?他不用接应!”
嘭的一声,军帐中的桌子直接四分五裂。
“哎呀!太可惜了!用了这几天我都有点喜欢上这个桌子了!”王狗满不在乎的开口道。
“你让赵新河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却丝毫不顾他的死活,一道奇袭粮草,那么赵新河将会完全暴露在北疆的视野下,面对如此多的敌军,三关自顾不暇,你先前说过赵新河不会有危险,你一定有方法!”
王狗坐在床上:“方法我有!”
“什么?快说!”王守国急切道。
“只需你下令,打开镇北关的城门就行了!”王狗开口道。
听闻此话,顿时一股杀气从王守国身上散发而出,他一双虎眼死死盯着王狗:“这就是你的方法?让我将北境拱手让给北疆?”
王狗点点头:“这个方法真不错,你要不考虑一下?”
蹭的一声,王守国直接拔出腰间长剑,抵在王狗喉咙上,王狗甚至能够感受到长剑身上的寒气,还有那刺破皮肤之后喉咙上流淌的一抹温热。
王狗抬眼看向王守国:“那么王将军做好破城的准备了吗?”
“你有几条命可以戏耍老夫?”王守国冷哼一声道。
“我并戏耍王将军,我只是骗了王将军!”
此话一出,那剑好似又深入了一些。
“你骗了我什么?”
“赵将军没有来镇北关,这袭击粮草的事根本就是骗局!”
听到这话后,王守国面无表情:“休要骗我,赵新河确实从玉门关出去了,不打北境敌军又能干什么?”
王狗轻笑一声:“王将军一直行事都这么稳,难道你不知道击败北疆还有一个更简单的办法?”
“什么?”王守国依旧一脸杀意。
王狗淡定的后退一下从口中吐出两个字。
听到这两个字后,王守国瞪大了双眼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还好王狗提前后退,不然恐怕小命要玩。
“怎能如此?北疆何其危险,我赵国的镇国将军没了,我杀了你!”王将军双眼猩红愤怒道。
“北疆兵在哪?谁在攻打北境?”王狗连忙大喊道。
听到王狗大喊的话语后,王守国再度愣住。
王狗呵呵一笑:“你们都说北疆狼子野心,想要征服北疆,但是却连年防守,固守北境不出,如何能征服北疆?”
“此时,北疆境内所有兵力基本都已经在这北境之外,欲祸北境,北疆腹部基本毫无防备,既然狼群已经出手,狼巢之中只剩下一个孤王,那我便先擒其王!”
王狗话音落下,王守国却久久没有回应,似乎在想着王狗如此神鬼莫测的计谋。
许久之后,王守国一脸忧虑:“可是赵新河依旧危险!”
“打仗哪有不危险的?我已经与赵将军说过了,进入北疆之后抢夺马匹遇人杀人,遇部灭部,断其根基,寸草不生!”王狗话语虽然平淡,但是其中却杀意滔天。
而王守国对这些却没有什么阻止的话,他在镇北关多年深知北疆的凶残,茹毛饮血死不足惜。
王守国眉头皱起:“一旦北疆敌军收到消息,那时必然会回援!”
“这就要我问王将军了,王将军做好镇北关破城的准备了吗?”
依旧是那个话语,依旧是那几个字,而这次这几个字却是字字如巨钟在他耳边轰然炸响,声音在他脑海回荡不断:“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要借北境拖住这北疆敌军,让赵新河直入北疆王庭。”
“若是镇北关破,北疆硬要占据北境不尊王令又要如何?”
王狗看着王守国开口道:“既然这镇北关已经破了,那就毁了吧!”
听到这话,王守国瞬间脸色变得苍白,伸手指着王狗颤抖道:“你要毁了镇北关?”
王狗抬头朗声道:“不错!我要这镇北关城破,要以计让这攻打镇北关的所有敌军,甚至是北疆大将都为这镇北关陪葬!破了一个城我送你一个北疆皇,毁了一座关,我给你整个北疆,如此代价换一个镇北关,够是不够?”
王守国不由得闭上了双眼,但是颤抖的双手与脸上的神色证明他心中并不平静。
许久之后,王守国睁开双眼再度恢复那镇北虎将的威严:“你要老夫如何信你?”
王狗看着帐外的天空:“你不明白,你可以不信我,但是你信不信我这镇北关你也守不住,北疆底牌尚未出现,与其这一城之人战死沙场,不若直接扑入火海,浴火重生!”
听到这话后,王守国深深地看了一眼王狗,似要将这个身影牢牢记住,不知为何这时王守国莫名觉得这人有一丝熟悉的感觉。
此后再无话语,王守国对着王狗抱拳后走了出去。
而王守国走后,王狗瘫坐在床上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