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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狗正拿着箭头钻着孔。
“这东西能行吗?”赵新河不禁开口问道。
“不能行,你过两天要不就在这等着你的人来救你?”王狗好声没好气的开口道。
“呃!!!”
王狗现在才知道这原来不是给这将军造的墓,而是另外一个,人家原来也没够殉葬的标准,得,这家伙死人家前边了。
“你说你死就死,还看上了人家的将军墓,我就说这小里小气的哪比得上你这镇北将军的名头啊,更何况你还是个王爷!皇家子弟!”
“我要不是个王爷,能有这么多陪葬品?”赵新河小声囔囔着。
“哎呦喂,你还骄傲起来了,你要不是王爷我们能在这?你陪葬品多你还骄傲了?赵新河这事没完了!”
咳咳!
“狗儿,少说两句吧!这赵将军也没错!”一旁的索子爷直接开口道。
“没错?他蠢到家了!人家刺杀你,你将计就计直接来个真死,还想着关键时刻跳出来……”
赵新河脸色铁青:“我怎么蠢了?”
王狗哈哈两声,面色一沉直接开口道:“你怎么蠢你还不知道,真是蠢娘给蠢儿子开门蠢到家了!”
听到这里赵新河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跳到王狗身上就是一拳。
王狗感受着脸上的疼痛,直接一个回手掏,赵新河嗷的一声,掐住了王狗的脖子。
“唉唉唉,别打别打都消消气,松开,松开!”
“你先松!”
“我不,你先松!”
“一起松!”
“行!”王狗点点头。
结果,嗷的一声痛呼,赵新河直接摔倒在地上:“老子断子绝孙爪,也是那么好接的!”
赵新河双眼通红透着血丝,死死的盯着王狗一脸愤恨:“王狗,我一定杀了你!”
听到这王狗对着一旁的索子爷开口道:“爷,你先出去,我和赵将军聊聊!”
“你这……我!!”
“放心,没事!”说完王狗把索子爷推了出去。
索子爷出去后,赵新河一把掐住王狗的脖子,但是王狗面容没有丝毫变化,看着赵新河:“赵国要完了!”
听到这话后,赵新河狰狞的面容呆懈。
“你是主犯!你说你不蠢谁蠢?”
听到这里赵新河面容又是一沉,手上更用力了:“胡说八道!”
“呵,你还不明白,这赵国的危险在哪?不是朝堂,而在北境!”
听到这话后,赵新河面容一变:“怎么可能,这北境怎么会有危险,北疆已经三年没有来犯!”
王狗脸上笑容更盛,赵新河看到这里松开手:“那你倒是说说为何危在北境?”
“那人刺杀你,本就不是想杀你,你身上没伤,那就是下毒,那我问你这毒怕是毒不死人吧?”
听到这里赵新河心中一沉,面容却没有丝毫变化:“下毒了还不毒死我?这是什么道理?”
“呵!是不是你心里知道!那人毒你为了你手中的兵权,那么这毒必然不能杀了你,秋收就快要到了,这北境三年不动,必然是在积蓄力量过来,而这过来本来是打算抢一波粮食就走,但是你死了,这就不是抢一波粮食了!
你活着,那北境即使有损失必然会被打回去,但是你一死军无主帅那北疆若知你死怎么可能就抢一波?
我猜害你那人怕是早就已经知晓北境的消息了!”
“这不可能,那人不可能卖国!”赵新河直接大口道。
“这不是卖国,这是权术!那人根本没想杀你,甚至连毒你这件事都不保证成功!
你若安然无恙,北疆三年积累必然强烈,最后双方只能议和,北疆因为冬天来临必然会撤军,但是朝庭不会让你打到那个时候。你手里的兵权尚有动荡!”
听到这里,赵新河已经无话可说,面容阴翳。
“你若中毒,这北境更不会破,但是损失极大,而最后也会议和!而你的兵权怕是要割去一半。”
王狗话音一顿,撇了赵新河一眼,看他面色更沉看来心中已经了然。
“问题的关键在于,你若身死,此战依旧不会败!”
“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北疆怎么可能放弃这大好机会。”
“呵!所以说你蠢!”王狗冷笑道。
“你死的太是时候了,你若一死那陷害你的那人必定全部推脱到北疆身上,而后军民之奋全力战北疆,而北疆知你死更不会善罢甘休。
到最后必是两败俱伤,最后议和,而这次议和怕是要割地赔偿!北境五城至少损失两座。你我皆知这北境本就粮草不足,若再给他们两城,不出三年北境全破,不出十年赵国皆亡?”
“你说你是不是蠢?”
赵新河此时面容惨白身上已经被冷汗打湿,凄惨一笑道:“我果真是蠢,王兄说的不错,我蠢到家了!”
赵新河随即起身:“王兄,我必须出去,越快越好!”
“出去干什么?”王狗随意的问道。
“你怎么还不明白,我出去证明我没死,那是诈死!我……”
说道这里赵新河看到王狗那奇怪的笑容一愣,而后对着王狗抱拳恭敬一拜道:“请王兄助我!”
王狗哈哈一笑:“果然上道!”
“秋收还有几日,而这时北疆不会来犯,你出去后反而不能大张旗鼓。”
“嗯!这是为何?”赵新河不由得开口道。
哈哈哈
“这北境来必然在秋收后,这还用我说,以往你这镇北将军应该知晓,此次恐怕是乱了章法了!”
赵新河脸上一愣,不由得有些羞愧。
“将军出去如果大张旗鼓,然后如何?”
“当然是立马前去北境御敌!”
王狗摇了摇头:“不!你出去后,只要放出声响就会被人无穷无尽刺杀,这里距京城不远,但是你却不一定活着到京城,让你假死变真死!就算是你活着到了京城,也会以诈死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