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愧疚感,立马退出了日历,将手机塞进了兜里。
他感觉到沉重的气压在压着自己,又清楚的觉得脑子里空荡荡一片。
他想给郑景怀打个电话。
电话拨出来被接通的时候,骆寻没来由的觉得害怕,有那么一刻,他感受到了什么叫仓皇失措。
“喂,骆寻啊。”
郑景怀的声音如常般传了过来:“你个臭小子,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怎么,又遇到棘手的案子了?”
“没有。”骆寻心跳很快:“我听迟夏说你今天去局里了。“
郑景怀顿了顿:“是啊,十年没进去,变化太大了。”
“郑彦渤也去了。”
“啊,是……大概是例行询问吧。”
郑景怀问他:“怎么?那个小丫头跟你说什么了?骆寻啊,你听师父说啊,彦渤那孩子……”
骆寻打断了他的话:“师父,如果是我身边的人怎么办?”
“什么?”
“我说,如果有一天我发现,欺骗我的人是我身边的人,我该怎么办?”
隔着电话,骆寻似乎能听到郑景怀的呼吸声都变得粗重。
“瞎说什么呢。”过了半晌,郑景怀笑道:“不会的。”
骆寻喉咙发紧发疼,迷茫的猜测和内心的不断否定让他在此时忽然萌生出一股铺天盖地的委屈来。
他问郑景怀:“你踏进警局,是为了你的徒弟,还是你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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