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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你是怎么当爹的(1 / 2)

在前往水月里的路上,季凤麟让姚立顺不用开得很快,不赶时间,而且时间很富余。

他们是在一个叫做“紫房子”的法国餐厅吃的午饭,因为季若曦最喜欢吃那里的西餐,尤其是那里的交在“哈里”的冰激凌。

席间,季凤麟不停地讲着季若曦小时候的趣闻,引得女儿一直在笑。

在季凤麟也忍不住大笑的时候,季若曦凝视着父亲,心里在滴血。

她知道这顿饭以后,父亲要去做什么。因为从《东方晨报》送出去的每一分密信她都拆开看过,这不是她的窥视欲作祟,而是她极度想要了解父亲,他现在是一个怎样的人,都在做些什么?

自从母亲被日本飞机炸死,她唯一的亲人就是父亲。

很多时候,父亲那份隐忍和坚毅让她时常哽咽在心。

他希望父亲快乐,但不希望他拿命去赌。

早晨的时候,父亲的无所适从,让她认定有大事发生。尤其是他亲自去送密信,而且还要带着自己。

她知道,从很小的时候,自己就是父亲的某种标志。可她渐渐长大了,自我意识觉醒了的时候,也没有惯常的孩子认为的是被家长利用了,比如惯常的家庭让自己在来拜访的客人面前背诵诗词佛者唱歌什么的,她不像别的孩子那样觉得是家长在利用自己展示他们教育的成就,而是认为自己能够帮父亲解决一些问题,那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啊。

可是,今天早晨没有,而是只要自己跟随。

在季凤麟看来,他绝不是要让季若曦以身犯险,而是想跟女儿多呆一会,那种对未来不可知的由衷的恐惧,让他在此刻产生了无限的对女儿的留恋。

渡鸦的信息让他从内心深处不寒而栗,虽然理性告诉他,自己的防火墙异常坚固,可是,他必须去做出甄别,如果银鱼真的叛变了,那他毁掉的只有自己,整个组织,包裹外围,将还是完整的。

鄂西组织既然派来了街头人员,那么接下来的一场大规模会战极有可能是在鄂西地区实施,作为在上海枢纽的负责人,所有的事情都是责无旁贷的,何况在战前去弄清楚一个关键问题。

带着女儿是他的无奈之举,因为季若曦早已是自己情报标签的一部分。他们父女俩早已经是不可分割的整体。

他望着旁边正值青春的女儿,心中生出的是无限的悔意,早年为了工作方便,把女儿牵扯其中,此时,他已经无可挽回地要吞咽这颗自己早就种下的苦果。

他一遍又一遍地在脑子里想象着如果发生了意外,将如何保护女儿不受伤害,掩护她撤离。

出了这个弄堂,再转两个弯,就到水月里的大鸿米店了。姚立顺朝后看了一眼季凤麟。眼神里是担忧和问询。更像是在说:你可以不去的。

季凤麟微笑着抬了抬下巴,那意思是继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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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立顺继续扭着头看向季若曦。眼神里充满怜爱。

季若曦灿烂地笑着,抿了抿嘴。

姚立顺扭回头去。

一辆吉普车打横急刹在车前。

姚立顺急刹,但还是撞上了吉普。

季凤麟急从腰间抽出枪来,警惕地扫视着左右,“倒车,快!”

季凤麟拉着季若曦,顺着座位秃噜下去,放低了身姿,枪警惕地举着。

可是晚了,一辆轿车几乎贴着车屁股停了上来。

姚立顺从座位地下捞出一把冲锋枪,“哗啦”一声,上膛。

副驾驶的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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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衣领子翻盖着脖子和脸的男人上了车。

此时,外滩的大钟正敲响着一点过后的一响。

一点半。

季凤麟把枪口顶住只只露出座位外的副驾驶上男人的半个脑袋,“什么人,想干什么?”

季凤麟低喝一声。

男人没有动。

姚立顺的冲锋枪搁在腿上,惊叫了一声:“牧公子?!”

牧天“嘘”了一声,转过头看着几乎缩到座位底下,满脸惊惧的季若曦,“你没事吧?”

季若曦赶紧挺起身来,收拾这自己的衣服,同时剧烈地摇着头。

季凤麟收起了枪,“牧天?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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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天探手摘掉季凤麟头上的礼帽,扣在自己头上,“季老板,您欠我一个解释,可惜没有时间了,在车里坐好,掉头回去。”

他说着就要开门下车。

季凤麟恍然,“等等,你去没用的。”

“你去有用?你可能还没进门就被打死了。”牧天黯然道。

季凤麟一愣,再看周围,前面的吉普和后面的轿车已经不见了,心下骇然,“你打算怎么做?”

“你有一分钟告诉我,你是谁,要见的是什么人?”牧天一脸不容商量的表情对季凤麟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跟我父亲说话?”季若曦大声地嚷道。

牧天凌厉地一指季若曦,对季凤麟说:“五十秒!”

季凤麟深情地看着季若曦,嘴唇翕动着,没有说出话来。

季若曦眼睛里溢出了泪水,哀求地道:“你别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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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秒!”牧天自顾盯着季凤麟,依旧凌厉地说着。

季若曦和季凤麟再次四目相对。

“三十……”

“父亲。”

“我叫寒翁,要见的人叫银鱼。暗号是:今年的渔汛怎么样?他会回答,春汛不怎么样,秋汛好些。”季凤麟痛心疾首地说。

“还有什么?”牧天立刻追问道。

“他接着会问姥爷的货怎么样?姥爷就是外公。你只要说还在等表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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