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呀,我们都去布拉格。”英子瞪大眼睛说着,“金将军也听到了。是吧?”
金虎没有表态,只专心地开车。
“回去吃饭。”牧天并不纠结自己刚说了什么而是下了新的命令。
“回去?你要请我们去怡和居吃大餐?”英子兴奋地说。
“外卖。可以是怡和居的。”牧天强调地说着,似乎还处在沉思中没有走出来。
“这个时候,估计只有叉烧饭了。”英子有点故意地说。
牧天根本忘了那个叉烧饭的梗,就说,“什么都行。不过你回去就给卢志强打电话,叫他立马来侦探社等我。”
“叫他来,等你?”英子好像听晕了。
“吃完饭我们去布拉格,你让他在侦探社等我回来。还有,叫他带两三个帅一点的小伙过来,他的卫队里有几个,让他挑挑,两三个就行。”
“帅小伙?这个可以有。是一起带过来吗?”英子雀跃地道。
“还分期分批啊?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啊?还这个可以有,有你个头啊。”牧天有点不屑地说。
“我一直都这样啊。妹妹也是女人呀。”英子认真地说着。
“知道你是女人,要不然不成弟弟了。现在开始不准说话,我睡一会儿。”牧天有点不想说话,就命令道。
英子还想说什么,一听这话,就撅起嘴来,望向窗外。
牧天双手抱在胸前,靠向一边。
到了侦探社,英子打电话订了外卖,又打电话给卢志强。
卢志强一听牧天召唤,立刻表示马上就过来。但对要求带两三个帅哥觉得奇怪,英子说自己也觉得奇怪,就把电话递给了牧天。
牧天对卢志强说,你只管带来就行。到了如果自己还没回侦探社,就带着帅哥直接去布拉格找他。
卢志强也不好多问,就觉得自己的九姨太一定是有着落了,才叫人去的,心里暗喜起来。
布拉格是一个从下午营业到第二天凌晨的夜场。确实是犹太人一对年轻的夫妇开的,来自法国。虽然规模不算最大的,但其营销确实最好的,就如佟裁缝所说,隔断时间就搞点新鲜的活动,许多上海滩的时髦都是从这里起始,又经各大夜场流向社会,形成风潮的。所以这里就成了许多年轻人趋之若鹜的地方。
牧天和金虎到的时候,也不过两点来钟,这里已经是人满为患了。
看着满场珠光宝气油头粉面、群殴魔乱舞的男女,金虎首先就打了退堂鼓。对牧天说太吵了宁愿在外面等他,让他爱玩多久就玩多久。
牧天拉住他,告诉他,那可不行,今天是你的主场,怎么能在外面等呢,等个逑啊等?先去找达斯汀再说。
他们来到了吧台,见一个细不溜秋,也是油头粉面的年轻人,穿着紧身的白底红竖条子衬衫,打着黑色领结,正在晃悠着一个小铁桶子。
一看就是酒保无疑。
他看上去与佟阿庆有几分神似,两人就坐到吧台前,“是达斯汀先生吗?”牧天客气地问。
达斯汀歪头斜眼地看着两人,片刻,马上堆出全副笑脸,“正是在下,两位先生有何贵干?”
“哦,达先生您好。皮特介绍我们来的。”牧天客气地回答。
“喔,皮特?他是我姐……的朋友,自己人。找我什么事,说吧。”他把铁桶拧开,倒出里面的彩色液体在一个高脚玻璃杯里,又往里面放了黑红两粒樱桃,插上一支吸管推到牧天面前,“破碎的心。我刚研制出来的。品品,本人送的。”
“谢谢。”牧天说着,就要伸手拿那玻璃杯。
一只手竟然捷足先登,把杯子划拉到自己面前。
牧天异常诧异,扭头看着旁边的人。
达斯汀一见,忙说,“秋田君,这杯是送我朋友的,我再给您调一杯。”
哇靠,又是日本人?
被叫做秋田的那个男人一脸横肉,目露凶光地看着牧天,“朋友?他有什么资格喝这么好的鸡尾酒?”
“秋田君,这是我一个很重要的朋友介绍来的,第一次来,我表示表示。”达斯汀软语说着。
牧天微笑地看着秋田。
“那也没有资格!你的第一杯不都是先要敬我的吗?”秋田话是说给达斯汀的,眼睛却瞪着牧天。说着伸手握住杯子就要拿起来。
牧天伸手捂在杯子上,脸上依旧微笑地看着秋田。
金虎已经绕到了秋田的另外一边。
“八嘎!你要干什么?!”秋田歇斯底里地吼道。
“啪嚓。”
玻璃杯在牧天手里碎了。酒水四溅,两个樱桃落在吧台上,滚下了地。
秋田一愣。看着手里的碑座和玻璃杆儿。眼睛立刻血红起来。
牧天依旧微笑着,摊开自己的手,掌中全是碎玻璃碴子,但牧天的手却完好无损。
还没等秋田进一步反应,只见牧天一个反掌,“九嘎。”横击秋田喉结。
“额喔。”秋田喉咙哼着,“咕咚”仰倒下吧凳。
金虎顺势一脚踩在秋田胸口上。
达斯汀惊惧地后退着,撞到身后的酒柜,几瓶酒晃荡着落下,摔碎在地上。
“两位,你们摊上大事了。他是日本总会的翻译。我得叫巡捕啊。你们快走吧,看在皮特的面上,我没见过你们。这家伙天天来喝霸王酒,打一顿,我也解解气。可是你们得快走。”
“我们不能走。皮特说你这里有差事可以安排。”牧天哼笑地说着。
“差事倒有,不过看先生您……”达斯汀盯着牧天,眼珠子转悠着。
“不是我,是他,我朋友。”牧天指指金虎。
金虎冲着达斯汀笑笑,又疑惑地看着牧天。
“这位先生,你先放秋田起来,要不一会儿巡捕来了,就说不清楚了。”
金虎抬了脚,又弯腰薅住秋田脖领子把他拎了按起来,怼在吧凳上,伸手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