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等会儿,金虎,你不在蛤蟆岛舔王以栋的腚沟子,跑我鹧鸪岛来捣什么乱?”
韩承礼指着金虎叫嚣着。
“回韩少爷的话,卑职是奉命来传达王爷指示的。”
金虎打了个拱手,不卑不亢地道。
“又是王以栋,除了摊派,他能有什么好屁放?”韩承礼不耐烦地说道。
“哎,少爷,老爷让你好好说话。”郝德安到底比韩承礼老道,觉得韩承礼这话不仅冒犯了金虎,也留下了被别人打小报告的隐患,就不顾当时的身份,插了一句。
金虎看了牧天一眼,牧天朝他点点头。
“韩少爷,这回可是好事。”金虎得了牧天的许可,就道。
“说来听听。”韩承礼依旧傲慢。
“王爷要亲临这届鹧鸪节的开幕式,还要当场捐钱。少爷您不是组委会的副主席吗,历届鹧鸪节的金牌主持,有王爷的加持,本届鹧鸪节应该相当成功,相当辉煌。”金虎大肆吹嘘着,话净拣好的说。
“金将军,话不是这么说的。他王爷来自然好,能给鹧鸪节带来许多优质的流量。可是他不来,我鹧鸪节照样办!这么多年我们不是一直辉煌着吗?有他王以栋什么事?”
这小子也太狂了,牧天怎么跟他谈的?死到临头了还不自知啊。金虎想着该如何敲打敲打他,灭了他的气焰。就在这时候,郝德安看不过去了,又插嘴道:“少爷年轻气盛,说话没有分寸,请金将军海涵。”
“你请他海什么涵?金虎你不是找他一起回蛤蟆岛的吗?走吧,走吧,出门右转,不送。”
“他们不回蛤蟆岛,我要护送他们去鹦鹉岛。韩公子能借给我们几匹马吗?你这里离码头太远了。”一直站在门口的皮克开口了。
牧天一怔,这个皮克,姜还是老的辣啊,这一?头刨的是地方。
“借马?找我爹去!”韩承礼一听皮克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靠,这是有完没完啊?
“你带我们去见韩岛主。”牧天见事情已经这样了,就对郝德安说。
“是,牧先生。请随我来。”郝德安答应了一声,就往外走。
牧天招呼了下金虎和皮克,跟在郝德安后面朝门口走去。经过韩承礼身前的时候,牧天突然站住,转身一脸迷惑地看着韩承礼。
韩承礼心里发毛,不知道这个外来的和尚又要念什么经。
牧天眼睛一亮,指着韩承礼鼻尖急道:“你刚才跟我支了什么招来着,对,你可以不招。对,对,对,你不招他就没招。”然后肩膀一抖,转身走了。
韩承礼又是一阵迷糊,我给你支过什么招啊,招招的。
一行人出得东厢房,走了几步,牧天叫住郝德安,“郝管家辛苦,马我们不借了,出门就叫能着车了。你去陪少爷吧。”
“这……”
“鹦鹉岛我们也不去了,你看这都快晌午了,王爷那里急等着我们回去复命呢,是不是金将军?”
“是,牧先生。”
牧天袖出三块大洋,塞进郝德安手里,拍了拍,“这半晌辛苦郝管家了,请留步,再会。”
牧天说完就招呼两人随自己走了。
郝德安举举手,连个再见也没喊出来,就折返东厢房去了。
出了韩府,每人叫了辆车,绝尘而去。
他们去了慕容铁工厂,取了定制的钢针,就奔码头而去。
在等岛际快船之际,牧天召集他们两个开了个短会。
“现在时间紧迫,要想明天见分晓,就必须分头行动。”牧天说到这里的时候,皮克不由讪笑一下,牧天瞪了他一眼,“皮克你不要不怀好意,给我出幺蛾子。”又问金虎,“韩鹏举有多少兵力,准确的数字。”
“根据王爷的规定,各岛维持治安的武装不得超过三百人,但韩鹏举,你知道的,我估计是这个数的三倍。”金虎很确定地说。
“九百人?皮克你行吗?”
“你掌控大局,你话事。还有,你们中国男人不是不能说不行的吗?”皮克道。
“少跟我贫,你去召集你的人,多多益善。金将军去跟王爷汇报,一定要按照我们讲好的,说服王爷,不得有误。我去鹦鹉岛去会会那个美人。”牧天吩咐道。
“哈,牧天,你要掌控大局,原来是要把美人掌控到你手里啊。”皮克调侃着。
金虎不知道两人的渊源,怕他们再叨叨起来,连忙岔开话题,“王爷那里,牧先生您前期工作已经做得很充分了,我就是去汇报一下最新的情况,估计就是一顿饭的工夫就完事了。完了我就去鹦鹉岛找你。那个老物件是我带着,还是现在交给您?”
金虎一口气地说着,好像故意不给牧天说话的机会,而且最后还把一个问题抛个他。
“你带着吧。”果然牧天的注意力只在最后一个问题上,也因为这个老物件是明天出奇制胜的根本。“鹦鹉岛的船来了,我先走了。”
金虎见皮克朝牧天行了个军礼,自己也把两指搭在额角,象征性地挥了一下。
一上码头,早已等候在码头上的庞英培就迎了上来,“牧天先生吧,在下庞英培在此恭候多时,欢迎光临鹦鹉岛。”
海子荡里的岛际快船,每天都接收和传递无数的信息,就看你怎么分析,怎么用了。在牧天上船的一瞬间,就有信鸽从码头飞出,有关他,以及他此行的目的地,和目的早就传了出去。
何况,鹦鹉岛的支柱产业就是饲养鸽子。
除了顶级的信鸽出产以外,椒盐乳鸽作为一种美味,也驰名周边地区。
“有劳庞岛主来码头亲自接站,在下感激不尽,久仰岛主大名,幸会,幸会。”寒暄总是要有的。
“牧先生客气了,王爷的贵客,一切都是应该的,应该的。请吧。”庞英培继续客气地寒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