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阿逸真好。”
听到时妧喊阿逸,景逸有点不自在,嘴硬道,“要不是他们总在我脑海里叽叽喳喳的我才不会妥协。”
时妧轻笑了一声,凑上去亲了一口。
“我......先去穿衣洗脸了。”景逸磕磕巴巴的说。
“去吧。”
“小团子,他这是怎么回事?”时妧总觉得是小团子给的药导致的。
“不知道唉。”
“是不是你给的药导致的?”
“药是别人给的。”
“别人?谁?”
“不清楚,但是这种药能吃,我检查过的。”不知是不是时妧的错觉,总觉得小团子说这句话时有点心虚。
“好,下去吧。”
“拜拜~”
时妧饭后同景逸又一同进了宫。
“参见母皇。”
“你们起来吧,刚想召你你就来了。”女皇今天似乎心情很好。
“你们来有何事?”女皇给他们赐了座。
时妧和景逸坐下了。
“可能这件事有点匪夷所思。”时妧眼球转了转。
“说,朕不会同别人说的,别吞吞吐吐。”
“当真?”时妧看向女皇。
“当真,朕一言九鼎。”女皇表示:gkd gkd
“母皇先让他们都出去吧。”时妧看了一圈周围的宫人。
“你们都出去,没有朕的命令不准进来。”
“是。”
待屋中只剩下三人时时妧才开口。
“景逸有了萧然和宁昱鸣的意识。”时妧眼神突然认真起来。
女皇以为听错了有点迟疑的问:“什么?”
“就是说景逸的身体里住了他们三人。”
女皇顿在了那好一会儿才出声。
“让朕好好消化消化。”
女皇站了起来,皱着眉来回踱步。景逸紧张的拉了拉时妧的袖子,时妧对他安慰地笑了笑,拉住了他的手。
“这件事朕不会对外说,丞相的话我马上召她来,她最近因丧儿之痛病倒了,她不会说出去的。”
“好。”
“来人!”
“属下在。”
“马上召丞相进宫,无论如何必须来。”
“是。”
女皇看向景逸,“你现在可否让宁昱鸣出来一下。”
景逸猜想她想测试一下他体内是不是真的有三个灵魂,“好。”
景逸闭了上眼,再睁开眼时,“陛下。”
“宁昱鸣?”
“是。”
“你如何进的府?”
“回陛下,是陛下从别人手中买下的,因为我和景逸有相像之处所以让我扳回殿下,不要吊死在他那棵歪脖子树上。”
时妧:......
景逸:......
“好好好,你是宁昱鸣。”
“他俩像?”
听见时妧的疑问女皇看向时妧,“不像吗?”
时妧仔细地看着景逸,皱眉道:“或许真有点像吧,但眼神一点都不像。”
“妻主说说昱鸣眼神是什么样的?”宁昱鸣好奇的问。
“你啊,眼神很温润,阿逸眼神清冷,阿然的眼神很直接。”
“妻主~说他们俩干嘛,我只问了我的。”宁昱鸣娇嗔埋怨道。
“好了,你们俩啊。”女皇在一旁姨母笑的看着两人。
“先让萧然出来吧。”
“好吧妻主。”宁昱鸣依依不舍的看着时妧。
“好了,再过两天你就能出来了。”
宁昱鸣一想到这就更心梗,但还是让萧然出来了。
“妧妧......”
女皇看萧然还想说什么话,她可不想再看二人撒狗粮了,于是连忙制止,“萧然。”
本来想和时妧亲近亲近的,刚开口就听见了女皇喊他,“参见陛下。”
“起来吧,你母亲因你的死病倒了,为了不被这件事被人发现,朕已经单独召你母亲前来。”
“谢陛下。”
刚谢完就转身看时妧了,女皇无奈扶额,怎么这一个两个的都那么粘人。
还好丞相来的快,要不然还不知道要吃多少狗粮。
“咳咳,陛下召老臣来所为何事?”
“你看那人是谁。”女皇指向萧然。
丞相顺着女皇所指看向萧然,“六殿下的正君?老臣只见过一眼,不知记得可对。”
“丞相记性很好,可他现在是萧然。”时妧开口
“殿下不要开玩笑了,这怎么能是然儿。”丞相苦笑了一下。
“母亲,我是萧然,我五岁时落过水。”
丞相听见这话有些愣怔,“那你说你最后一次尿床时是几岁?”
“......六岁。”萧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时妧和女皇在一旁憋笑,毕竟在这时笑属实有点煞风景。
“那你怎会是这个样子?”丞相还是不敢相信。
“昨日景正君发烧昏了过去,然后等他醒来时我的意识也醒了,就发现我的意识在他的身体里了。”
丞相听的一愣一愣的,和女皇一样的反应,“容我好好消化一下。”
过了一会儿丞相缓了过来,看向萧然问,“你当真是然儿?”
“母亲,真的是我。”
萧然无奈露出了一个表情和丞相记忆中的萧然一样,丞相这才相信。
“然儿......是然儿,还好你没死。”丞相抱住了萧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好了母亲,我不是好好的吗,您别哭了。”萧然顺了顺他母亲的背。
“好了,你别哭了,也不嫌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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