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还有,她记得自己曾亲手给自己的孩子苍介扎过一只竹蜻蜓。
“母亲,孩儿就是苍介,孩儿来接您了!”鸟嘴面具人摘掉自己的面具,露出了那张土灰色的面庞,他的脖梗上有一圈深深的血痕,早就凝结成了黑色的疤痕。
“苍介?不,你不是苍介,我的孩子已经死了,被晴明割掉了脑袋,他死了,呜呜呜!”怨灵虽然怨念滔天。
但此刻,她似乎更像是一位孤苦无依,又可怜无助的母亲。
“母亲,我就是苍介,我还活着,或者说,我通过另外的一种方式还活着,我现在是一名疫医!”
“母亲,我喜欢您做的莲子粥,您喜欢拍着我的肩膀,给我唱儿歌,陪我一起睡觉!”
“母亲,您失踪的那天,我和父亲找了您好久,都没有找到。父亲说您不要我们了,但我知道,您是最好的母亲,您不会抛下我不管的。”
“所以即便我死过一次,成了疫医,我也一直在寻找您,现在,我终于找到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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