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郑平安家门口,阎埠贵咳嗽一声道:“贾东旭,你起来,躺这里像个什么样子?”
贾东旭以为阎埠贵是来帮他说话的,毕竟阎埠贵好歹吃过他一顿饭。
有人能配合自己演戏自然是好的,于是贾东旭坐起身,解释道:
“我这是在跟郑爷爷赔罪呢,他要是不答应,我就一直躺这里。”
阎埠贵不悦道:“赔罪是这么个赔法吗,你这是耍无赖!”
贾东旭心说:阎埠贵演的真像!
“没有,阎叔,您误会我了。”他摊摊手:“我一没闹腾,二没打扰老爷子休息,怎么能叫无赖呢?”
阎埠贵一见他这副无耻模样,立刻不高兴了。
说了一句重话:“你妈做出那种事来,她是罪有应得,你要是识大体懂道理,就该以后引以为戒,而不是来骚扰老爷子。”
面对贾东旭,阎埠贵自然敢说硬气的话。
他有三个儿子,可不怕贾东旭炸刺。
贾东旭一听这话,有点懵。
阎埠贵这话不对劲。
难道不是来帮他的?
他试探着说道:“阎叔,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这是在求郑爷爷,可不是骚扰他。”
阎埠贵指着他的头说:“躺人家门口,这不叫骚扰叫什么,你还有没有羞耻之心?”
贾东旭这才听明白了阎埠贵的意思,原来他是站郑平安一边的。
他生气道:“您说的这叫什么话,我又没睡您家门口去,您这不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吗?”
“混账!你怎么说话呢?!”阎埠贵动手就扯贾东旭。
贾东旭一把将他推开:“这没你的事,别跟我找茬,小心我揍你!”
阎埠贵心里就有点发怵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
再者,他怕贾东旭说出更难听的话来,这小子素质向来不怎么高。
只得丢下一句“孺子不可教也”,转身走了。
待他走了,贾东旭还呸了一口。
阎埠贵这老小子,真他娘的欺负人。
以后有东西喂狗也不请他吃!
屋里的秦淮茹小声对郑平安道:“老爷子,那个阎伯伯还挺仗义执言呢。”
郑平安点点头,心想阎埠贵这人还挺知恩图报的...
......
一晃三天过去。
期间郑平安换了个设计方案,又给秦淮茹做了一套新衣服。
而贾东旭坚持睡在郑平安屋檐下,还自己又加了些戏。
每天早上等院子里邻居们起来后,他就连哭带说,隔着门跟郑平安求情,样子做得很足。
这让郑平安不胜其烦。
他试过往门口地上泼水和放垃圾,但都没挡住贾东旭。
而且对方并没有打扰他休息,也并不进门闹。
所以没法报警说他骚扰。
郑平安固然想“以理服人”,但他现在的身体属性不算太高,在物理层面似乎不是贾东旭的对手。
只能先忍着贾东旭。
这天是礼拜天,郑平安刚打开门,就见贾东旭摆好了架势。
贾东旭一见郑平安出来,立刻跪伏在地。
“郑爷爷啊,您可怜可怜我吧,我爹走得早,就剩我娘俩了!”
“我妈要是回不来,我可就成了孤儿了啊!”
“郑爷爷啊,我的爷爷,您是菩萨心肠,不能让我没了爹再没了妈呀...”
郑平安直接无语住了。
贾东旭这操作好骚啊。
句句肺腑,字字可怜,简直闻者伤心。
这时候,隔壁聋老太怜悯起贾东旭来,对郑平安道:“老郑哥,东旭挺可怜的...”
“有你什么事啊?”郑平安白她一眼,向院子外走去。
而背后议论声响起。
“贾东旭这孩子,确实有点可怜...”
“唉,郑老爷子心够硬的...”
郑平安边走边皱眉。
贾东旭这一招道德绑架玩的溜啊!
是易中海教的吧。
不能再让他这么闹下去了。
走出院门,刚回来的阎埠贵跟他打了个招呼。
郑平安颔首而过,心里忽然有了个主意。
阎埠贵自从得了他的好处后,都帮忙口头教训了贾东旭两次了。
能收买阎埠贵,就能收买院里其他人。
何必不拿出点钱来请院里邻居吃饭呢?
这是一举两得的事。
一来有好人值返还,可以试探出谁适合帮助。
二来收买人心,让大家都站自己这边,发动群众的力量去对付贾东旭。
就这么决定了。
至于时间,自然是越早越好。
择日不如撞日。
今天是周末,大家都不上班,恰好合适。
于是买早餐回来后,郑平安将早餐放下,去找了阎埠贵。
他将自己要请客的想法告诉了阎埠贵,至于由头,就说自己得了新工作后没请客,所以补上。
其实理由并不重要,谁得了便宜会卖乖呢?
大杂院住的这些人,本身都不怎么富裕,能白吃白喝一顿,是求之不得的。
阎埠贵拍着胸脯说这事他来组织。
至于在哪吃,就在院子里拼几张桌子,摆大席。
“择菜洗菜的事就交给我,解成、解娣兄妹几个保证能把这事办好。”
“可惜傻柱没在,咱们院里没有厨子。”阎埠贵说:“我家那口子做菜也能凑合,不然就让我家那口子做。”
阎埠贵的心思郑平安也懂,这事大包大揽是为了最后的剩菜。
家里孩子多,这点剩菜也要算计。
但是你家那口子做菜不怎么好吃...郑平安道:“我去请个厨师,借你家锅灶做,最后剩下的菜留给你,怎么样?”
阎埠贵立刻道:“那感情好,您决定吧。”
“我一会吃了早饭就去找大厨,买菜,其他的事就交给你了富贵!”郑平安说完,拍了拍缘阎埠贵的肩膀。
“没事,郑叔,您客气了。”阎埠贵又问:“对了郑叔,易中海和贾东旭呢,喊不喊?”
郑平安略略一想:“都喊上,来不来是他们的事,我不孤立他俩。”
待郑平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