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脉若利用的好,那可是泼天的功劳。属下觉得,这份功劳,其实没必要让水工这个外来户来享。大人完全可以占为己有。” “哦?”江跃微微有些意外,顿了顿,才道,“撇开水工的功劳,这有些不好操作啊。” “大人,水工学士不过是个后进晚辈,他的资历和地位,都远远不够格,这些年,学宫对他已经破格提拔,若是这份大功劳再落到他头上,学宫该怎么赏他?这都赏无可赏了?总不能又把他提到黄金绶带大学士吧?” 不得不说,这几个家伙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可现在这些根本不是重点,江跃也不想跟他们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 当下故作思虑地点点头:“这得容我琢磨琢磨,水工此人,十分刚烈,我若独吞他的功劳,只怕他情急之下,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来啊。而且,此人已经在三大紫金绶带大学士那里挂了号的,是三位大人都认可的后辈。你们要我独吞他的功劳,此事风险小,回报未必有多高。” 站在觥垒大学士的角度,如果真有灵脉,他只要将这件事办好,根本不用担心捞不到功劳。 他的资历和贡献摆在那里,只要将这件事办好,相当于临门一脚射进,晋升紫金绶带大学士自然是水到渠成。 毕竟觥垒大学士已经是黄金绶带大学士第一人,也是最有希望晋升紫金绶带大学士的人选。 他犯不着去冒这个险。 倒是这三个副手,提出这个意见,明显是想抹掉水工的功劳,加在他们的身上。这点如意算盘,江跃如何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