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的小侍女,趁着你家娘子还没挨冻,我们先回去吧。”
所幸方才小二来送点心的时候就提前结了银子,不然现下这混乱的场面也找不到能结帐的小二。
沈轻罗坐上沈府的马车,车夫显然也被那场面惊着了,驾着马车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
垂政殿里,宣成帝看着宁凭阑呈上的账本,帝王的神色上浮现出明显的怒容,他一把摔了手边的朱笔:“好一个宁国公,好一个高家,真不愧是真的肱骨!”
私盐贩卖一向是利益巨大,账本上记录的利润已经超过了国库十年的税收总和,敛这么多财,宣成帝除了愤怒宁国公的贪婪,更多的则是忌惮。
这么多钱,往下十八代都能养活了,宁国公要这么多钱是打算干什么呢?
宁凭阑立在下首一言不发,看着生气的帝王也只是垂首。
宣成帝发泄了一通怒气,终于想起来呈上账本的功臣,对于好用的人才,特别是还是出身忠心闻名的殿前司,他还算得上和颜悦色:
“今日之事,你做的很好,你在你师父手下也干了这么久,正好殿前司虞侯一职空缺,就由你顶上去吧。”
宁凭阑屈膝半跪:“谢陛下。”
宣成帝比了个手势示意他起身,顺便看了一眼他身上的斗篷,调侃一句:“怎么,你师父不给你月例银子,怎的这斗篷做的这样小家子气,还短了一截?”
宁凭阑下意识地攥紧身上的斗篷,耳根微微发红:“不关师父的事,臣很喜欢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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