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父子都成了好朋友。一辈子不愿意成家的叶炎,就视陈刚为自己的孙子。因此,叶炎经常来找陈刚玩,教陈刚一些防身的方法,有时高兴时,还教他一些奇异的功夫,让陈刚小小年纪就有了扎实的武术功底。
过了很久很久,叶炎爷爷总算迎来了平反。平反那天,叶炎爷爷因为太激动了,喝酒太多,患脑溢血,第二天就离开了人世。让幼小的陈刚伤心了很久。
现在遇到这么烦人的事,陈刚不能太用劲,又不能不理,所以他悄悄地用叶炎爷爷教的神奇方法,左手轻轻发力,用气功将那最大的主喇叭的扩音机的线“叭”的一声震断了,震成了一堆一寸长短电线。哀乐停了,陈刚头了不回,快步地进了新八仙酒楼。司机一看那堆的电线,没有扩音机,放不成了,傻眼了,嘴巴张得大大的,不知所措。心想,何处来的天外高手?司机惊呆了十几钟。
新八仙楼,又沉浸在欢乐中。经过刚才的事情,婚礼的程序虽然在继续进行下去,但已经淡化了简化了很多,人们无心关注了,只是喝着,碰着。一片欢乐景象。
突然。一群披麻戴孝的人,直奔八仙楼一楼大厅。喝喜酒的人又是一惊。唐亮、陈勇更是伤心地呆在那里,不知所措。一场好好的婚礼,怎么会有奔丧的人进来呢。178CM个子的陈刚,二话没说。跳到那伙人前面,拦住那伙人,说:“今天是我姐办喜事。你们怎么冲进来了?按照民俗,你们是披麻戴孝的,办喜事和办丧事不能同时进行呀。”那伙人不听,不理,将陈刚一推,仍然雄赳赳气昂昂地继续往前走。陈刚张开大手,拦住说:“今天这酒楼,我全包了。你们来干什么?”那伙人的头把头一摔,一拳打来,被陈刚紧紧拽住,那头还趾高气扬地边走边说:“我们也是跟酒店定好了的。今天晚上办丧事的。”陈刚脸一红,头发上指,双拳握得紧紧的,竭力控制情绪,声音由大到温和地说:“不可能啊。我一个月前就包了这酒店,再者丧事也是上午办的呀。你们再不走,我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陈刚又将那头头的手一扭,那人痛得喔喔叫。他正想用脚踢陈刚,陈刚把他的手一夹,把他的腿一扫,他马上在地上打滚。那伙披麻戴孝的人虽在那里哭哭啼啼,但看到高大的陈刚有武功,也有几分害怕。陈刚招了招手,叫了几个小伙。把那些人死拉硬拽的,拖出了门外。在门外,陈刚说:“我给你们一千块钱,你们赶快离开。”那伙人的头头说:“三万块,我们马上离开。”陈刚无奈地又给了他们3000元。那伙人高高高兴兴的拿到3000块钱,欢天喜地地走了。可他们的头还在想着三万元,说不给三万元不走,打死也不愿意走。陈刚说:“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陈刚在那头人的脑袋上一点,一股气流只入那人脑袋,那头目顿时感到天昏地暗,他休息了一阵,只好一边快步跑着,一边凶狠地说:“小子,你有种,你等着,你等着!”
新娘子新郞的家人都伤心极了。看到陈刚处理好了,面对那么多的客人,大家一会儿又笑了起来。人们觥筹交错,猜拳碰杯,互相敬酒:又是一片欢乐。
陈勇、唐亮、陈刚刚刚松了一口气。酒店的灯却突然黑了。人们什么也看不见。大厅一片漆黑。唐亮的父亲,龙新镇镇长唐浩,愤怒极了,赶快拨打龙城镇供电所所长杨华电话,叫老朋友杨华他们马上供电。龙城镇供电所所长杨华没接电话。打供电所办公室的电话,也没人。他们去哪儿了?原来李明的朋友粟皮,把他们请去吃饭了,他们个个都已经喝得醉醺醺的。
陈刚一听供电所没人来修,马上三步并作两步,奔向酒店的供电房的开关处,发现原来是保险丝坏了,他将保险丝换上,酒店又灯火通明。陈刚与大伙这才松了一口气。
经历了今晚那么多的事,陈刚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陈刚恼怒极了,一场好好的婚礼,怎么会遇到这么多的麻烦事?是谁呢?仇家?好像他们没有。情敌,李明?萧文?不好说。陈刚赶紧拨打龙城镇派出所所长莫林大哥的电话,请他们调查。龙城镇派出所所长莫林大哥说:“好的,我一定给你查个水落石出。”
电话刚打完,大厅的音乐,却由欢快变成了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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