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轻声道。
但。
“我们不愿为神明作战。”阿特瑞斯声音中没有半点讨好和恭敬，“我们曾被神明强迫，奴役于神明！”
“那该死的战争之神，占据了我的身体……”
“我绝不可能再允许，一个神明在我面前高高在上，强迫我，使用我的身体！”
他也曾跪地祈祷。
他也曾信仰虔诚。
直到目睹了神明的卑鄙。
他曾是另一个神明的信徒，却被那神明残留的灵魂强行占据了身体。
在族人遭受战争的时候，他走上那冰冷的巨神峰，朝着潘森寻求帮助。
“人类，可否？”
他以为神明是在问他，可否愿意接受他的帮助。
直到后来他才知道。
神降，也就是高层次生命降临一个十分弱小，上限极低的位面的时候，必须使用一个容器，而且，要让那容器愿意答应。
比如，亲口说出一个“好”字。
这也是为何那个光明圣殿骑士安东尼，在当初身躯即将破碎的时候，会喊出“圣灵优利卡，我当初对你说好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答应我的……”的原因。
安东尼，作为容器，也曾经对秩序天使，圣灵优利卡亲口说出“好”。
那时的他，是充满虔诚与向往的，准备迎接圣灵的降临。
而当初的阿特瑞斯，也同样如此，只是在那位星灵的误导下，他以为自己是在答应接受帮助。
只是他没想到。
走下巨神峰的，不再是自己，而是长枪闪耀、圆盾烨烁的战争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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