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说着。
那女院长脸色从迷茫变得错愕，最后变成愤怒。
“小王……这太过分了！他竟然……”女院长怒气冲冲的看着林凡：“那家伙在哪里，我要当面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凡指了指女院长脚下的一堆灰烬。
那是汲魂之火燃烧过的痕迹，只是与平时不同的是，这位早已被契约抽走了灵魂的河流之神没能带来“+3”的被动增益，毕竟他的神魂早已在恶魔手中。
女院长愕然的低下头，看着脚下的灰烬，缓缓蹲下身体，似乎感受着其内残留的温度。
“这，这是你干的？”女院长声音微微颤抖，“你只是一个，五阶……怎么可能……”
“不用这么惊讶，”林凡安慰道，“你不知道这件事很正常。现在烈阳神国里面有很多恶魔的爪牙，只是我也没想到，不只是豪门，连孤儿院都有恶魔使徒……这件事我会上报的，你不用担心。”
但。
令林凡没想到的是。
方才还表现得一脸惊恐的女院长抚摸着那团灰烬，忽然抬起头，露出了一个癫狂的笑容。
“我当然知道这件事。”
“我当然知道……他是恶魔使徒。”
“可为什么你要杀了他！”
“我儿子差一点，就能赎回自己的灵魂了，你为什么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