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火球器灵眼见着自己一再退让,那异火却是一再的得寸进尺,它是再也忍不了了,控制着浑火球缠绕住火龙的火焰,想要一口吞了火龙。
火龙可是生了灵智的异火,又活了十几万年,见惯了大世面,自然也不害怕,任由着器灵将它拽入浑火球中。
来到浑火球中的火龙如鱼得水般,更是欢快地和器灵抢食,边吃还边说道,“谢谢你请我来吃席啊!”
“就是这等好事不能天天有!不然我睡觉都会笑醒!”
火龙这话说的直插器灵的心窝!它哪里是请火龙来吃席的哦!它是请火龙当席的!可是以浑火球的功能来说,能困住火龙慢慢地消化了火龙,但却要相当长的时间,而这段时间内,火龙早就把它的火焰抢光了!
器灵忍无可忍之下,一脚又把火龙踢出了浑火球。
火龙满脸无奈,外加宠溺地深情款款地看向浑火球,叹了一句,“小孩子脾气真不好!喜欢出尔反尔。”
“但是”,火龙脸上露出猥琐地“嘿嘿”一笑,“来日方长,落到了我的手上,就别想逃。”
火龙又一次吐出自己的火焰包裹住浑火球,浑火球如同可怜无助弱小的小可怜随着火龙的火焰跳跃。
魏灼想了又想,他的手抬起来又放了下来,最终决定还是先让火龙去磨一磨这浑火球的器灵吧。
他在周边随处找了个地方盘腿坐了下来,慢慢地修炼起来。
而金乌一族那头,金乌族长已经派人将闭关修行中的金渠长老请进了议事厅。
金渠脸上毫无表情,一走进议事厅看见厅里坐满了与自己相仿修为的同族人,就问道,“有什么大事需要商议?”
金渠长老并没有询问来请他的妖兽出了什么事?对于他来说除了修炼,早已没有什么事能够动摇他的心了。
而金渠大步走了进来,却给在场的各位一种压迫感,好似百多年不见,金渠的修为又向前推进了一步。
金渠的修为又加重了在场的各位心里的疑虑,按理来说以金渠的天赋来看,他的修为不该进展的如此之快!快到他们都赶不上金渠了。
金乌族长斟酌片刻道,“金渠,我们已经查到你门下大部分妖兽私下里修习邪法!”
金渠一听这话就笑了,颇为倨傲地打断了金乌族长的话道,“族长说错了!那不过是我从外族寻来的秘法罢了!我将秘法传授给门人这也不行吗?”
金渠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在场的同族之人,他立刻就想到了是有金乌向族长添油加醋般“举报”了他。
“我寻来的秘法,想传授给谁就给谁!”金渠很是轻蔑的问道,“怎么你们也想要?!”
族长的眉头微微皱起,好似有些不满金渠突如其来地打断他的话。
而这时金澈也开口道,“你修习的秘法也太有成效了吧!足不出户,尽窝在了金乌汤池之中,修为却是增长的如此之快!这不是邪法是什么?!竟还将邪法传扬出去!显我们金乌一族于不仁不义中。”
金澈向族长一摆手道,“金渠定是借由我金乌一族无上珍宝九品灵器浑火球违逆天道收集天下间无数火焰,供自己驱使。”
“金渠所作所为的这一切为我们金乌一族埋下祸根,引来危机!”金澈一顿,“惹得那以大悲寺为首的人修对我们金乌一族虎视眈眈!就等着声讨我们。”
金渠却是一笑,“金澈,原来是你啊?!你想要我的秘法就直说嘛?!不必故意往我的头上倒脏水!”
金澈懒得看金渠,把目光转向族长,想让族长进一步表态,最好是拿下金渠,不要再让金渠为非作歹了!被大悲寺等人修惦记上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虽然他们金乌一族也不怵,但人修说得好,就怕贼惦记。
金乌族长其实内心还是持保留态度,毕竟金渠乃是金乌一族中少有的血脉高之金乌,潜能巨大,就算金渠的个性当不了族长之职,但以他之能,去镇守金乌汤池,还是绰绰有余的。
族长愿意给他留一个小小的面子,他道,“你将浑火球先交出来!其余的事,我们慢慢地查清楚!是秘法还是邪法,也要给金乌全族一个交待。”
“且,大悲寺的元智大师既然把视线放在了我们金乌一族上,我们也该拿出一个态度出来。”
金渠很是傲然地道,“他一个秃驴凭何敢在我们金乌一族的地盘上指指点点!我一个就敢挡枪匹马上大悲寺单挑他。”
金澈在心里翻了一白眼,还上门单挑元智大师,莫不是金渠闭关久了,连脑子也给修炼没了吗?!
而在场的一部分金乌族人,也同金澈想的一样,觉得金渠有些过于倨傲了!脑筋也太简单了。
单单一个大悲寺不是问题,就怕大悲寺身后隐藏着各大人修家族,甚至是门派的影子。
金渠接着有皱眉,“我命令金莱携带着浑火球出门办事去了!”
金澈觉得这不该是金渠的推脱之语吧,但他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什么道,“你不会是派了金莱去了你设在外围处的山洞了吧!?”
金渠锐利地视线射到金澈的身上,可是金澈却是比他还激动,“那处山洞早在百年前被天道劈成了渣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