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病吗?”苏午抬起头,默默地看着阿熊。 阿熊咧嘴笑了笑:“我的疾病,非人间的药物可以医治。 病入膏肓,已经无药可救了。 不用为我的事情伤神。当下我还死不了。 我会在某个地方,静静地等待着你。 等到某一天, 你有能力铸造出‘无上级’的刀剑时, 一定要告诉我, 那个时候,我会再来看你的。” 阿熊说着话,将一个铁质的令牌递给苏午。 令牌上的文字、符号已在长久的磨砂中,变得模糊不清,难以辨别。 他将令牌递给苏午以后,又道:“等你决心要铸造一把‘无上级’的刀剑时,就将这枚令牌折断,捏碎令牌里的一颗珠子,我就会过来找你。” 苏午看着手里的令牌, 沉默了一阵儿, 开口道:“父亲,临别之前,你真地什么都不打算告诉我吗? 晴子小姐都说了, 你是驾驭鬼神之力的武士。 可我对这件事一无所知。 还有, 你为何会知道两百多年前, 鉴真大师东渡东流岛的事情? 是因为你是鉴真大师随行人员的后裔吗?” 听着儿子的话,阿熊面露回忆之色,他时而看向房梁扑簌簌落下的粉尘,时而低头看着注视自己的‘阿布’,过了片刻, 他忽然道:“如果仅是随行人员的后裔的话,对于大唐,我该如你这般没有多少记忆,不会生出丝毫眷恋之心才对啊…… 其实我就是当初的随行人员。 阿布, 父亲活了两百多年。 你是这两百多年里,父亲唯一一个未在幼年时夭折的子嗣!” “两百多年?! 怎么可能——”‘阿布’仰头看着父亲,状极震惊。 其实苏午此时心里分外‘踏实’, 先前他的种种猜测, 此时终于‘落地’! (